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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的咽了咽口水:“哥,你这是……”孟寒淞勾了勾唇角,说出来的话却有点咬牙切齿:“如你如愿,回家办事。”谢寅、范婷婷、林莎:“……”陈七月一边捶着孟寒淞的后背,一边扑腾着两条腿,孟寒淞偏头就看到了红裙子下的黑色安全裤,他抬手按住了小姑娘乱蹬的两条腿,被一同按住的还有裙子的边缘。然后,迈着两条长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范婷婷看着两个人的背影,也咽了咽口水:“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能有什么问题。”林莎掀了掀眼皮:“喝多了的是七月,又不是孟寒淞。”恩?范婷婷有点没听懂。林莎摸了摸指甲,抬眼:“孟寒淞又没醉,七月只要说个不,他就是脱了裤子也会乖乖再把裤子穿上的。”谢寅、范婷婷:“……”这话,谢寅信。他亲眼见过陈七月是怎么在醉酒之后撩孟寒淞的,而孟寒淞又是怎么忍下来的。想想,都觉得要短命。——孟寒淞说回家就真的是带陈七月回家了。他刚才在包厢里见到她的所有情绪,因为小姑娘的一个“别”字,就统统停了下来。这会儿,他坐在车里,揽着身侧的小姑娘,陈七月大概是真的喝得有点多,起初还挣扎着不肯上车,可坐在车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她头上还带着毛茸茸的兔耳朵,安静睡着的样子,真的像只小兔子一样。担心带着发箍不舒服,孟寒淞小心从陈七月头上取下兔耳朵。虹都的兔女郎他是知道的,不但有兔耳朵,还有一套衣服和网袜。孟寒淞垂眸,就看了小姑娘细白的小腿,脑海中不自觉想象着她如果穿上那身兔女郎的衣服……被压抑的欲望再度抬头,身边的小姑娘却传来轻轻的酣睡声,孟寒淞让司机将车里的温度调高了一度,无奈的笑了笑。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门口。孟寒淞一路抱着陈七月上了楼。屋子里的灯亮起,极简的客厅里突然有点不一样了。沙发上摆了一排毛绒玩具,各种颜色和大小,其中尤其以兔子居多。沙发前原本灰色的地毯换了一块奶白色的,上面也印着软萌可爱的大兔子脸。其实,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屋子里的变动很多,多了许多可爱的软装。只是陈七月睡得很香,没有看到。孟寒淞将小姑娘抱进卧室,轻轻的给她把扎着的丸子头散开,又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才转身出去。他今晚又被小丫头折磨了一回,孟寒淞觉得,在这么下去,自己快要憋出毛病了。他洗了个澡,只是这一次,洗得有点久。等孟寒淞从浴室里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推开卧室门的时候,才发现,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陈七月不见了。楼下突然传来绵绵的声音,孟寒淞转身就往楼梯口走去,待转过转角,看着客厅里的一幕,整个人就愣住了。客厅里没有开大灯,只有廊灯和墙壁上的感应灯亮着,却也足以让他看清楚坐在沙发上的小姑娘。柔软的头发垂在肩头,陈七月抱着只半米大的垂耳兔,正对着兔子自言自语:“喂,兔子,你是寒淞哥哥带回家的吗?”孟寒淞觉得,陈七月好像很清楚他的软肋在哪里。每次一听见小姑娘软着嗓子喊他“寒淞哥哥”,孟寒淞整个人就不对劲了。可眼下,显然还有更可恶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陈七月已经把身上的红裙子脱了,此刻细白的胳膊腿都大剌剌的暴露在空气中。因为今晚穿得是一字领的,她里面的内衣特意换成了黑色的抹胸款,窄窄的一条,外面还罩着一层蕾丝。孟寒淞:“……”上一回在夜笙,她也是这样,他洗一个澡的功夫,小姑娘就把该脱得不该脱的,都脱了。一喝醉就脱衣服?这是什么习惯?怎么就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呢?!陈七月这会儿似乎是有点清醒了,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她抬头,就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孟寒淞。男人穿着灰色的居家服,刚刚洗完澡,头发上还挂着水珠。陈七月冲他甜甜一笑,绵绵开口:“寒淞哥哥。”孟寒淞:“……”还没等孟寒淞反应,陈七月就抱着大兔子,一蹦一跳的走了过来。她赤着脚,晃着两条白花花的腿,走上楼梯,站在孟寒淞面前,仰头冲他笑。孟寒淞偏过头,喉结滚动。“寒淞哥哥,这些都是你买回家的吗?”陈七月伸出细白的手指,指着沙发上一溜烟的毛绒玩具,挽上了孟寒淞的手臂:“他们都好可爱啊。”东西确实确实是孟寒淞挑的,因为上次陈七月说屋子里太冷淡了。他照着小姑娘的喜好挑的,自然也是希望她喜欢的。可这会儿,孟寒淞已经不太关心这个事情了,手臂上突然传来的温软触感让他浑身一僵,小姑娘却犹不自知的用脸颊蹭了蹭。“你还记得我上次说过的话吗?”孟寒淞转头看着身侧的小姑娘,声色暗哑,棕色的眸子里也再一次被另一种情绪淹没。说着,他就将陈七月腾空抱起,大步走向卧室。卧室的床头开着一盏小夜灯,暖黄色的光线温馨宁静,氛围刚刚好。陈七月陷进柔软的大床,深色的床单和少女莹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美得惊心动魄。“可以吗?”孟寒淞哑着声音开口,饶是这个时候,他也不愿意草草要了她,只要小姑娘说一个不字,或者哪怕表现出一定点的不愿想不清醒,他都会停来。这是他视若珍宝的姑娘,半点都不能委屈。陈七月笑得眉眼弯弯,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一双细白的手圈上了孟寒淞的脖颈:“你说的,下一次,就不忍了。”这一句话,像是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孟寒淞犹如斗兽般红了眼睛,盯着小姑娘嫣红的唇瓣,狠狠覆了上去。半晌,陈七月被亲的气喘吁吁,原本粉色的唇瓣被吻得有些微肿,一双大眼睛里也湿漉漉的,含着水光。“怕吗?”孟寒淞轻生开口询问。陈七月迷蒙着眼睛,轻轻点头:“怕……我听说,会特别疼……”说完,小姑娘闭上眼睛,长睫轻颤。孟寒淞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心中掀起无数怜惜,甚至都有些舍不得了。搭在他脖颈上的手臂却突然又圈紧了些,小姑娘颤着声音绵绵开口:“寒淞哥哥……你轻一点……““好。”陈七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自己像一叶孤舟,身处茫茫大海之中,无所依靠,只能任凭海浪反覆,海天相接处隐有白光,小船被掀至浪尖的一刹那,白光在脑海中炸响。结束之后,小姑娘软趴趴的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