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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也抢过来。王梓钧不断地和卢仓建瞎扯淡,说道:“我发现韩国虽然也受中国的影响,不过发展出了自己的特色,真是文化的奇迹。比如说中韩两国的人都用筷子,但中国人的筷子是圆的,韩国的筷子是扁的,这就很有特色。”“哦,王先生说的这个我还真没有去仔细想,看来确实如此。”卢仓建心想,这可是一大发现,一定要大肆宣传,增强国民的民族自豪感王梓钧心里嘲笑:这家伙,估计都不知道中国的筷子为什么会是一头圆一头方。天圆地方是中国朴素的自然哲学观,那扁筷子代表什么?代表韩国人脑袋是扁的吗?卢仓建说:“王先生这么我还真想看]书就最]快*起我们韩国自己的许多民族特色。比如说韩国人喝汤用汤勺,中国人应该是倒在碗里喝吧。”王梓钧一头黑线……,这你妈文化部长,你去过中国吗?王梓钧顶着天雷和卢仓建聊了一阵,才说道:“我认为中韩自古都是友好之邦,作为文化界的人,我希望中华民国和大韩民国民间能够多一些文化交流。”卢仓建一听,猛地警醒过来,韩国本身的文化底子太弱了,如今已经受到了欧美文化的袭击,可不能再被中国诱惑。“我手里有两部电影和一部电视剧,希望能够在贵国通过审核。”王梓钧终于图穷匕见。卢仓建连忙说道:“不行,会伤害到日本国的感情,是宣扬暴力和阴谋的电视剧…………“那就上映。”王梓钧连忙堵住他说话。卢仓建接连摇头:“不行,不行…………“卢部长,宣扬暴力和战争了吗?它的格调积极向上,我觉得韩国现在正是处于经济飞跃的时期,而一些欧美的不良文化腐蚀了青年的心灵和正应该用一部好电影来引导他们。”王梓钧飞快地说。卢仓建脑袋晕晕地,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一个理由,说道:“王先生,不知你听没有听说我国刚刚颁布一条禁唱摇滚歌曲的法令?”“略知一二。”王梓钧说。卢仓建道:“就是那些歌曲,让我们的青年整夜流连酒吧和夜总会。而我也在影展上看过,里面的男主角也是这样一个痴迷于歌唱的青年。如果放映的话,会在一定程度地鼓励、怂恿韩国的青年进入酒吧和夜总会,这对韩国的经济发展是极为不利的。”这,这也行……王梓钧听了卢仓建说的话,终于知道清朝的文字狱是怎么来的了。整理了一下思路,王梓钧才说道:“卢先生,摇滚在韩国非常泛滥,但在台湾虽然流行起来却很快本土化。我们中华民国的音乐界,将这些欧美音乐中垃圾丢弃,吸收其精髓并和自己的文化相融合,最终创作出符合本土审美观的歌曲,并且获得了广大民众的认可。而韩国呢?现在还是两个极端,一是传统歌谣被大多数民众抛弃,特别是年轻人;二是一窝蜂的盲目崇拜欧美音乐,您不认为这样很可怕吗?长久以往,韩国的音乐将被欧美文化占据,并且影响到其他领域。”卢仓建点点头,他们就是看到了其中的危险,才下禁令的。“所以,”王梓钧说,“韩国何不妨学学台湾,用韩国的民谣、韩国的语言,结合欧美的曲风加以改变,融汇出自己特有的音乐。这说不定还是一项文化上的伟大创举,卢部长也会因此成为民族的文化英雄……这个不难办到,至少在台湾已经把那些欧美音乐本土化了。即便是不成功,但只要实施了,卢部长您至少在今后几十年韩国的音乐史上,也会留下鼎鼎大名。”卢仓建眼皮一跳,想到自己在其中的利益,脸色刷得就红润起来。王梓钧不容他多思考,继续说道:“而就是这样一部反映台湾原创歌手的好电影,我认为韩国的音乐青年要多学习学习。当然,作为回报,我会无偿创作一首成熟的韩国本土摇滚歌曲送给您。不知道卢部长您会基本乐理知识吗?或许,您还可以有个称号~~韩国现代歌曲之父”“呼”卢仓建有点呼吸急促。“韩国现代歌曲之父”这个称号对于一心渴求文化落同的当下来说,简直就是一张政治护身符。“卢部长考虑得如何?”王梓钧问。“咳咳,174【“台”风乍起】第二天,王梓钧买一送共给卢仓建送去了两首韩语歌曲。-g王梓钧怕太劲爆的舞曲卢仓建接受不了,还特意抄来一首轻摇滚和一首抒情歌曲。卢仓建在听王梓钧唱了以后,对旋律很满意,不过却觉得歌词情情爱爱太多,应该要多加一点经济建设,这样才更符合总统先生的脾胃。于是乎,这两首歌的歌词被他改为一首歌颂韩国新农村的成果,一首展望韩国重工业发展的光辉未来。王梓钧见他改好后拿过来顿时……?改完之后,卢仓建让王梓钧照着上面唱一遍。王梓钧硬着头皮唱起来,那感觉简直跟口唱重金属、手握红宝书、脚跳忠字舞一样,雷得他是里嫩外焦。“好好,非常棒”卢仓建拍手道,“王先生真是大才,一个晚上就写出两首好听地韩文歌曲。”“不,”王梓钧可不想让人知道这两首恐怖的歌曲是自己写的,丢人啊!他摇着手指说,“卢部长,我不懂韩文。你看,我们一直在用英语交谈。所以,这两首歌是你写的,您才是韩国现代歌曲之父。”“啊,哈哈哈……”卢仓建和王梓钧心照不宣地笑起来。王梓钧飞快地把三部作品都送去审批,很快其中的就通过了审核。王氏公司在这里完全没有根基,只能通过文化部去联系韩国各地的影院。好在卢仓建得了王梓钧的好处,几个条子批下来,王梓钧拿着一串电话号码就把各地的影院联络好。只是谈分成的时候出现了分歧,韩当局直接要抽取五成票房,剩下来才拿给王梓钧和影院分。王梓钧当时就发火了,直接打电话给卢仓建,让他看着办,不带这样过河拆桥的!卢仓建拿人手短,也怕王梓钧把事情乱后抽成下调到三成,跟台?湾国?民党当局持平。在卢仓建看来,这点钱算什么?他正召集国内的音乐创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