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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来再说。”百里郸拂袖。“父亲,不行,等不得,一定要现在说。”百里无缺着急了。百里郸静静的看着百里无缺,见他眼里的急色不似作假,“要是你说的是废话,后果……你知道的。”“嗯嗯嗯,知道知道。”百里无缺忙不迭的点头。随后,二人去了书房。“说吧。”百里郸坐在书案前,冷淡的看着百里无缺,等着他说出一定要现在说的要事,若是说什么屁话,他一定会弄死他。兔崽子。“今日长平侯说,‘要不了多久……百里府就不复存在了’,原话!”百里无缺脸色也变得凝重,这件事要么是长平侯说来吓唬他的,要么……确有此事。“当真?!”“儿子会在这么大的事情上开玩笑吗?”百里郸此时脸色的也不好看了。盯着书案上的书本最下方,那里,压着一个信封,里面的内容正是和百里无缺说的无二,而那个密信是明王给他的。百里郸手指不断地敲击着桌面。百里无缺也不出声打扰,他知道此时的百里郸在思考事情,这是他常有的习惯。“此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嗯?回去?就这样走了?他爹是不是被吓得脑子不好使了,难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应该和他商量一番吗?“那meimei……”“先住着吧。”百里郸沉声说道。“嗯。”百里无缺应声,“那儿子先走了。”百里郸,“……”……百里娟在百里府出阁前的院子住着,里面的装饰还和以前一样,和她jiejie在的时候一样。第94章天后要动作了百里娟的眼神一样样的看了个遍,突然,伸手将所到之所的物件儿摆设都摔了一遍,整个院子传来咣当,嘭的声音。侯在外面的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不敢出声,也不敢进屋去查看里面的情况,默契的低头不语,装作没听到。这位大小姐的脾气可不似以前,府里的老人都知道,未出阁之前这位看着是温顺良善的,实际上背地里的坏主意多着呢。百里娟摔够了,气也出了,再环视了一圈,感觉看不到百里婵的影子了,才罢了休。许是摔得累了,百里娟瘫坐车椅子上,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像是在嘲讽她一般,心里的怒火又起来了。“来人。”外间伺候的人赶紧进去,“夫人。”“去把百里无缺给我叫来。”下人,“……”这侯夫人的架子依旧在,只可惜还没有认清形势,都被赶回百里府了,还摆什么谱?百里无缺怎么说以后也是百里府的当家人,再不济还是百里娟的哥哥,竟然直呼其名,真是……下人心里诽谤,却也应声去找百里无缺了。百里无缺听到下人来禀报说百里娟找他,满脸的不悦和嫌弃,真是没用,白长了那么好的一张脸,竟然连男人都管不住,害得今日长平侯让他丢了面子。心里虽然不满,可还是去了百里娟的院子,谁让他有把柄在她手里呢?!……九重天上。刚从凌霄殿回到朝凤宫的天后,正在闭目让仙娥给自己拆发。突然一只小飞虫悄无声息的飞进了朝凤宫,停在了天后的梳妆台上。天后睁开眼,看了眼梳妆台上的小飞虫,“都下去吧。”“是。”仙娥们纷纷告退。天后自己动手拔着金簪,“出了什么事?素儿怎么还动用上你了?”小飞虫摇身一变,一个一米高的小人出现在天后的面前,“禀天后,殿下让给天后带话,在人界发现了天界人的气息。”“哦?可是百里申?”天后手一顿,“不对,百里申是轮回成人,不应该还带着天界的气息,素儿可还有说什么?”“殿下说……之前的人废了,让天后娘娘再给送两个人过去。”“什么?!”随着天后的声音还有手中凤钗摔到桌子上碎裂的声音。可见天后有多生气了。“寒冬腊月可是本宫的得力助手,怎么可能说废了就废了?!”“属下不知。”小飞虫低头,生怕被天后的怒气波及。“行了,本宫知道了,你去给她回话,就说事情我会去查探的,等事情查到了合着人一并给她送去。”天后扶着额头,颇有些难受。“是。”小飞虫应声又变回了飞虫的样子,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飞走了。“这个不成器的。”天后叹了口气,当初就不愿意让百里素下凡,现在好了,还赔上了自己的两个得力干将。实在是……“来人。”但此时的天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叫来仙娥,“去把司命叫来。”第95章皇帝和明王的博弈……天界的人忙着,人界的人也没有闲着。明王府的这件事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低热度,反而迟迟没有结果,更是让大家议论想要知道最终结果使得这件事,甚上尘嚣。一时间,整个大成国找不到更热闹的一件事来替代了。明利经此一事,一直在明王府中没有出府,而在王府内的明利,却没有闲着,呆在书房的他画了一副又一副的丹青。上面都只有一个人。也都是同一个人,那就是那日到王府上来参加春日宴的……百里素。妩媚的,妖艳的,性感的……不管是哪一个,都让明利痴迷。明利甚至在开始画一张撕一张,撕毁之后又忍不住再画了一张,百里素的音容笑貌像是刻在了脑海中,不用想,他就能很自然的画出来。最后,明利干脆不撕了。将画好的丹青一张张的摆在书房,书案上,椅子上,桌子上……到处都是。长平侯却是异常安静。他们并没有等来百里府上来人,长平侯照常的处理政事,孟晚被‘勒令’休养身体,一时间倒也相安无事。身边有清明这个话唠,孟晚也不觉得自己的日子无聊了。可事情总要解决不是?不能这样拖着吧……所以,皇帝在长平侯的建议下,在容郡王不断的哭诉下,终于在第三日下朝后召见了明王。站在皇帝的书房中,微低着头思索着自己被皇帝叫来的意图,从一早就在这儿了,到现在已经快午时了,皇帝硬是没有开口,叫他坐下,让宫人送上茶水糕点就更不可能了。皇帝终于放下手中的折子,准备伸个懒腰,一脸惊讶,“皇弟什么时候来的?”“刚来不久。”皇帝明明差人将自己叫来,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