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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风景也太漂亮了,比在下面看得视野开阔多了。”“等到白天的时候又是不一样的景色。”阮烟莞尔,“我们明天再来看一次,怎么样?”“好。”他应着她。看完了风景,两人坐在圆桌前,周孟言看着明眸皓齿的姑娘,准备了会儿,把一早就安排的一个项目拿了出来,“烟儿,想不想听一首歌?”阮烟心下一动,猜到了什么,却还是保持惊讶:“什么歌?”“给你唱一首陈奕迅的。”阮烟不禁扬唇,“你会唱粤语歌?”周孟言轻咳两声:“我学了点。”其实他是学习了很长一段时间。虽然已经提前预知到这个惊喜,但是阮烟听到的那一刻,还是感觉心中涌起一股暖意。“那你唱,我听。”随着伴奏响起,周孟言很认真地开始唱这首歌,开口的那一刻,阮烟还是被惊艳了一瞬,他似乎是花了很久的功夫,粤语唱的很流利好听,加上男人本身就低沉的声线,缱绻的声音敲在了她心上,让她的心怦怦直跳。当潮流爱新鲜当旁人爱标签幸得伴着你我是窝心的自然当闲言再尖酸给他妒忌多点因世上的至爱是不计较条件谁又可清楚看见……阮烟看着他,心中所有的情绪都被他牵引,为之悸动。待男人唱完,她感觉眼眶热热的,弯唇一笑:“孟言,我怎么没发现你竟然这么会唱歌。”男人见她喜欢,勾起唇角,“以后你想听什么歌告诉我,我都唱给你听。”“你这么喜欢唱歌呀?”他扣住她的后脑勺,眸光含着深情:“我是喜欢为你做一切事情。”他想给她全部的明目张胆的偏爱。可以很高调,也可以很简单。“我想让你每天都对我多一点心动,这样有一天,你就会喜欢上我了。”-几天的豪华游轮之旅结束后,阮烟和周孟言也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周二一大早,黑色劳斯莱斯停在欧拉公司的地下停车场,江承拉开后车的门,身形颀长的男人踏下了车。周孟言往前走去,身旁跟着江承,说着今天的事:“周总,刚才接到欧拉总裁办的通知,阮乌程让您去他办公室一趟,应该是为了昨天股票下跌的事。”上周末,欧拉上个季度的季报公布,周一刚开盘的时候,欧拉的股票就直接跌了6.9%,中间虽然有些波动,最后下午三点收盘时,显示跌了4.8%.“听说阮乌程……气炸了。”周孟言慢条斯理转动着腕表,扯起嘴角:“猜到了。”上个季度周孟言又大动了欧拉,再次动摇了阮乌程背后的势力,并且进行新一轮的技术和生产线改革。江承道:“阮乌程生气应该不是因为股价跌了,而是想借此对您发泄愤怒。”周孟言勾唇:“所以他今天叫我来,绝对不是为了‘训话’这么简单。”电梯上行,最后到达了董事长办公室所在的楼层。周孟言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到阮乌程坐在办公桌前,而身旁站着的是则是财务总监甘庐,还有几个在公司站队阮乌程的心腹。看来是要一同问责。周孟言走上前,“阮董事长——”阮乌程冷眼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模样,而后把季报甩到他面前,“周孟言,这就是您作为总经理经营欧拉一个季度下来的情况,你应该看过了吧。”年后,因为欧拉持续从外引进人才和生产线,耗费了打量的现金,加上新产品还在生产中,无法产生利润,因此季报上显示,经营活动现金流为负5亿,投资活动现金流也为负数。加上原先的产品在海外还没打开市场,利润率下降导致净资产收益率同比下降10%,净现金流量同比下降5%,经营活动现金流同比下降40%。这些在阮乌程眼里,都是周孟言改革欧拉后导致的结果。阮乌程道:“你知道这份季报有多难看吗?昨天股价跌盘的事不需要我告诉你了吧?”周孟言十指交叠,随意搭在身前,看向他:“目前欧拉正在投入阶段,这些数据不正常么?”甘庐道:“周总经理,当初我们就说过您这样的改革根本没有办法让欧拉适应,现在公司运转负荷大,前景可一点都不像您想象的那么美好。”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提了目前公司所处的艰难环境,一字一句将周孟言推到风口浪尖,最后男人淡淡一笑:“公司现在既然是我在管理,盈亏都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你们目光短浅只看现在,也就只能让欧拉原地踏步。”阮乌程看着周孟言,想起上次股东大会以来到现在,周孟言的势力一步步渗透进欧拉,威胁着他,他手下好几个得力的人全部跑到周孟言的阵营里,现在他在公司的地位,仿佛就要被架空了。阮乌程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冷声一笑:“数据是最真实的,你别在我面前打什么空头支票,我现在很怀疑你的管理能力。”“哦?所以阮董事长打算怎么做。”“看着这份季报,我决定下一周召开董事会,商讨是否要暂停你的总经理职位。周孟言,如果你的改革对欧拉无效,请你就安心拿着分红。”周孟言眼眸里的情绪深不见底,半晌站起身,勾起嘴角,笑意不达眼底:“我等你通知时间。”周孟言离开办公室后,甘庐道:“阮总,周孟言嚣张不了多日了,这次的季报拿给各位董事一看,大家自然知道选择。”阮乌程拿起桌上的茶杯,打开盖子,慢慢吹了吹,“今天下午请财务顾问来公司一趟。”-从欧拉离开后,在车上,江承转头问后座的男人:“阮乌程难道真的看不出来,现在欧拉正在朝好的方面发展吗?”周孟言推了推细框眼镜,看着电脑,“你觉得他有那么傻吗。”“他到现在还打算弄走您……”“他想撤掉我的权利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是之前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现在股票跌了,他当然会握住这次机会。”“不过以您现在在欧拉的势力,阮乌程想要通过董事会弄走您,恐怕在痴人说梦。”“不一定。”“什么?”细框眼镜的镜片下,男人目光冷淡:“他最后的目的,可能还不是这个。”-周孟言回到梵慕尼后,给阮烟打了个电话,听到那头慵懒迷糊的声音,就知道她才刚睡醒。聊了一会儿,他把她逗得意识清醒了,女孩坐起身,“你今天去欧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