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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建怀害得他父亲破产那一次。当时温蕊也在,三个人面对面站着。现在想来翁建怀说出那番话时,伤害的又何止是他一个。想到这里他抬头看向了身边的温蕊,从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对她很好,却不料他才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坏的那个人。如果可以再来一次的话……是一定要再来一次,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要再来这一次。温蕊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侧头问他:“怎么了?”“没什么,一会儿我进去后你在浴室门口待着就好。”“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其实不太可以,所以你会陪我进去吗?”“不会。”温蕊嘴上拒绝得干脆,还是不放心把人扶进了浴室。浴房里摆着一张病人专用的洗澡椅,地上铺了防滑垫,两边各有好几处扶手。温蕊评估了一下司策此刻的状态,觉得他应该可以应付,便主动替他调节了水温,又跟他说了紧急铃在哪里,这才转身走出浴室。只是人虽然出来了,心却留在了里面,耳朵一直贴在门上注意着里面的动静,还时不时和对方说话。水声嘈杂,掩盖了大部分说话的声音,两人的交流有些困难。说轻了怕对方听不见,有一回温蕊提高嗓音说了句话,却又惹来了客厅里司莹的敲门声,追问两人发生了什么。温蕊不得已又压低了声音,为了听清司策的说话内容,她只能轻轻地拉开浴室的一条缝隙,刚把耳朵贴过去问了一句:“你刚刚说了什么?”一股疾风便袭了过来,落在了温蕊的耳边,也将她整个人裹挟进了浴室。就听浴室的移门砰地一声重新关上,下一秒她人已被司策摁在了浴室冰凉的墙壁上。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吻得她嘴发麻。可男人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伸手便将她牢牢地压在冰冷的墙面上,头发的水滴甚至落进了她的眼里,冰凉的感觉驱散了一丝她身上的热度。耳边是水流不住的嘈杂声,一声声打在墙面和地面上,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听起来极不真切。她的思绪被对方一寸寸地抽离,到最后只剩最后的一丝理智纠缠在心头。温蕊伸手撑上了对方的胸膛,狠狠咬了下自己的下嘴唇以保持清醒,开口时语气微怒:“干什么司策,疯了吗?”“有点儿,你最好别乱动,万一叫起来把我姐和姐夫引来,这事儿就更没法儿收场了。”她最好乖乖的,就像从前那样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从今以后都不要再离开。在看到昨天医院门口温蕊和姜学洲面对面站立的照片后,司策一直在说服自己的冷静。可刚才她开门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再也冷静不下来,情绪的碎片瞬间落了一地。他从来没有想过把温蕊拱手让与他人,姜学洲当年不行,如今也不行。浴室里的温度节节攀升,炙热到让人有些不适。温蕊的反抗却越来越小,起初还会挣扎,最后却只剩听话地迎合。一切仿佛顺理成章,两人默契地配合着,谁都没说话,但谁都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就在司策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温蕊轻柔的声音却在他耳边喃喃响起:“司策……算了,我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第53章欺负你这是嫉妒,还是吃醋?……温蕊以为司策听到这话后便会停下吻她的动作。不成想对方似乎充其未闻,反倒一把扶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微微抱起。温蕊还惦记着他腹部的伤口,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已经被对方封住了唇。她一时没了时间概念,也不知道在司策的怀里挣扎了多久,两人才慢慢分开,用力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温蕊这才注意到司策只脱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胸前包裹着的纱布。纱布里隐隐有血渗出,不知是否是伤口沾了水的缘故。温蕊就想伸手去查看,却被司策一把攥住手腕。他用了不小的力,捏得温蕊隐隐作痛,倒吸一口凉气的时候对方再一次倾身上前,吓得温蕊赶紧后退想要躲避。但身体一碰到冰凉的墙面便瑟缩一下,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风情又颇有韵味。“妖精。”司策轻笑着骂了一句,咬了咬牙。温蕊推他一把:“明明是你先动的手。我刚刚说的你听到没有,我没想过复婚的事儿。”“听到了,不想就不想吧。”司策凑近了却没有吻她,只是拿额头抵在她的前额上,朝着她的脸吹气:“没关系,那不过一张纸,你不想要便不要。”“那你想要干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各取所需吗?眼下就是这么个情况,既然如此又何必违背自己的意志。”温蕊无语:“你还受着伤。”“没关系,只是小伤。”温蕊觉得不对头,撑着司策的肩膀让两人保持一丝距离:“你有点不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是有点儿,看到你跟姜学洲走在一起的照片,心情就不太好。”“照片,什么照片?”司策就把网上那张照片简单描述了几句:“……应该就是你那天走的时候被人拍到的内容,你自己没察觉?”还真没有。温蕊从没想过自己也会被人偷拍,她有什么值得拍的,又不是明星。“照片我还没看到,问你个问题,拍得好吗?”司策失笑:“你是美的,另一个不怎么样,你们站在一起不般配。”“你这是嫉妒,还是吃醋?”“我说都有你信吗?”温蕊本不想信,可一想到刚才那狂风暴雨式的吻,又不得不信。浴室里氤氲的水气搞得气氛愈加暧昧,两人刚刚恢复的理智又有出走的迹象。司策边笑边吻着温蕊的脖颈,慢慢一路从下往上,就在即将到达唇边时,外面房间里响起了司莹的声音。“阿策!”从声音的远近可以听出,她大概就站在门口探头往里喊了一声。司策几乎在同一时间又一次封住了温蕊的唇,并从嗓子里溢出一句低沉的提醒:“别出声。”温蕊自然不敢出声,生怕让司莹听到不该听的。可该死的男人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到最后她整个人如破布娃娃般倒在了司策的怀里,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明明没洗澡,整个人却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额前的湿发贴在脸颊上,汗水顺着发丝一滴滴地落下来。好难受,又有点迷恋。迷恋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那种过于霸道将人完全压制住的气息。还有那许久不曾有过的亲密瞬间。温蕊的耳中听着哗哗的水声,靠着仅剩的那点意识强忍着没开口,最后眼前一黑终于睡了过去。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