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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这才缝了一半。”姜枢心就像针扎一般疼,他强扯开笑容:“是吗。”说完就想坐起来,一手去碰到了自己的肚子。他浑身一僵,不敢相信地又摸了几下,整个人都愣住了。傅慕赶紧给他披上衣服:“小心着凉。”姜枢愣愣的抬头看他,傅慕嘴角一弯:“能看见了?”他摇头,捂住了脸:“我想洗漱。”傅慕摸了下他的头发:“等我一下。”等他出了帐篷,姜枢放下手,满眼冷冽看向自己的肚子,那里竟然有了弧度,竟然在这几天之间就有了弧度!这个认知让他浑身冰凉,让他清楚的认识到肚子的东西是真的在慢慢长大,或许还因为它的不特殊成长的速度会快,生怕自己不知哪天醒来就是挺着个大肚子过日子。他脑补得过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身下的毯子也被他揪得乱七八糟,他喃喃道:“果真留你不得……”傅慕走进来,疑惑问:“谁?留谁不得?”姜枢回神,松开手里的毛毯,站起来边走过去边回道:“没什么,我是在想昨夜的糟主意是谁出的?”“夜袭是我提出来的,”傅慕咳了声,“可那些前辈不屑做偷袭之事。”姜枢洗了脸,漱漱口,闻言差点喷出来,傅慕拍拍他的背:“慢些。”这时有人在外道:“傅公子,有几人寻来,说是长云之人。”两人迅速交换了个眼神,傅慕道:“我这就去。”两人寻声赶到,果然见到有五人互相搀扶着,衣衫脏乱,仪容也是久未打理,他们一见到傅慕,惊喜叫起来:“三公子!”傅慕脚下不停,走过去就道:“各位没事就好。”姜枢跟在后面,正巧听见一人拉着哭腔道:“我等在琼华山顶被南疆人折磨,简直生不如死,此次逃脱出来也是九死一生。”傅慕叹口气:“咱们边休息边谈,辛苦各位了。”五人参差不齐应了,姜枢小声对傅慕道:“真的是长云的人?”傅慕叹口气:“是。”姜枢却皱起了眉,奇怪地看了他几眼,傅慕接着道:“这几人以前跟在我父亲身边。”姜枢哦了声。因着失败的夜袭,此时空了许多帐篷出来,傅慕给五人安排了帐篷,姜枢也跟过去了。终于到了安全的地方,五人放松下来,说话也不再颠三倒四,还是一开始的那人道:“三公子,琼华山顶还有一二十人没有逃脱。”傅慕问:“我父亲可好?”“族长尚好,就是族长让我们来找三公子,”那人顿了顿,“二族长已经去了。”姜枢感觉傅慕浑身一僵,一瞬间竟然没能说出话来。另一人咬牙切齿道:“南疆人简直丧心病狂,竟然拿二族长等族人喂蛊!”喂蛊……姜枢只觉一阵恶心,尚未进食的胃里不停翻滚绞着,他又想起来不久前摸到那个弧度……旁边有人担忧问了句:“怎么了?”姜枢回神压下恶心感攥紧了拳,仓皇扯出笑容:“没什么。”傅慕眼神一暗,姜枢这句句“没什么”,短短半天他不知听到了几回,以往的他哪怕是一点不开心都要说上几回。他拍拍姜枢的手,又转身向那几人道:“各位好生休息,剩下的族人我定不会放弃他们。”“拜托三公子了。”两人出了帐篷,姜枢感觉好些了,开口问:“怎么不继续问了?”傅慕看了他一眼:“你不舒服,反正什么时候都能问,不急这一时。”姜枢闭了闭眼,嗯了声。作者有话要说:没法粗长。谢谢支持,感谢。第60章第六十章等回了帐篷,姜枢还没说些什么,傅慕低声道了句“我去给你拿些饭菜来”便又转身出去了。姜枢摸了下逐渐恢复视力的眼睛,是想离开心里又舍不得,纠结中肚子反而咕咕叫起来。他已经两三日没有吃东西了,姜枢拧着眉坐下,小声嘀咕了句:“饿死算了。”真不知道生下来他该怎么面对。*姜洹摸了下灰黑色的纸人,纸人颤巍巍蹭了蹭他的手指,陈小三在旁道:“少主身上白夜露似乎并未除尽,可属下经验浅薄,并未查看出是什么原因。”“你可是忘了,”陈小三是与姜枢一同长大,此时姜洹面色和缓,不吝解惑,“小儿身上的白夜露与阴阳蛊可是同日中下的。”所以痛是一起痛,反而白夜露为阴阳蛊做了掩护。陈小三一点就通:“主子的意思是指,少主的孩子也是染上了白夜露?”姜洹嗯了声,又有纸人从他领口钻出,姜洹突然道:“早该听我的,小儿不听话就绑回去。跑来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做什么?”陈小三低头不语。两只纸人互相抱着头蹭了会儿,姜洹道:“去找他。”姜洹的纸人伸出纸袖拍了拍灰黑色的纸人,背着它轻盈飘走了。陈小三连忙道了句:“主子……”姜洹:“它知道的,必会告诉小儿。”*姜枢等的有些累,终于忍不住拿手揉揉自己的肚子,还没揉两下,就感觉一阵风卷来,姜枢一顿,就被一张纸糊了一脸。“我艹?”姜枢龇牙咧嘴撕下纸人,拿在手上教训,“你知不知道你冷的跟冰块一样!诶?”他皱眉眯着眼凑近纸人仔细看,看了几遍道:“不是我的……”仔细瞧这只纸人折法不同,相比之下他的竟然丑了些。“谁叫你来的?我师父?”他还没问完,纸人就迫不及待露出背上的灰黑色纸人。姜枢:“……明白了。”看来师父已经与陈叔他们会合……想想以后的日子,突然皮疼怎么回事?姜枢还没开始表达自己的怨念,就见自己丑丑的纸人仿佛炸毛一般跳起来落到地上,来回烦躁地走着。不知为何,姜枢的心猛的提了上去,仿佛整个人都没有落到实地,他眼睁睁看着纸人转了几圈抬头看向自己,而后冲向床铺一旁的箱子处。那里放着傅慕换洗的衣物。纸人冲上去瞬间变成小腿的高度,挥着纸袖胡乱翻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姜枢甚至不敢呼吸,他张张嘴想要制止纸人,却开不了口,突然就是眼睛酸涩,不断落泪,纸人拖出了件衣服。姜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