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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门熟路的摸到了孟寒淞的房间,可门铃响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没有人来开。终于,在谢寅感觉手都要断了的时候,房门被从里面打开。孟寒淞显然已经又换了一身衣服,正擦着头发。“你他妈在里面干嘛?这么长时间都不开门!”谢寅直接吼了出来,奈何力气不够,没有什么气势。“洗澡。”!!!林莎忽得抬头,一脸的震惊,二话不说就推门冲了进去。大有你敢乱来老娘就废了你的架势。谢寅一边往里走,一边骂骂咧咧:“老子在外面站了半个小时,你他妈是要洗脱一层皮吗?!”半个小时?孟寒淞想:半个小时怎么够?只是他强行提速了。作者有话要说:划重点:红包,有~小剧场,也有~而我,只要留言,点烟.jpg【小剧场】某天清晨,陈七月站在浴室门口,咣咣拍门:“孟寒淞,你都洗了半个小时了,你到底在里面干什么?”门忽然被打开,高大的男人倚在门边,有水珠沿着下巴,滑过喉结,钻进领口。“……”陈七月咽了咽口水。男人勾了勾唇,低声问:“你说我在干什么?”“我……我怎么知道……”陈七月红脸,低头。孟寒淞倾身,灼热的气息擦过小姑娘白嫩的耳廓:“下次,带你了解一下……”恩,我是一个纯洁又无辜的半小时澡~我什么都不知道~~第24章、好情趣…林莎跑到二楼客房的时候,房间里正亮着一盏小夜灯,陈七月整个人都陷进大大的床里,被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一张小脸,呼吸轻浅,一看就睡得很熟。被角被掀起一截,露出牛仔裤的边缘和穿得好好的棉袜。唔……还好……林莎扫了一眼房间,干净整洁,也没有什么事后的奇怪味道。她这才放下了心。一颗心刚刚落回肚子里,楼下就突然传来范婷婷的尖叫声:“啊啊啊啊啊——”林莎转身跑下楼,就看到明亮的客厅里,范婷婷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谢寅蹲在她旁边,一脸的一言难尽。“这是在怎么了?”她快步走到范婷婷身边,把她扶起来:“婷宝?”“没抱稳,摔了。”孟寒淞抱臂站在一旁,闲闲开口。“……”范婷婷揉着屁股,环顾四周:“莎莎,这是在哪?”“还在夜笙,七月也醉了,在这里休息。”“哦。”范婷婷懵懵懂懂的点点头,然后整个人往林莎身上一靠,偏头,闭眼。林莎推了推她的脑袋:“婷宝?”“睡着了。”谢寅苦哈哈的蹲在一边,看着范婷婷圆圆的脸,手臂上传来一阵酸楚。他转头看孟寒淞:“哥,能不能帮忙把她抱上去,我真的不行了……”“不行了?”孟寒淞笑笑,将毛巾搭在脖子上,看着谢寅苦着脸点头,迈着慵懒的步子上了楼。走到一半,又回头看向楼下的一干人,笑着冲谢寅开了口:“当着女孩子的面,别说这两个字,不吉利。”???那两个字?范婷婷突然睁眼,笑眯眯的开口:“你说,你不行。”说完,头一歪,秒睡。谢寅:“……”不吉利个你大爷!——二楼。孟寒淞走进客房,陈七月已经睡得很沉了。他凝视了会儿小姑娘沉静的睡颜,抬手关上了床头的夜灯,将房门掩好,才转身进了隔壁的书房。书房门被推开,满满两面墙的书架,上面齐齐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书,其中尤以考古类的居多。孟寒淞从中间抽了一本书,是关于玉器研究的。书的纸张有些泛黄,个别页脚微卷,看得出是经常被人翻阅。翻过一页,字里行间里出现钢笔字的批注,字迹挺秀,笔划银钩。在最后还加着批注的时间:2002.8.12。他把书倒扣在桌上,整个人靠进了椅子里,眼神有些空洞。良久,才直起身子,点开桌上的电脑,顺手勾过桌边的无框眼镜。一个被命名为的文档还停留在打开的界面。孟寒淞取过桌上的镇纸,压着书页,轻敲键盘。……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书房里的灯却还亮着。桌前的男人挺着脊背,修长的手指翻过泛黄的书页,凝神。片刻,又将视线转回电脑屏幕,镜片在屏幕的映射下,反着光。桌上的手机震了震。孟寒淞扫了一眼,是郑学光发来的信息:【先生如今人在国外,十一的时候会回一趟Z市老家。】注意力突然被打断,孟寒淞深深吸了口气,就像一根绷的久了的弦突然松了下来,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整个人都陷进椅子里。他摘下眼镜,闭着眼,指尖捏了捏眉心。似是想起了什么,他睁眼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隔壁的客房静悄悄的,孟寒淞推门进来的时候,接着廊灯,就看到陈七月大剌剌的躺在床上,只一个被角掩住胸前的风光。这丫头睡觉怎么就这么不老实呢。他走上前,扯了扯被子,陈七月哼哼唧唧的翻了个身,把半个身子卷进了被子里。孟寒淞这回倒是淡定了许多,无奈的笑笑,将被子给床上的人盖好,转身出了房间。片刻,他又走了进来,怀里抱着电脑。客房的地板上铺着柔软的地毯,孟寒淞坐在地上,背靠着床沿,注意力再度集中在了文档上。眼前是泛着柔光的屏幕,身后,是呼吸清浅的姑娘。——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的时候,陈七月在被子里拱了拱,额头前传来点温热的触感,手下布料的触感更是说不出的柔软。一路再往下……硬的?她蓦得睁开眼睛,入眼处是一片麻灰色的布料,轻薄柔软,一看就是集几千年纺织精华于一身的高级货。被子里面,手下的接触面依然是柔软的,但手感却是硬的!陈七月鬼使神差的又捏了捏……“嘶——”头顶传来男人的轻嘶声。陈七月抬头,就对上了孟寒淞一双好看的眼睛。男人皱着眉,眼中流露出明显的隐忍之色。两人对峙了三十秒,还是孟寒淞哑着声音先开了口:“还没摸够?”不是没摸够。是彻底傻了眼。在看到孟寒淞的一张俊脸时,陈七月的大脑就完全陷入了死机的状态。脑子里密密麻麻飘过弹幕:我是谁?我在哪?眼下,听到这调侃的话,她整张脸,轰得一下红了个彻彻底底。猛地缩回手,大眼睛里有明显的慌乱,隔着被子盯着某处:“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