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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坐下,朝海上望了望,问,“怎么不跟他们一起玩?”“我不太喜欢水。”郭志朝笑:“那你竟然同意和他们来海边玩?”“我喜欢海,也喜欢海滩,没来过就想来看看,唔——不虚此行。”问清笑着啜了一口饮料,酸酸甜甜,不过味道偏淡,大概是加多了冰。“喜欢的话,五一可以再来,我再给你当向导。北海还有很多好玩的,不能错过。”“好啊,有机会一定再来。”她点了点头。从内心来说,她对郭志朝的评价还是很高的,为人大方周到,做事很细致,这几天对他们很是照顾。陶陶有时候有些大大咧咧,跟他倒是能互补。假期结束,从北海回来,问清带了些当地的特产。廖时叙拿去分给宿舍的人,一个二个的在她跟廖时叙视频的时候,在那边咋咋呼呼说“谢谢弟妹”,弄得她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还是廖时叙关了视频,这才罢了。回头廖时叙问她生活费够不够,她没回。这次多亏郭志朝在,她买东西没花冤枉钱,但是有些东西并不便宜,之前朱屿姐给她的辛苦费和以往每月没用完的零花钱都在这一趟给花光了。一会儿,廖时叙给她转了钱过来,她没点收账。Liao:别打肿脸充胖子,给你就拿着。清清呀:我不能要。Liao:我借你的。她想了想,没收。虽然她跟廖时叙好,但是他直接拿钱给她,这立刻就不平等了,她会觉得低他一等,因而僵着,等着24小时之后退款回去。朱屿最近忙着毕业论文,没私活儿给她。她钱是有点紧,但是做个家教应该就能缓过这一阵。钱不够用,主要还是买了礼物。宿舍的柜子里还放着一盒海参,也是从北海带回来的,她踌躇了很久,还是不敢送出去。其实她已经打听到唐敬之的律所地址和他的家庭住址,只是还胆怯着,踌躇不前。佳瑶是法学院的,能打听到很多其他学院并不知道的事。尤其在庆南见到唐敬之为廖时叙辩护,佳瑶就更好奇唐敬之了,常常去搜索一些小道消息,然后分享给问清。唐敬之退役之后,一直未婚,除了传出过拒绝女学生的闲话之外,没有其他的绯闻,很注重名声的一个人。在别人眼中,他是受人尊敬的老师和律师,这些她都知道。而他和廖叔叔是一直有来往的,自然会知道mama和她的状况,却从不来找她们,又是为什么?并不想要她们这一对妻女吗?又磨蹭了一些时间,她终究还是没信心,继而把那一盒海参拿去快递点寄给了外婆。她们回学校大半个月,陶陶和郭志朝一起出去过几次,虽然还没有到确定关系的地步,但每次看到陶陶回宿舍的样子,其他人都能猜得出来,进展顺利,到两人谁来表白,不过只是时间问题。甚至孔诗还说了,暧昧的时间长一点也没关系,暧昧比恋爱要甜蜜一百倍。问清不这么认为,她跟廖时叙暧昧不清的那段时间太折磨人了,要不是她主动,都不知道他们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五一节,廖时叙有时间,两人终于能腻到一块儿去。节假日去哪儿都拥挤,商场里是人挤人,游乐场和景点也是一样的状况。他们不去凑热闹,廖时叙带她去看房子。房主都是他提前联系好的,看了三个小区的五套房子,最后给其中一间交了定金,等五一结束就签合同,陆招来签。这房子是租给陆招和他女朋友的。问清没见过陆招的女朋友,只听廖时叙提起过,一直在庆南市里工作,跟陆招异地恋,分分合合跟吃饭一样。到头了,还是女方妥协,答应来A市。陆招五一节回去,就是要把女朋友接过来。到了晚上,两人一起吃饭。对着桌上的菜,问清眼里泛着笑意。“你不吃饭,对着饭傻笑什么?”“开心啊,还不允许人乐?”廖时叙摇摇头,给她往碗里挟菜。她其实是想起白天看房子时,中介以为是他俩住,介绍的时候说那房子的上一户就是一对情侣住着,要不是结婚买了新房搬家走,才舍不得走呢。当时两人的脸色都没什么异样,可是回想起来,却又莫名地有一丝甜。不过这些想法,她不能拿去跟孔诗说,不然保准会教训她恋爱上头,“没糖自己抠”。晚上没回宿舍,两人在酒店里睡。被子里,廖时叙压着问清亲了一会儿,摸到床头的遥控器,把空调的温度又调低了一些。这次他终于把问清的手放开,由着她往腰线以下探。虽然,他觉得这样早晚会出问题,却只能顺着她的不老实。不让她满足好奇心,她就不会罢休。“原来并不是烫的。”跟她手心的温度没法比,也不知道是她的体温太高还是怎么。“谁说烫的?”“书上说的。”“你看的什么书?”“……”一说起书,他就开始解释其中的原理,比如要保持较冷的状态,金子才能正常存活。问清认真听着,终于忍不住扭头埋到他怀里偷笑,手上不自觉地用力,他有些疼。“怎么了?”“你撒手。”“不要。”她幼稚起来是真幼稚。“我会疼。”他老实说。问清听他这话,赶紧放了手,嘴张了张,又想问为什么会疼。这的确是她的知识盲区。不过廖时叙没有要解释的打算,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下床去厕所,很快淋浴的声音传过来,问清翻了个身,把脸埋到枕头里笑。等廖时叙出来,她还在看手机。陶陶回了家,发了新的朋友圈,她去点了个赞。房间的灯全都关掉了,廖时叙摸索着钻到被子里,又把她揽到怀里,手扣住她的手,不再让她乱动。时间还早,两人躺着聊天,天马行空,想到哪儿说哪儿。“你们班的温青青喜欢你。”“那是以前。”这事儿怎么传她耳朵里了?“佳瑶跟钱宇立大吵了一架,佳瑶说分手来着,都已经半个月没联系了。”“分不了。”他觉得自己这么说话,好像很敷衍,添了解释,“不是原则性问题的话,他们吵一吵回头就好了。”这两个跟陆招和他女朋友一样。“我保研要是保不到你们学校的话,我就不保了。”“不一定非得A大,我们学校的新闻不怎么样,不如你本校,或者B大,你考虑一下。”“那不行。”“你这是执念。”“你这是扣帽子!”这么搂着说话真不是办法,廖时叙闭眼不接话,只把手臂收紧,手终于没忍住往上移,问清的呼吸紧跟着一滞。心口被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