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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比昨天还早起了十分钟,现在是六点五十分,人也比昨天精神。早睡早起果然香。夏以没敢把自己的小心思说出来。她哼哼唧唧含糊道:“我以为你今天会想睡久一点,你要和我一起去学校吗?”陆行见着浑身上下都透露出排斥的夏以,轻嗤一声:“你先走吧。”虽然不知道他哪里碍着她眼了,但是很明显人家并不欢迎他。夏以悄悄松了口气,随后神采飞扬道:“那你快点去吃早餐吧,我先走了。”还好临江公馆不止一个司机。不然她现在就要干巴巴的坐在沙发上等陆行吃完早餐,然后磨蹭着去学校。解决完了一起去学校的问题,接下来半个月,夏以都没有和陆行一起去过学校。就连放学,陆行也经常翘课,又或者是被他的三个小伙伴拖走,夏以也没有和他一起回过家。跟地下党似的避了半个月,果真没人觉得两人之间有交集。而在这半个月时间里,夏以也见识到了路行作为风扬高中校草的魅力。短短两周时间,就有五个女孩前来表白。虽然她们最后的结果都是被拒绝,但夏以还是听到班级里的女孩在悄悄议论那些来表白的女孩。夏以对这些八卦不感兴趣,可奈何她有一个对八卦十分热衷的同桌。方冉天天拉着她听这些,夏以也不好拒绝热情的同桌,之好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越听越觉得,还是读书更适合她。这天中午,方冉还想拉着夏以去其他宿舍开茶话会。夏以以马上要月考了,她新的知识点还没有掌握,旧的知识点需要复习为理由婉拒了同桌。方冉干脆也不去开茶话会了,反倒是跟她讨论起月考的事,以及月考之后的事情。夏以还从方冉嘴里知道另外一件事。“月考之后再过两周就是风扬高中六十周年校庆,到时候很多校友都会回来,学生会从开学就开始准备校庆的事。”“每个班都至少要在校庆上出一个节目,以以你有没有什么想表演的?”“表演?”夏以也知道学校时常会有一些文艺汇演,只是她从来都没有参加过。这次是风扬高中六十周年校庆,到时候一定很盛.大很热闹。方冉点点头说道:“比如唱歌跳舞又或是乐器,都可以参加的。”夏以飞快摇了摇头,有点尴尬道:“这些我都不会,就不参加了。”夏以曾经听班上的其他女同学讨论过对方的乐器过了几级,又练到了什么程度,也知道班上的女同学都多才多艺。她……真的什么都不会。夏以不由垂下眼睑,有些失落,也就没有注意到旁边的方冉听了她的话之后若有所思的神色。方冉很快扬起笑容道:“没关系,不会就不会,大不了不参加了,不过你想学什么乐器可以跟我说,周末的时候你来我家我教你。”夏以本来就不善于交朋友,如果不是方冉热情又十分好相处,两人的好朋友关系也不会发展的这么快。夏以又是个不喜欢麻烦别人的性格,去别人家里,下意识觉得会给别人添麻烦。她连忙摇了摇头:“现在学习十分紧迫,我还是不分心学这些了,谢谢你。”“好好好,知道你是一心学习的好学生,等什么时候你想学了就跟我说,我每周都有上乐器课。”夏以点点头,表示接受了方冉的好意。方冉的话的确在她心中起了不小的波澜,不过夏以还是一心读书,她始终记得小时候院长爷爷跟她说的,读书改变命运。即便是她的生活环境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身份更是有了天差地别的反转,这个观念依旧在她脑中根深蒂固。而夏以自身对陆氏集团究竟是怎么样大的一个集团也没有多大概念。在她过去的十几年生活中,三分之一的时间在读书,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睡觉,偶尔零碎的时间在孤儿院里帮忙,剩下的时间则用来赚一些钱,以此维持自己的学习生活。夏以放学前又收到了陆行让她一个人先回去的短信。夏以习以为常,刚好她有些知识点没弄懂,给王叔发了短信让他晚些来,又抓着数学老师给她讲了半个小时的题目,这才心满意足收拾东西打算离开。她抱着练习册往外走,却在楼梯的转角意外看见方冉正仰着头和陆行说话。方冉背对着她,陆行却恰巧抬起头。夏以一不小心对上了他的眼睛,浅浅淡淡又带了点冷漠的视线让她有种偷窥了别人的秘密被人抓包的窘迫。夏以飞快低下头,掩耳盗铃似的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见,噌噌噌往楼下跑去。到了楼下,初春料峭的寒风吹来,冷了夏以有些发烫的面颊,却没怎么吹散她心头的窘迫。夏以想着自己在陆行面前几次丢脸,毫无灵魂上了车。王叔见她“失魂落魄”,忍不住道:“大小姐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在学校遇到不开心的事了?”陆管家知道夏以性格内向,曾经特意交代过王姨和王叔时常留意她的情绪变化,免得她到新环境不适应。夏以瞬间回神,立刻摇了摇头,就在她小糊涂摆头的时候,忽然看见车窗外一个形容狼狈的少年匆匆跑过。紧接着,跟过来一群拿着棍棒的年轻人。两张熟悉的面孔让夏以微微一愣,忽然大叫道:“王叔!快停车停车!”司机小王不知所以然,还以为夏以是落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连忙在路边的停车位上停了下来,“大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夏以顾不得回答司机小王的问题,咔嚓一声推门下车,果然看到了熟悉的背影。刚刚狼狈跑着的人好像是岑右铭,而追着他的……则像是之前和她同在一个孤儿院的人……夏以想也没想追过去,司机小王见状连忙下车,想了想一边追一边打电话给陆行。风扬高中教学楼的天台上,方冉红着脸对着陆行。她说了好半天才勉强让陆行同意到没有监控器的天台上说话。方冉低着头踌躇了好一会儿也没说话,陆行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子,“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天知道,陆行最烦的就是应付女孩子。方冉好像没有听出他语气里的不耐烦,面色红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微微抬起头,局促道:“就……就是上次在风华我想跟你说的事。”陆行仔细回想了一下哪次在风华,好一会儿了才从记忆中翻出当晚发生的事情。想到那天夏以险些被他冻死在雪地里,陆行脸色有点儿不太好看。方冉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