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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异常,怎么今天性格就突然大变了呢?正想着原因,陆止砚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思绪。“喂,止砚啊。”电话那端是陆父—陆成的声音。“怎么了?”陆止砚接着电话,一边却漫不经心地反复翻着那张行程表,想要看出些什么门道来。“今天晚上小墨来家里吃饭,你回来一起吧,再带上茵茵。”陆成是浑厚威严的中年男人的嗓音,但是声音里透着一丝紧张和讨好。听到这话,陆止砚翻动纸张的手突然顿住,停了下来,半天才道:“我知道了。”随即挂断了电话。小墨,这么快就改名改口了,叫的还挺亲,陆止砚冷着脸,合上了文件,抓起旁边挂着的西装外套穿上,走出了办公室,李文赶紧迎上来,“您去哪?”陆止砚淡淡道:“等会会议取消,晚上我回老宅吃饭。”*坐上了车,司机开口:“陆总,直接去老宅吗?”“回浅水湾的别墅,接个人。”陆止砚的神色不明,周身带着难以接近的气场。到底是回老宅让陆先生不高兴了,还是去接阮小姐让陆止砚不高兴了,司机不敢多问,只默默地开着车。陆止砚抵达浅水湾别墅的时候,阮茵茵正躺在沙发上颓废,她大大小小是个明星,没有找到靠谱的律师之前她不会轻易跟律师见面商量离婚的事情,但她在网上咨询了一天要离婚的事情,搞得头昏脑胀也没弄清个所以然来。阮茵茵叹了一口气,她连结婚的经验都没有,更别说离婚了。陆止砚见阮茵茵在沙发上愁眉苦脸的样子,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到来,他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叫她,“阮茵茵。”阮茵茵循声望去,陆止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了。她立马警惕起来,“你怎么回来了?”“你收拾一下,等会跟我回老宅吃顿饭。”阮茵茵本来想一口拒绝,但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你这算不算求我帮忙?”陆止砚本来想皱眉,却耐着性子,“算是。”“好,”阮茵茵跟他谈条件,“吃完饭回来,你要帮我一个忙,很简单的。”“行。”陆止砚想着阮茵茵应该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最多就是让他帮忙拍个珠宝或买个包包的事。阮茵茵见他同意,立刻收拾好了自己,跟着陆止砚上车回老宅。车内,陆止砚靠在座椅靠背上闭着眼,眉宇间是止不住的烦躁。“我们为什么去吃饭啊?”阮茵茵觉得还是问清楚比较好,以免到时候露馅被人发现,最后还谨慎添了一句:“我最近行程太多,脑子都是混乱的。”陆止砚想起办公桌上那份她寥寥无几的行程,嗤笑了一声。阮茵茵有些恼,也怕露馅而紧张,“你笑什么笑。”陆止砚没跟她讲过这件事,以为她是真的不清楚这其中内幕,于是道,“我爸的私生子,认回来了。”他的声音很凉薄,没有起伏也听不出什么情绪:“今天刚改的名,陆匀墨,转了户口写进族谱了。”阮茵茵心下了然,中男主确实有一个私生子弟弟,以后还会跟陆止砚争家产,原来他的名字叫陆匀墨。稍加思索会发现这个名字很有意思,“墨”对应“砚”两人平分秋色,而且还带了“匀”字,很明显是想敲打陆止砚,这以后的家产,要分这个便宜弟弟一份。原来当豪门世家的继承人也不容易,阮茵茵一副看破红尘老年人的模样,安慰陆止砚,“节哀顺变。”陆止砚:“......”“需要我等会做什么吗?”阮茵茵突然想帮一把卑微小砚。陆止砚摇头,“今晚只是个认亲宴,带陆匀墨认陆家门脸的。”“哦。”阮茵茵乖巧地点了头,不再言语。既然小砚自己要卑微,那她也管不了。陆止砚也不再作声,他很少这样心平气和地和阮茵茵说话,今天说过话之后,他觉得阮茵茵真的哪里发生了改变,但是谁又能证明这是不是阮茵茵骗取他信任的新技俩呢?想到阮茵茵以前的行径,陆止砚的脸又迅速冷了下去。陆止砚试探道:“刚才,想让我帮什么忙?”不知道该不该现在提离婚的事情,阮茵茵犹豫了一下,但是想了半天,觉得还是让陆止砚有些心理准备比较好。她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借你律师用用,你应该有专业的律师团队的。”“干什么?”陆止砚第一想法是阮茵茵惹上什么官司了。阮茵茵看着陆止砚,一口气说完:“我想离婚,你想让你的律师帮我协商离婚。”“跟谁...”陆止砚这两个字刚脱出口,忽然意识到自己是那个被离婚的对象。陆止砚没有问为什么阮茵茵想离婚,而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一眼深到阮茵茵以为陆止砚其实是爱她的,那些厌恶和不耐烦都是装出来的,而且并不想离婚。她瑟缩了一下咽了口口水,稍微往边上挪了挪位子,想和陆止砚拉开距离。陆止砚要是也愿意离婚,那就两人皆大欢喜,但如果陆止砚不想离婚,阮茵茵也还是必须坚持要离的,只不过两人的离婚之路要艰难一些。在脑海里设想了无数原因和结果,阮茵茵听到陆止砚开了口,语气有九分嘲讽一分无奈。陆止砚一字一顿:“阮茵茵,你用我的律师团队,帮你,和我打离婚官司——”“你就这么想去大街上要饭吃吗?”阮茵茵:“......”觉得有被冒犯到。☆、第4章阮茵茵承认,刚才自己的智商严重掉线。不过她看电视里演的一般比较厉害的霸总,身后都会有自己的律师团队,她下意识就想管陆止砚借一下律师。她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陆止砚看着阮茵茵,脑子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你为什么会想要离婚?”陆止砚微微朝她倾过去身子,把她逼向角落,嗓音低沉,尾音还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当初想法设法嫁给我,不是挺不容易的吗?”这样极具侵略性的动作,让阮茵茵感到不舒服,但是车内的空间狭小闭塞,她已经退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只能硬着头皮和陆止砚对视。“我现在后悔了,不行吗?”阮茵茵仰着头,眼神和陆止砚撞上。陆止砚退了回去,重新好整以暇地坐好,闭上眼假寐,仿佛刚才听到的是一件极其可笑的事情。“你这最好别是什么吸引我注意的新把戏。”半晌,陆止砚从嘴里吐出这样一句话。阮茵茵:“……”乌鸡鲅鱼。这人的心态该是有多么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