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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烟这几天在家,就发觉佣人似乎在布置一个新的房间,她疑惑地问这个需要做什么,佣人笑答,保持神秘:“等过几天太太就知道啦。”阮烟怎么猜也猜不到,直到三天后的早晨,她在琴房,佣人就来叫她:“太太,请您下楼一趟,家里有客人。”阮烟下楼,被带着走到玄关门口,就听到门口有个女声:“请问你是周太太吧?”“嗯。”“您好,我是爱恩导盲犬驯养机构的工作人员,小芳,我们接到周先生的消息,给您配对了一只导盲犬,今天我们把狗狗送过来了。”阮烟惊讶——导盲犬?!原来周孟言前几天联系了导盲犬机构那边的人,希望那边能够送来一只导盲犬,这几天家里就是在布置一间狗狗的小窝,以及阮烟和狗狗平时玩耍的游戏室。小芳把狗牵到阮烟脚边,对她介绍:“这只是纯种的拉布拉多母犬,名叫‘可可’,一岁大了,已经接受过专业的导盲训练和社会适应性训练,是我们机构特别聪明的狗狗呢。”“可可,这位就是你的新主人啦。”阮烟蹲下身尝试抚摸它,可可很温顺地贴近她,摇着尾巴,舔|舐她的掌心,阮烟不禁笑了,“好可爱呀。”“周太太,接下去我会带着您一起训练,告诉您该如何与导盲犬一起生活,让你们慢慢配对,您不用担心,可可虽然一岁了,但是知道您是它的新主人后,会一直忠诚于你。”小芳先是带着可可在别墅里转了一圈,让它熟悉环境,而后又教给阮烟一些指令和动作和导盲鞍的使用,将来等阮烟适应后,可以和可可一起出门,狗狗会全程保护她的安全。一整天下来,阮烟和狗狗相处得格外开心,周孟言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后院里,点亮几盏灯光,阮烟手里拿着个毛球,在和狗狗在玩耍。听到身旁陪伴的佣人和男人打招呼,阮烟站起身回头,感觉到他走近。“还习惯吗?”他淡声开口。阮烟莞尔点头,“可可特别乖。”可可打量着周孟言,而后走到他身边,绕了一圈。阮烟唇边挂着笑意,心里感动,对周孟言道:“谢谢你,给我买了一只导盲犬。”她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感觉有了这只狗,无聊的时间都被打发得一干二净。周孟言看着她,“不是我,是我妈的主意。”“嗯……”周孟言没再说什么,转身回了别墅。阮烟想到什么,垂眸蹲下身,怀中就钻进了可可。她弯唇,摸了摸它的头。-可可正式成为家中的一份子后,阮烟花了许多的时间陪伴它,晚上的时候,她弹完琴就会去游戏室陪可可玩耍,她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听书,可可就会趴在她腿上,安静陪她。连续三个晚上,周孟言从书房忙完回到卧室,里头还是空无一人。如果换做是从前,阮烟早就在里头待着了。从卧室出来,他心底掠过一道浮躁的情绪,最后忍不住去敲游戏室的门。听到敲门声,可可跑到门口,用爪子拨了一下门把。男人推门进去,可可重新跑回阮烟身边,阮烟迷茫,不知道门口是谁,直到听到周孟言微沉的嗓音:“现在十点了。”阮烟愣了一下,应:“嗯,我知道……”周孟言:“我打算睡了。”阮烟更加迷茫了,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来和她说,“行,我再和可可玩一会儿,你先睡吧。”周孟言冷脸看向一脸无辜、朝他摇尾巴的可可,几秒后转过身,声音微冷:“早点来洗漱,否则会吵到我。”“噢……”男人离开后,阮烟揉了揉狗狗的头,吐吐舌头,“怎么办,不能陪你了,可可你也早点睡好不好?”把狗狗安顿好后,她走出休息室,回到卧室。关上门,她听到床上传来声音,知道周孟言在床上。阮烟往床边走去,摸到了睡裙,隐隐感觉男人在看着她。不对不对,肯定是错觉,他看他干什么?想多了想多了。走去浴室后,关上门,周孟言的视线这才收了回来。阮烟洗漱完,把睡裙和浴巾放在外面的置衣架上,而后走进玻璃门,打开花洒,里头再次氤氲起水汽来。今天她大姨妈终于彻底结束了,身子也感觉舒服多了,每次一来例假,都觉得浑身提不起劲来。洗完后,她打开玻璃门,踩着脚垫往外走,伸手拿起浴巾,谁知不小心带起睡裙跟着掉落在地,她捡起,发现裙子已经被弄湿了,也应该脏了。整个浴室只有一条裙子,她无奈地纠结了会儿,而后鼓起勇气,朝门外叫道:“孟言……”没多久,门口传来声音,“怎么了。”“我……我睡裙脏了,你能不能帮我从衣柜里拿一件新的过来?”她面色泛红。外头安静了半晌,就听到他言:“开门。”她以为他拿好了,裹着浴巾走到门口,轻轻解开反锁。浴室的门被打开,周孟言就看到女孩雪粉般的面容,颈间细腻的肌肤反着头顶的光,白无瑕疵,面若羞赧。周孟言压抑了不知道多少天、刚才听到她洗澡时就忍不住的情绪,在此刻彻底窜上心头。阮烟呆愣,主动伸出手,“那个……睡裙……”男人眼底渐暗,几秒后开口,嗓音微哑:“没必要穿。”反正等会儿也是要脱|掉的。☆、第16章撒娇chapter16阮烟怔愣间,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下一刻就感觉自己被拦腰抱起,她惊呼一声,男人往浴室外走去,步伐没停。阮烟脑中空白了一秒,旋即明白了什么,面色比草莓还红。因为周孟言前段时间很忙没回公司,加上她例假到了,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过某方面的生活了……阮烟想象到等会儿会发生什么,心跳不自觉加快。被放到床上时,她身上的浴巾不自觉解开,她未来得及遮,男人就按住她的手腕,把她笼罩在怀中。她如小猫轻轻嘤|咛一声,“你……你不是说今晚要早点睡吗?”怎么这个剧本和她预想的不一样??他看向她:“睡,有问题?”阮烟:“……”这人确定不是在逗她?他的吻落下,渐渐的,阮烟在他极富技巧的吻中迷失自己,和他身体相触的每一刻感觉很熟悉,又陌生,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或许真是因为“小别胜新欢”,一室玫瑰香薰中,气温逐渐攀升。床垫深深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