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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灯……”关灯?孟寒淞蓦地睁开眼,这是……什么新玩法?可他还是遵从小姑娘的意思,关了大灯,只留了一盏夜灯。昏暗的灯光总会放大人们的感觉,房门从里面被拉开的瞬间,孟寒淞就感觉到一片沐浴乳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抬眼,然后——整个人都愣住了。僵掉了。莹莹的灯光下,白皙的姑娘细细一条,赤着脚,膝盖蹭在一起,局促的站在卧室门口。微微湿漉的长发垂在肩头,身上穿着一件堪堪遮住大腿根的酒红色旗袍。旗袍勾勒出姑娘凹凸有致的曲线,细白的胳膊腿都露在外头,泛着珍珠般莹润的光泽。往上,旗袍自胸口处的布料越来越窄,只在靠近锁骨的地方与小小的立领相连,上面是一枚精致的盘口,扣得一丝不苟。往下,旗袍侧面开着衩,隐隐可以看到里面一根黑色的细带。孟寒淞说,想看她穿旗袍的样子。她的心愿,孟寒淞都一个个记载心上,帮她一点点完成。所以,孟寒淞的心愿,陈七月觉得,她也要帮他实现。只是她没想到,这衣服这么短,还……这么紧。陈七月一手抓着胸口处轻薄的布料,一手往下扯着旗袍的下摆,有点不知所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此刻微微从震惊中缓过神。眼前的一幕,任是哪个男人看了,怕都把持不住。更何况,还是自己心爱的姑娘。孟寒淞微微蹙眉,胸口起伏不定。红与白的强烈对比带来致命的视觉冲击,他眯着眼,姑娘紧张又小心翼翼的样子,系得严实的盘扣,搭在腰间的细带,清纯里杂糅着极致的禁欲和入骨的勾人,几乎在一瞬间就烧掉了孟寒淞全部的理智。“过来。”他开口,声色微哑。陈七月咽了咽口水,紧紧攥着胸口的布料,听话的走过来。从卧室门口到客厅沙发不过几步的距离,她却好像走了很久。一边走,一边给自己做心里建设。要冷静,要镇定。直到她站在孟寒淞面前,才发现男人原本偏白的皮肤泛着些不正常的红晕,深棕色的眸子也似乎被一种漆黑覆盖。陈七月心里一紧,抬手就覆上他的额头。胸口没了遮挡,孟寒淞才看清,那处开了一个水滴状的口子,白腻呼之欲出。“孟寒淞,你是不是发烧了?”手下的皮肤guntang,小姑娘原本的羞涩全数被担心取代。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一个天旋地转,人直接被带着倒在了沙发上。孟寒淞触上小姑娘光滑的蝴蝶谷,低头,对着嫣红的唇瓣狠狠吻了上去。陈七月恍恍惚惚听见他说:待会儿哭,可不能怨我。恩???直到东方既白,从客厅到卧室,一路都是酒红色的碎布。陈七月红着眼睛躺在床上,浑身像散了架一样,被人拆开又重组。“孟寒淞,你个畜生……”“孟寒淞,你禽兽!”“说好的约法三章呢……呜呜呜……”……孟寒淞将小姑娘揽到怀里,好看的眼睛里全是酒足饭饱之后的闲适:“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叫的。”陈七月:“……”她想抬腿将人踢下床,奈何身上没什么力气。孟寒淞看着身侧气鼓鼓又软绵绵的小姑娘,敛了笑意:“乖,先睡一会儿。晚一点,再带你去看‘动物交配的季节’。”陈七月:“……”嘤嘤嘤。——陈七月和孟寒淞这一晚没睡,谢寅和范婷婷也没睡。于是,直到日上三竿,一行人才从酒店出来。从酒店到桑布鲁国家公园的路上,诺克西看着后排没精打采的三个人,有点诧异。他转头问孟寒淞:“寒淞,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晚上没休息好?”孟寒淞垂眸,摸了摸鼻子,含糊其辞:“恩,是出了点计划外的状况。”诺克西微愣:“怎么了?需不需要我帮忙?”“不用了。”陈七月怕孟寒淞脸皮厚,开口胡说,连忙打断了诺克西的话。可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是哑的。陈七月:“……”孟寒淞:“……”谢寅:“……”“七月,你感冒了?”范婷婷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向开车的诺克西:“兄弟,你今晚能给我们安排一个隔音好点的酒店吗?我隔壁一外国姑娘,一晚上都在叫,闹得我几乎都没睡着。你们不知道……”范婷婷住在陈七月和孟寒淞的对面,自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可谢寅却是住在隔壁。他脸色依旧不太好,正想捂上范婷婷的嘴,手刚抬起来,姑娘的下半句就顺口的说出来了。“你们不知道,那姑娘今早出门的时候和我打招呼,嗓子都哑了。唉,现在的年轻人,也不知道节制……一下。”范婷婷好像突然间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蓦地转头看陈七月:“你……”男人的大掌覆上,堵住了她后面的话。车厢里,死一般的沉寂。陈七月任命的闭上眼,偏头抵在窗户上,决定和范婷婷绝交三分钟。范婷婷的嘴巴被谢寅捂着,眼睛里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这……这么猛的吗……※※※※※※※※※※※※※※※※※※※※昨天看留言,有小可爱不知道谢寅怎么了,他和婷婷木事,你们放心。下章解释他一路脸色难看的原因~你们也可以猜一下,猜对了发红包~大红包~~下章也是小七月和寒淞哥哥这对主cp的最后一章番外,然后就是婷婷和小谢总,让大家久等了~话说,我觉得你们更爱小谢总这个干儿子……第75章、东非之夜(3)车里的寂静在开进国家公园后,终于被打破了。越野车沿着河岸在土路上颠簸着,这是桑布鲁的生命之源,源自雪山之巅。河边,三五成群的大象正在嬉戏玩耍,不远处,几只细纹斑马正在悠闲的吃草。突然,从一侧的灌木丛里走出一只花豹!范婷婷头一个就不淡定:“啊啊啊啊——”的惊声尖叫。然后,这只大家伙居然毫无反应,悠哉又淡定的从车前面走了过去。范婷婷:“……”身旁,谢寅皱眉,一手抵着胃,缓解因长途颠簸带来的不适。他自从飞机降落后,一脸的难看在进入桑布鲁后,终于有了答案。小谢总,他晕车。尤其是进入国家公园之后,路况越来越差,全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土路。虽然巡洋舰的稳定性很棒,但一路颠簸,谢寅还是白了脸。而且,越来越白。终于在车子抵达酒店的那一刻,他冲出车外,在路边抑制不住的呕了起来。“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