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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烟:??“胖了?不行,重新拍!”她重新拉着他拍了几张,问他怎么样,他道:“还是有点。”阮烟气鼓鼓,就说要让他删掉,下一刻,她的腰/肢被揽住,男人的身子覆了上来,她就被放倒在垫子上。他垂眸看着她,喉结滚动,嘴角噙了抹笑,开口:“骗你的。”“很好看。”逗完她,他松开了手,起身,阮烟心跳加速,脸颊泛了一层红晕。他们在这休息了会儿,周孟言问她要不要继续出发,她说可以,于是两人收拾完东西,又带着可可上了房车。车子继续往前。周孟言开着车,阮烟在后面的床上睡了一个小时的午觉,醒来后,她给可可喂了点零食,突然接到了仲湛静的电话。那头接起,问她:“阮烟,你今天和孟言一起出去玩了?”她疑惑仲湛静怎么会知道,对方说,看到周孟言发在朋友圈的照片了,就是刚才他们的合照。一个小时前,周孟言把合照发在朋友圈,引起轩然大波。这是周孟言第一次对外发他们的合照和阮烟的照片,如若是商业联姻,怎么可能会这样,所有人都猜到,这是他正式的官宣。刚才在办公室,仲湛静看到万年不发朋友圈的周孟言竟然发了,还以为是什么,没想到竟然是他和阮烟的照片,也是他朋友圈里的唯一一条。照片里,周孟言唇角挂着淡笑,有一张是他在看阮烟,眼底满了宠溺。如此高调。看着底下滕恒等人激动的评论,仲湛静心底被狠狠划过一刀。阮烟回道:“嗯,这几天他带我出来散散心。”“这几天?”“他也没说具体的地方,就开着房车走走停停。”她平淡自然的语气,却把男人的浪漫和宠爱道得淋漓尽致。仲湛静明明猜到了,可还是自虐般的想要来问阮烟。她脸上笑容渐收,淡淡道:“原来周孟言喜欢上一个女孩子是这样。”“嗯?”阮烟没听清。“没什么,那你们好好玩。”仲湛静挂了电话,再次点到朋友圈的照片,眼底冷了下来。另一边,阮烟放下手机,慢慢摸索着往前走,周孟言转头看到她,“醒了?”“嗯,”她坐到副驾驶,盖上薄毯,“你刚才……把我们的照片发到朋友圈了?”“怎么了?”她心中情思百转,害羞地摇摇头,“没。”“以前他们和我说一些话,我当时不相信,现在信了。”“什么。”他看向她:“喜欢一个人,就想让全世界都知道。”阮烟被他的话撩得只能红着脸看向窗外。这人现在怎么越来越会说情话了……-车子渐渐向前行驶,只有大致的方向,没有具体的目的地,但也正是这样,才能发现一些特别的地方。傍晚的时候,周孟言驶到一个码头旁边停下,带着阮烟下来走走,刚好看到有人正在抓鱼。这附近住着一些居民,像是一个小城镇,周孟言看着那些人抓的鱼,脑中闪过一个想法。而后他让阮烟先回到房车里,而后独自去找那些捕鱼的居民。十几分钟后,他提着两个袋子回来。阮烟疑惑他去买了什么,周孟言只说:“今晚的食材。”“你要自己做?”他抬眼看她,“不相信我?”阮烟想起那天的那碗红烧排骨面,憋笑摇摇头:“我特别相信你。”周孟言捏捏她的脸,而后继续往前开,最后车子停在一个没什么人的堤岸边,周孟言搬了个躺椅下来,让她坐在外面,他在厨房处理食材。阮烟坐在外面听着歌,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回到房车里,男人帮她把桌子收拾好,“马上就好。”过了会儿,他端着一个石锅放到桌前,阮烟闻到浓郁的香味,“哇好香呀,到底是什么?”“鱼头豆腐汤。”他从渔民那买了四斤红鲢鱼头,还有当地人自己做的豆腐等等其他食材,想熬一锅鱼头豆腐汤给阮烟,吃鱼对她的眼睛也好。为了避免翻车,周孟言先是问了当地的渔民他们是如何做的,而后又打电话给家里的厨师,再次请教一番。所以这次,应该不会再翻车了。他坐在她对面,给她舀了碗奶白的汤,“尝尝?”阮烟舀了一口,送进嘴中,就尝到极其鲜香的鱼汤味,甘甜回味,香醇浓厚。男人仔细看着她的反应,生怕她又像上次那样皱着眉吐出来。然而她喝完,眯起眼睛:“超级好喝!”“真的?”“嗯,孟言你好棒呀,感觉和上次相比进步了好多,我都不敢相信这是你做的。”他感觉没有什么比她喜欢更让人开心了,“因为食材好。”俗话说,千滚豆腐万滚鱼。“确实好鲜美。”阮烟吃着鱼头,胃口大开,周孟言让她慢慢喝,而后走到房车外,不知在忙着什么。阮烟吃完后,周孟言走了进来,问她要不要来外面烤烤火。刚才他买鱼的时候,刚好看到有个人砍着一些柴路过,他就叫住了对方,买了些柴火。二月的晚上还是比较冷,他想着两人坐在外头生着火取暖,她会喜欢。他搬着椅子放在火堆前,阮烟坐了下去,摊开手掌,感觉到热量,而后肩上又被披上一件毛衣披风,“别感冒了。”他坐在她旁边,阮烟笑道:“我小时候都没玩过这个。”他握住她的手,往外带了点,“以前小时候我们家经常这样。”“那时候……是破产之后吗?”“嗯,当时我们住在农地里的那种房子,冬天很冷,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取暖。”她柔声问:“那段时间,是不是特别难熬?”他沉默半晌,缓缓开口:“当时我父母各处借钱,早出晚归,都在忙碌,因为穷,他们一天只能给我十块钱,包括上学的路费。当时我们学校刚好要交20块的书本费,我没和父母说,省下两块的公交车钱,每天花走半个小时走到学校,早餐我也省掉,一天吃两顿,中午吃馒头,晚上吃面,有的时候实在很饿,才敢点三块钱的快餐,里头一荤两素。”阮烟闻言,觉得好心疼。周孟言说,那段时间,他在学校都是一个人待着,不敢和同学走在一起,因为有些人会笑话他,而且当时他的自尊心很强,吃馒头的时候,不想让别人看到,因为知道自己一定会被取笑。也正是那段时间,他说的话少了,开始变得沉默寡言了。“那后来工厂重新办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