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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款游戏APP:“要不我们来玩游戏吧?输的人……”输的人……干点什么好呢?陈七月左看看又看看,还不自觉的用牙齿咬了咬下唇,可惜房间里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用来惩罚的。孟寒淞看着她红润的唇,一双单纯的大眼睛,全无防备的样子,有点无奈。眼神扫过陈七月的手机,定睛,就看到了已经被点开的游戏——数独?他抽了抽嘴角。“喂,你那是什么表情。”陈七月推了推他微微靠过来的脑袋:“我跟你说,这个游戏特别厉害,起源于18世纪瑞士数学家欧拉研究的拉丁方阵,”“……”见他不说话,陈七月以为是被自己唬住了,开始沾沾自喜:“我跟你说,从我玩这个游戏开始,都还没有碰到过敌手哦。你看——”小姑娘把游戏记录调出来给孟寒淞看:“还没有人打破过我的记录呢。”孟寒淞想,他是做了什么孽,大半夜的温香软玉在侧,却在纯洁的研究数独、欧拉和拉丁方阵。道德情cao这么高尚的吗?心里虽然这么想着,身体却还是听话的乖乖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战绩:“还挺厉害的嘛。”“那当然啦。”陈七月挺起小胸脯:“要不要玩,我教你。”孟寒淞挑眉笑笑:“你教我?可以啊。”于是,陈七月瞬间化身小陈老师,开始专心致志的给孟同学讲解数独的玩法。“你看,这个,从1到9,每个数字只能在‘行’中出现一次,在‘列’中出现一次……”隔着一扇门,关宇把外套的拉链拉得高高的,遮住了半张脸,偷偷摸摸的扒在门口,就听到了他jiejie绵绵的声音:“不对不对,不是这里。”“都跟你说了不是这里,你试试上面呢……对,这里。”“嗯,这回应该对了。”一分钟后……“喂,你想什么呢,别愣着不动呀。”“速度速度!”片刻,房间里传来男人的轻嘶声,她jiejie暴跳如雷:“孟寒淞!你太弱了,你看到没有,七分钟!”关宇一愣,这是……秒了?房间里——孟寒淞揉着小臂,委屈巴巴的抬头看陈七月:“那我这不是第一次嘛……”陈七月看着那片淤青,刚才没控制住,下手重了。她心里一软,又绵绵开口:“好吧。那再来一次,你不要着急,我不催你就是了。”关宇又是一愣,这么快……就又可以了吗?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想了半天,在门外捂着嘴笑,昏暗的走廊里,肩膀还一抖一抖,看着就像一个活脱脱的大变态。没想到啊,他这未来姐夫居然这么纯情。关宇满意的点点头,又蹑手蹑脚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陈七月的房间里,孟寒淞在尝试了第三盘之后,终于顺利过关,得意的冲小姑娘晃着手机。“哼,那是小陈老师教的好。”陈七月轻哼一声,余光扫过孟寒淞脖颈间的红绳,心中一动。她是真的好喜欢那个玉扣,刚才孟寒淞光着身子,她没好意思去仔细看,不知道能不能……陈七月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喂,你敢不敢跟我比一盘?输了要认罚的那种?”“怎么,你想好输的人怎么办了?”孟寒淞挑眉看她。陈七月笑眯眯的点点头:“输的人就答应赢的人一件事,怎么样?”她心中已经有了打算。等她赢了,就让孟寒淞把那枚玉扣摘下来,让她好好看一看。这么敢玩?孟寒淞偏头,勾着唇:“输的人就答应赢的人一件事?”“对呀!”“什么事情都可以?”他抱着臂,眯着眼,言语间似乎有些不易察觉的循循善诱。感觉到了一丝不信任,陈七月朗声道:“当然什么事情都可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陈七月说的话,可是从来都不赖账的!”好大的口气。孟寒淞轻笑,点点头:“那好。”闻言,陈七月装模作样的拿过手机。“为了公平起见,显示我没欺负你这个新手,我先来。”说着,她果断点开新的一局,想到很快就能拿到那枚玉扣,她低头专注的演算,指尖也跟着快速轻点。一局完成,3分17秒,因为题目难易程度不同,这不算她的最好成绩,但也不差。陈七月笑眯眯的把手机递给孟寒淞:“喏,轮到你了。”孟寒淞接过手机,舌尖不自觉的抵了抵后牙槽,重新选择了陈七月玩的那一关。片刻,男人的指尖停留在屏幕上不动了。“怎么?是不是发现做不下去了?”陈七月笑嘻嘻的问道,得意的探过脑袋,屏幕上明晃晃的“恭喜过关”四个大字,右上角的时间显示是2分49秒。陈七月:“……”“你输了,小七月。”孟寒淞将手机放在身侧,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现在让我想想,让你做点什么事情好呢?”男人手指轻点着下巴,一副正在认真思考的模样。陈七月咽了咽口水,不应该啊,孟寒淞刚刚明明还是菜鸡水平,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厉害了?“你说,是不是我刚刚玩儿的时候,你偷看了?”她不相信,自己会输给个他这个新手。孟寒淞挑挑眉:“那……要不再来一局?”“那……再来一局?”陈七月试探着开口,想为自己再争取一次机会。看着小丫头紧张里带着强烈的求胜欲,孟寒淞欣然点头同意,顺便还是十分识相的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避嫌。结果,第二局——陈七月:2分53秒孟寒淞:2分41秒陈七月:“……”“还来吗?”孟寒淞有些漫不经心的语气,激起了陈七月内心的暴躁因子,她脖子一梗:“你说吧,想……想让我做什么?”小姑娘语气还颤着,却一副要英勇就义的模样。如果她服个软,这事儿也就算了。可看着她一副要和自己硬刚的样子,孟寒淞就觉得,有必要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让这个小丫头长长记性。今天是他,换做了别人,她就不怕自己吃亏吗?但孟寒淞不知道的是,就因为是他,陈七月才敢这样。然后,陈七月便见男人修长的手指挑起床边凌乱的一团黑色布料:“要不,你试试这个?”陈七月:“……”玩……玩的这么大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来,从不赖账的小姑娘……”孟寒淞将那件内衣递到陈七月眼前:“我看就这个吧。”陈七月看着眼前黑纱,一把扯过攥在手里,挪啊挪,挪到床边。半晌,好像是鼓足了天大的勇气,细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