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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没来……后来,还是大刘告诉我,你又转学了……”孟寒淞当时只在七中念了不到三个月的书,就离开了。来的时候掀起一阵风潮,走得倒是默默无声,好像七中从来都没有来过这样一个转校生。“孟寒淞……”陈七月挽上他的手臂,抬头看他:“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一件事……”?陈七月伏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他妈就是个混蛋。”“……”孟寒淞捏着她的手,在指尖摩挲着。混蛋就混蛋吧。好在老天还是垂怜他这个混蛋的,给了他一个弥补的机会。十分钟后……“孟寒淞,我告诉你个秘密,我房间的抽屉里有个盒子,里面放的全是宝贝。”陈七月缩着脖子在他低声道。“宝贝?”她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嘘……小声点……别让别人听到了……”“……”“孟寒淞,你想去东非看动物大迁徙吗?角马呼啦啦成群过的那种。”“孟寒淞,你不知道吧,我小时候的梦想是长大了做个赛车手……”“孟寒淞……你还欠我一个仙女棒……”“……”小姑娘一路胡话到睡着。孟寒淞把她身上的衬衫紧了紧,看着她沉静的睡颜,只说了一个字。“好。”曾经那些欠你的,我会慢慢补齐;未来你想做的,我都一件一件陪你完成。——这一晚,陈七月做了一个羞羞的梦。梦里,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初中。初夏的傍晚,她站在背着书包,站在学校的后门,不停的在原地走来走去。孟寒淞说,今晚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她。她等啊等啊,等到华灯初上,整个天都黑了,才看到少年单肩背着包,远远走来。微黄的路灯照下来,打在他英隽的脸上,柔和了五官的棱角。孟寒淞走到陈七月面前站定,他穿着蓝白色的校服,长裤搭着短袖,领口的口子没有系,露出胸口一小片白色的皮肤,还有脖颈间的那条红绳。“是不是等了很久了。”他垂首,低声问她。陈七月点点头,又连忙摇摇头:“没有。没关系的……”孟寒淞却弯唇笑了笑,牵起她的手,一边走着一边对她说:“对不起,家里突然出了点事,耽误了。”陈七月低头看着两人牵着的手,有点不自在。她脸微微发热,想把手抽出来。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怎么可以牵她的手呢?而且……老师说了,要好好学习,不能早恋。孟寒淞停下,看着小姑娘忸怩的样子,挑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陈七月紧张极了……“你……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情和我说……”话还没有说完,两片微凉的唇就落了下来。在她的唇上轻轻一碰,就又离开了。少年眉眼含笑:“我说完了,你听懂了吗?”啊?陈七月懵懂着看着他。孟寒淞将小姑娘脸颊边的碎发别在耳后,重新牵起了她的手,笑着问她:“现在,可以牵了吗?”……脸上传来痒痒的触感,陈七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白绒绒的一团正在她脸上作乱。“哈哈,小兔兔把小姨喊醒了。”小宝奶奶的声音传进耳朵里,陈七月转头,就看到了一张rou嘟嘟的笑脸,还有一边笑得十分欠揍的关宇的脸。“姐。”关宇抱臂倚在书桌边,笑得意味深长:“你……是不是做梦了?那种……那种梦?”哪种梦?陈七月皱眉。“不然你干嘛一直嘟着嘴,还脸红。”关宇探过头,冲陈七月眨眨眼:“你是不是梦见和我姐夫……恩……恩?”恩你个头!陈七月抄起手边的枕头就朝关宇扔了过去。“小屁孩,一天瞎想个什么?!你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做完了吗?谁准您这么大摇大摆的进jiejie房间的?!还有!你没有姐夫!不准乱叫!”陈七月似乎觉得还不够,一骨碌爬起来,抽出自己的枕头,又扔了出去。关宇躲开陈七月扔来的枕头,后退到安全的位置。指着陈七月,嬉皮笑脸的说着:“啊啊啊,肯定是被我猜中了!不好意思了!还凶?你这么凶,小心姐夫不要你了……我这就告诉我姐夫去!”说着,转身就跑出了陈七月的房间“……”陈七月想把人喊回来,告诉他,不要和孟寒淞乱说。“小姨,你是要和姐夫做羞羞的事情了吗?”!!!“什么姐夫,那是小姨夫!”艹,她在说什么?“不准乱说,不准乱喊,听到了没有!”陈七月端出长辈的气势,十分严肃的看着小宝。小宝扒着床沿,呆呆的看着她,黑眼睛里蕴着水气。接近着,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小姨好凶!我要去告诉姐夫,姐夫不会要你的!”陈七月:“……”看着小宝迈着小短腿噔噔的跑了出去,陈七月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这一大清早,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然而,等她走到院子门口,看着等在车边的关宇和小宝,整个人又懵了。千溪镇周边的景点,她去了没有十次也有八次,早就审美疲劳了。领着孟寒淞出去那是看在她老爸的份上,还要她一拖二,带着这两只?孟寒淞靠在车边,笑得无奈:“叔叔说,都是年轻人,一起出去热闹。”“……”陈七月看着只到她大腿的小宝,这是不是也太年轻了?最后,在她的强烈抗议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下,小宝被留在了家里。看着开远的车子,小家伙嚎啕大哭,嚷嚷着“再也不会爱小姨了”。出了小镇,车子一路往千溪峡的方向驶去。这地方算是千溪镇近年重点打造的5A级景区,峡谷里的植被覆盖率很高,是天然氧吧,一路上有浅浅山泉从山坡上倾泻而来,潺潺溪水,景色倒也别致。“诶,姐,你定酒店了没有?”关宇这个百瓦大灯泡把头探过来:“别怪我没提醒你哦,现在可是七天长假,你再不找酒店,今晚就等着露宿街头了吧。”陈七月回头瞪他:“为什么要住酒店,我们就不能当天去当天回吗?”“你……你开什么玩笑!当天去当天回?时间都花在路上了,还玩个屁!往常我们都是要住一天的!”关宇抗议道。“往常是往常,今天是今天!”“哦。”关宇应了声,转头看向孟寒淞:“寒淞哥,我告诉你件事儿,今天早晨我去喊我姐起床,你猜我……”“想住哪?”陈七月咬牙切齿的打断了关宇的话。关宇嘿嘿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