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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找死,我自然不介意。反正多一个凌墟尘,父君至多让你生不如死而已。”“记得当年一下贱东西妄图染指我,结果被父君将神魂分为七个,每一个都在受着十八般刑罚,听说,那家伙至今都还死呢,整日都哀求着狱卒将他杀了。”古魅的双腿都在打哆嗦,重靥口中的下贱东西,他自然知道,那是曾经的一个神王,自视甚高,觉得自己是神界老大,便想着接近重靥,然后就被帝君收拾了。从那以后,帝尊身边那叫一个清净啊,别说是男人,就算是一个雄蚊子都不敢靠近了。“古魅,你说,你还要不要去父君那里宣告你的丰功伟绩呢?”重靥很是好脾气的可道。“不!”古魅毫不犹豫的摇头。只见他眼珠子一转,很是郑重道“靥靥,我想起魔族还有要事处理,我恐怕没时间去见迎接帝君了,等他醒来后,你也不要在他面前提起我,我身体不适,马上得闭关修炼,可能得几万年,就不劳烦帝君为我cao心了!”一席话说得混乱不堪,前言不搭后语,可意思算是清楚了,反正他绝对不会去见帝君。第一百九十八章你不愿意,对吗重靥笑盈盈的问了一句“真不去了?”古魅点头如捣蒜“不去了,绝对不去了!”重靥满意极了,向他挥了挥小手,赶人的意思不言而喻,而这正中古魅下怀,二话不说,扭头就跑了,眨眼间就消失在人界中,直到重靥感受他的气息落在鬼界的一处隐秘之地,方才收回神识。“他走了,这乱摊子怎么办?”邪蹙眉道。他可不想帮忙收拾乱摊子,他家兔子还等着他呢,可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重靥轻声道“我自己处理。”邪斜眼瞅着她“所以,你刚才就是故意赶走古魅的?”重靥看向灯火通明的远方,眉眼冷淡“你说呢。”邪轻笑出声“行吧,你自己愿意了断这段孽缘也好,只是你是准备杀了他,还是如何?”重靥缓缓摇头“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选择不爱我了,遵从了自己的内心,那样高傲的人,岂能接受别人的欺骗背叛,所以,他也没什么错。”一听,邪只觉得脑袋嗡嗡疼“你到底想怎么样,一会儿助他,一会儿又要杀,现在又觉得他没错。”重靥也说不明白自己的心情,遵循理智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不爱他,凌墟尘只是替身,可感性上来时,她又觉得她并非不爱他,只是羞愧于他与父君的容貌……说到底,她都分不清自己对凌墟尘到底是什么心思。“他立了天道誓言,必定会死,早死早超生,如此这样便杀了吧。”邪只觉得心头一紧,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真下得了手?”重靥的拳头不由自主的攥紧“嗯。”她与凌墟尘是该做出一个了断了,轮回对他而言,不失为一条好去路,毕竟有了那个天道誓言,他此生已经没有活路,与其等到父君苏醒,知道他的存在后百般折磨他,还不如她给他一个了断。“走吧,你陪我去一趟。”邪拧着眉,到底还是点头了。城墙外,烽火连连,刀光剑雨,血腥味弥漫在整个邺城中,城墙内无数个残兵败将正在那里打坐调养,而外面还有厮杀惨叫声传来,隐约可以见到那只巨大凤凰身上的高大修罗。一把银白薄剑,轻轻一挥,便带走数条魔族的性命,而曾经那些落荒而逃的正道人士,此时一个个正张牙舞爪的挥舞着武器,毫不留情的砍向那些伤残魔族。“林风,当初我饶你一命,你竟然下如此狠手!”以化神期魔族捂住胸口,丹田已破,他命不久矣。林风淡然自若的抽出利剑,冰冷的声音穿透血雾“仙魔势不两立,你们是看在重靥的面上,对我们手下留情,并非自己心善,所以,我何必记你的恩情!”凌卿歌不由自主的握紧利剑,她手中并无魔族性命,至多将他们打伤,让其再无战斗之力,她身后的凌霄剑派弟子也是如此,当初魔族放水饶了他们,他们自然也不会赶尽杀绝。而且他们的小师妹是魔族,所以他们下不了杀手……其他门派并非如此,好不容易一雪前耻,自然不会心慈手软,一个个张牙舞爪,满脸的血污,看着倒是比那群邪魔更像杀人不眨眼的魔族。“邪魔人人得而诛之!”“杀,全部杀了!有止戈道君在,我们必须斩草除根!关你什么恩情仇怨,我只知道仙魔之间的血海深仇,不是一个重靥就可以改变的,仙魔绝不苟存!”秦婪捂着断臂,恨恨的瞪着那高高在上的男人“凌墟尘,枉你自诩正道名门,竟然干出恩将仇报之事,靠着尊上给你的东西来杀我们,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这句话深深的刺激到凌墟尘敏感脆弱的自尊心,手里的剑,身上的盔甲都是重靥所赠,若是没有重靥,他也不会到达如此境界,所以,他此时才听不得这些。放下剑,他杀不了重靥,拿起剑,又是另外一种屈辱。凤阳与凌墟尘已经签订契约,自然能够感受他的心情,感同身受下不由得怒火直冒“放屁!我家主子天赋异禀,若不是重靥横插一脚,他也不会心境受损,以他的天资,一步一个脚印达到此等境界,也并非难事,说得你们愿意拔苗助长似的!”此话一出,将所有对凌墟尘的质疑全部压了下去。毕竟在场的都是一方掌权者,亦或是自视甚高的天才,谁都不愿意吃软饭,都有着自己的高傲和自尊。而重靥自然也听到了这句话,顿时就怔住了。看向那冰冷无情的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错了,打着为他好的名义,自以为是的铺路,自以为是的替他选择了未来,也从来不问问,他是否喜欢愿意。“你不愿意,对吗?”清冷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刹那间,喧闹的战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那从天而降的身影,她凌空而立,身后站着一位霸气沧桑的男人,像是镇守古老宫殿的守卫,单单一眼便气势磅礴,令人不敢直视。而那女子更是绝色雅致,一头青丝懒散的披洒在腰肢上,清风袭来,一股淡淡的冷香弥漫在空气中,明明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却仿若至高无上的神明。别说是直视,就算是看上一眼都觉得是亵渎,只愿跪在地上臣服在她的脚下,以慰藉不安惶恐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