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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原因?不会是为了什么喜欢的人吧?”阮烟嘿嘿笑。他勾唇,“要不烟烟帮我介绍一个?”“可以啊,我帮你留意一下,不过你在国外这么久,难道都没有女朋友吗?”小舅舅明明要外表有外表,要学历有学历,这么优秀的条件怎么可能难找女朋友呢!陈容予眼角微挑,“那就等你帮我介绍了。”过了会儿,谷媛去忙其他的事,阮烟接到祝星枝的电话,就慢慢挪步去后院。“你回苏城啦?这么突然。”“嗯,我小舅舅回来了,回来住几天。”“这样啊,我还想着今天约你出来逛逛呢……”两人简单聊了几句,祝星枝就说等她回来再约,阮烟挂了电话,转头就发现陈容予倚在玻璃窗旁,“和谁打电话呢?”“闺蜜,她以为我在家。”“那个叫祝星枝的吗?”“对,”阮烟微愣,“我之前和你说过她名字吗?”男人敛睫,眼底划过一道情绪,末了唇角勾起极浅的幅度。“嗯。”他转身往回走,阮烟站在原地,努力回忆了下从前,“我说过了吗……”-午后的阳光洒满梵慕尼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周孟言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手中的文件,视线一瞥,就落到桌子旁的酒红色礼盒上。早晨,江承把盒子拿了进来,道:“这是梵慕尼下个月八号要上市的‘暗里着迷’系列三款女士香水,说先送来给太太。”阮烟平时身上的香味,是一点点的柚子香,混着紫罗兰,贴近一点能闻到甜甜的树莓果仁糖的味道,格外好闻。只要她待过的地方,就会存留她的味道。“喂,周孟言!”面前坐着的滕恒提高音量唤他,对上周孟言出神回来的目光,他放下翘着的二郎腿,轻啧一声,“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男人垂眸,低头再次看向文件,神色淡淡:“你继续说。”“你今天什么情况啊,感觉你心不在焉的。”“……昨晚没睡好。”他随口解释。“没睡好?”滕恒一笑,“不会是运动到太晚了吧?”周孟言抬眼睨他:“你有病?”“对了,今晚我做局,我们几个出来喝喝酒,聚一聚。干脆你把阮烟也一起带来吧,反正都认识。”“她今天回老家了。”“你老婆不在家,那你今晚更要出来和我们聚聚了。”滕恒敲了敲桌子,“必须得来啊。”-霓虹点缀上林城额夜景,RT-Club在夜色中格外张扬,是属于年轻人的狂欢。相比于楼下的灯红酒绿,舞池燥热,楼上的包厢则显得安静高级许多。周孟言坐在软皮沙发上,手里拿着威士忌,无声喝酒,旁边的滕恒和白闲逸聊着天,面前的电视里,陈柏宇的在低缓播放。忽而间,包厢门被推开。“来了,别打电话啦。”一身苍兰黄小翻领连衣裙的仲湛静走了进来。她看向包厢里的三个人,视线最后落到周孟言身上,笑了笑:“就你们三个啊?”滕恒:“不然呢,还要谁?”“我还以为有什么没见过的帅哥呢,还回去把西装换掉,”仲湛静在周孟言旁边随意坐下,把包放在两人中间,“早知道见你们我还懒得打扮了。”白闲逸淡笑:“没事,湛静姐,你看看要喝什么。”她点了杯莫吉托,而后看向身旁的男人,“阮烟呢?没带她来吗?”“她这几天回老家了。”仲湛静莞尔,撩了撩耳边的长发,“最近她是不是特别忙?我也好久没见到她了,听说……她去演话剧了?”周孟言道:“嗯。”“你竟然会同意?她现在眼睛还没好全,做这些会很危险吧,你不担心吗?”男人放下酒杯,敛下的眸光被头顶的灯影晃了下:“她执意要去的。”仲湛静闻言,扯起嘴角:“我是觉得她在外面,不能保证安全,而且以她现在的状况去演些小角色……没有意义,也挺浪费时间的。”周孟言添上酒杯,全程没有看仲湛静一眼:“她不觉得浪费时间就好。”女人听着他语气竟然有一种无奈宠溺的错觉,她低下头握了握包,“没有啦,我主要是担心她。”白闲逸把话插了进来,“孟言哥,我听滕恒说,你年后的规划是要去美国?”明年梵慕尼的战略安排是正式进军北美洲市场,周孟言可能会去美国的梵慕尼分公司坐镇,这是在今年年初就拟好的计划。周孟言道:“还在安排。”仲湛静惊讶:“确定了?那你在林城不是就没待多久了?”滕恒问周孟言:“你不是拟定三月份去美国吗?那就不是一个多月了。”男人看着酒杯,没有说话。侍者敲门进来,送上了莫吉托,这个话题也就悄然无声过去。晚上,四人喝完酒,走出RT-Club,滕恒拍了拍仲湛静的肩膀:“姐,你自己开车来?”“嗯。”“那你这车明天再弄回去吧,你住腾龙天地,刚好和周孟言顺路,周孟言,你送仲湛静回去吧?”女人转头看向周孟言,后者手插进兜里,往劳斯莱斯走去:“上车吧。”仲湛静和另外两人告别,而后上了周孟言的车,和司机说了地址后,车子驶出。后座,男人阖着眼眸休息,仲湛静看着窗外,一片安静。过了会儿,她忽而开口:“如果你打算去美国了,会带阮烟一起去么?”“还是……你们要分居?”男人微微睁开眼眸,看向窗外闪过的夜景,半晌开口:“再说吧。”仲湛静没有再问。二十分钟后。车子到了家楼下。仲湛静拿起包,看向周孟言,翳了翳唇,心中期待:“前段时间我去T市给阮烟买了点东西,一直没时间拿给她,要不你跟我上去一趟?我把东西给你。”周孟言点了根烟:“太晚了,改天等阮烟回来,再让她联系你吧。”仲湛静知道他果然有理由拒绝。她笑了笑,推开车门:“好,那我自己联系她,先走了,晚安。”男人没有回答。车子驶回依南公馆,周孟言下了车。走到楼上,他回到卧室,推开门,开起全部的灯。他关上门,房间里安静得甚至有回声。周孟言一步步往里走,而后坐到沙发上,目光流过房间里的每一个装饰。他忽而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就像是阮烟被困在乡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