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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的物质条件,许多靠笔杆子为生的文人开始转行,到了七十年代后,整个香港文坛迅速滑入低谷,但也有一部分文人苦苦支撑。这个只有24岁的年轻诗人叶辉,在眼下这种恶劣情况下,居然想要办一本纯文学的诗刊,简直是稳赔不赚。看着叶辉诚恳的眼神,王梓钧有些不好意思拒绝。“这个,你办诗刊在资金上困难吗?如果缺钱的话,我可以资助一些。”王梓钧说,“至于写诗嘛,那玩意儿好久没写了,一时半会儿出不来。”“资金虽然有点困难,但还可以克服。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我们的刊物没有知名度。”叶辉咬咬牙说:“要不我写一首,署上您的名字?”“你这不是叫我作家吗?”。王梓钧哈哈大笑。叶辉满脸失望,蔡炎培对他办诗刊也不看好,这次来陪他来找王梓钧也并不抱希望。见王梓钧拒绝,蔡炎培道:“阿辉,我看还是算了吧。王先生拍戏很忙的,我们可以再去找余光中先生试试。我在台湾读书的时候,和余先生也打过一些交道。”“也只好这样了。王先生,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打扰您休息了。”叶辉叹口气站起来道。王梓钧送两人离开,一边走一边搜脑子里存的资料,可都是一些关于影视、音乐,以及台湾七八十年代经济政治方面的东西,居然找不出一首诗歌来。就在两人即将出门的时候,王梓钧脑子里灵光一闪,居然还真发现一首,忙说道:“两位稍等,我突然想起以前高中时候写过的一首诗。”“真的?”叶辉惊喜道,他可不管王梓钧这首诗写得好还是烂,只要能借王梓钧的名头吸引眼球就可以。“是首情诗,不知道你们要不要。”王梓钧又将两人请回来。“要,情诗更好。”叶辉连忙道。这几年被大陆的左派文学害得不轻,那种正儿八经的诗反而让读者腻歪。等王梓钧坐下,叶辉连忙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纸笔,铺在他面前的茶几上。王梓钧一边写,叶辉一边小声念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好诗,真是好诗,几十年难得一见的好诗啊。王先生你真是太谦虚,能写出这种诗歌,居然说自己不会写诗”叶辉欣喜若狂,刚才的赞美也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确实发自真心的喜爱这首诗。而作为副刊老编辑蔡炎培,这时也面露惊讶,他没想到王梓钧还真能拿出一首,而且质量非常之高。“哪里哪里,少年时候的涂鸦之作而已。”王梓钧厚着脸皮道。这次抄袭他倒是心不亏,反正这首诗也没有准确的作者。后世以讹传讹,说这首诗出自于泰戈尔的,甚至连这种杂志都这么说,其实纯属扯淡,里根本没这首诗。此诗的最早出处来自于香港女作家张小娴的,不过只有前面那么几句,并不完全。后来台湾阳明神农坡医学院的学生在学校的bbs论坛上,以张小娴那几句为基础玩诗歌接龙,集体把这首诗创作出来。鬼知道怎么传来传去,这首诗就成了泰戈尔的大作,搞到后来居然有人责备张小娴抄袭泰戈尔老爷爷。叶辉拿着诗稿反复朗诵,越读越是喜爱,丢下王梓钧和蔡炎培在旁边聊天。王梓钧和蔡炎培东拉西扯地说了一大堆,叶辉才反应过来,笑道:“不好意思,王先生,我有些失态了。对了,我们的诗刊叫做,最迟下个星期就能出来。至于稿酬……”“稿酬就不必提了,”王梓钧抬手道,“就像你说的,算是为香港文学出把力。”或许叶辉真的能借他的名头捞一把,但以目前香港文坛的情况,这种诗刊最多能撑一两年就会倒闭,这是大势所趋。如今的香港文坛有点像九十年代的大陆,那种黑格尔都能卖脱销的日子早一去不复返,人们都忙着赚钱,消遣也是看电影电视,谁会去读书啊,特别还是纯文学的书。叶辉拿到王梓钧的诗后,隔天又跑到香港中文大学去找余光中。道明来意后,又把王梓钧的诗拿出来,请余光中写点评鉴赏。“王梓钧写的?”余光中诧异道。“对,是他读书时候的作品。”叶辉道。余光中道:“节奏有点小问题,不过胜在情感动人,也算是难得的佳作了。你明天再来找我吧,我把我的诗和赏析一起给你。”“谢谢余老。”叶辉连忙称谢。…………………………………………………………时间一天天过去,拍到一半的时候,叶汉那边的公海赌船的装修已经完毕,船只是在墨西哥注册的,这玩意儿一开入公海,即便是杀人放火澳门当局都管不了,得墨西哥政府来执法。这艘赌船被称为“东方公主”号,排水近七万吨,身长一百多米,为了吸引人上去消费,每人只需要交200港币就能上船,上面吃住免费,随便你玩多久,直到返航补给为止。200港币的价格,吃住免费,这可比住酒店都还要划算得多。不过上了船之后,恐怕没几个人会有心思去吃住,腰包会迅速的瘪下来。“东方公主”号还没开张,叶汉便已经把消息透露出去,港澳台三地许多赌徒翘首以待,而何鸿燊却是如临大敌。就在王梓钧准备带队上赌船拍戏的时候,叶辉的诗刊终于问世了。这种纯文学刊物属于小众向诗刊,叶辉也没钱去做广告宣传,出来之后少有人问津,不过几天之后,突然销量暴涨……399399【诗人王梓钧,到网址400【诗人王梓钧?终】400诗人王梓钧?终“他坐在窗前一动不动,树叶落到头上背后,镜子里一个裸体的女孩蜷缩在谢顶的国王身体中她的盔甲散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