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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望不上的,您听嬷嬷一句劝,那画册定要先翻上两翻,才能有个心理准备……”说着,嬷嬷还特意又看了姜慕姻一眼,认真问道:“姑娘,您是个聪慧,懂老身话里的意思?”姜慕姻:……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不好意思我卡大婚了!存稿也用完了!我要去闭关几天写婚礼和存稿!写完我就回来了!(暂时不日更了)等我哟=v=爱你们么么哒~☆、无奈嬷嬷被小厮好生送出了北苑。姜慕姻走回里屋,视线莫名其妙在紫檀圆桌上顿住。桌上那本画册有点引人注目。但姜慕姻只顿了片刻就移开了眸光。身后,杏儿走上前来,躬身问道:“小姐,奴婢刚找到一些婉柔夫人留给您的遗物,这会去拿来给您瞧瞧要不要一并带过去将军府?姜慕姻听罢就应了声“好。”杏儿退下后,屋内没人,姜慕姻便走回桌旁坐下。刚刚嬷嬷用过的茶盏已经被下人收了下去,姜慕姻伸手拿起紫砂茶壶,重新给自己斟了一杯。她不爱浓茶,仆人们给她泡的时常是一些清香的花茶。今日茶壶里的是茉莉花茶,闻起来香气浓郁,入口柔和。姜慕姻轻抿了一口,便将茶杯放下,可刚一偏头,就又看到了那本画册……有些东西愈想忽视它时,它就不知为何总会愈发频繁地出现在视野里。姜慕姻看着那本画册,想起嬷嬷临走交代的一番话。霍将军温柔是指望不上了,姑娘还是先好生看看画册,做个心理准备……温柔指望不上?心理准备?姜慕姻眉梢轻拧,有点茫然,顿了下,但还是伸手上前,将画册拿了过来。屋中窗户半敞着,初春的微风不似寒冬那会那般凛冽,虽仍带着一股凉意,但还是和煦许多。女子纤腰挺直,背对着帘栊门坐着,腮边两缕发丝拂面,指尖捏着书页,慢慢翻阅,粉颊微红。画册该就是给要出阁的世家贵女备的,画得算是含蓄,但……又十分细致。画中人物穿的衣裳都一一上了色,甚至连女子头戴的簪花都被细细描绘了一番……前三幕其实还好,像极了平日话本里的插图,姜慕姻平静地看完了。可在指尖轻掀到第四幕的时候,她顿了下。图册中,场景来到了室内。女子站在塌边,半侧着身子,微低着头,衣裳看似还是完整的,而她的面前,男子□□着上身坐在榻上,埋着头,一手紧扣着女子的腰肢压向自己,另只一手却垂在身侧,手心里还抓着一小块赤色布料……姜慕姻杏眸轻轻一眨,看不太懂。她单手托腮,手肘靠在了紫檀木桌上,视线虽仍落在画册上,可思绪却有些飘远。若说这样便是……那之前在军营中,她与霍衍早就有了多回……且……姜慕姻看着图册,脸蛋儿越来越红。……同样是裸着上半身,画中的男子哪怕已被画得那般精致,却还是比不上霍衍半分。那夜在军营给他上药时……他一把将里衣脱下,她没设防。看到了七八分。男人遒劲的上身,古铜色的肌rou透着炙烈的阳刚气,硬朗精实的臂膀看起来是那样有力……难怪霍衍回回箍着她,将她压向他时,总叫她身子不由自主就软得厉害,根本无力挣开……若是他也埋下头,如画册中男子那般姿态待她…………一阵凉风从半敞的窗户吹进,珠帘轻摇,桌上的画册被吹得往后翻了一页,越往后画中景物描绘得越清晰生动,连带那水晶盘里的红提都被描得小巧挺立,晶莹水润…………北苑屋中一室静谧,只除了稍稍急促了些的呼吸声。紫檀桌旁,得体端庄的女子胸口微微起伏,脸颊guntang,她视线微垂,捏着锦帕的纤细指尖缓缓抬起,轻搭上了微敞的衣襟……珠帘轻轻摇动,折着窗外洒进来几点春.光…………“小姐!”“啪”的一声,画册被人猛地合了上!姜慕姻转过头来就见杏儿双手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怎的一声不吭就进来了?”姜慕姻站起身来看着杏儿,柳眉微蹙,纤手默默将背后那本画册推远去……杏儿见姜慕姻似有不悦,愣了下,都不敢往前走了。“小姐……奴婢刚刚不是叫您了吗?”姜慕姻没应话,微微别过了脸,“进来。”杏儿这才撩开珠帘往里头走来,可走近一瞧,就发现自家小姐那好端端一张白皙小脸这会竟红得跟傍晚天际边的火烧云一般!“小姐您怎么了?”杏儿随手将托盘放到桌上就连忙转过身来,将女子上下打量一番,见姜慕姻额上都渗出薄汗,杏儿忙问:“小姐,您是不是很热?”“……”“不,我不热。”姜慕姻指尖莫名有点烫。然而一偏头就又看到那本快被她推到桌子边沿的画册……女子呼吸一窒,两个小耳尖都快滴出了血。杏儿看得愣愣的,顺着姜慕姻的视线看到桌上的画册,疑惑道:“小姐,这是……”姜慕姻僵了片刻,扫了一眼那本画册,定了定神,索性直接探身上前,将画册拿了过来。“拿回去放进箱子。”小丫头眨了眨眼,看着姜慕姻面无表情地把画册飞速卷了起来,递给了自己。杏儿虽然仍旧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赶紧应了声“是”,接过姜慕姻手里的画册,也不敢乱翻,很快走回去把画册放回箱子里。待箱子被人重新合上后,姜慕姻才收回目光,拂拂衣裙,走到窗户边。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带着凉意,女子微眯了下眸,脸上红晕渐渐被凉风吹散,热意也淡了。杏儿走回来,端起刚刚放在桌上的托盘,到姜慕姻身侧,轻声问道:“小姐,这些都是夫人留给您的遗物,奴婢统统找出来了,您瞧瞧有哪些想一并带过去将军府?”姜慕姻闻言就偏过头,看了一眼托盘内的东西。偌大的一个红木盘中只放着几件孩子穿的小肚兜,一个小老虎,还有一条边沿针线都开了的锦帕。姜慕姻静静地看了一会盘中的东西,而后还是忍不住伸手上前,将每样细细抚过。母亲留给她的遗物着实不多,这几样一看就是怀有她的时候,闲时做做的,是给她刚生下来那会备的。而今自然都不能用的了……姜慕姻内心轻叹,但还是吩咐了杏儿全部都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