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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种田,正惊呼着联络抢救、封锁出口、调取监控。想必很快就会锁定他们,并将周围的街道封锁起来。但是,也还是有办法从这栋楼里离开的。而只要回到了侦探社,就能够找机会澄清事实。来之前他已经记住了周围的环境。在心中大致决定了逃脱的路线,织田作之助正要拔出随身携带的手|枪,手臂却被突然抬起了头的乱步抓住。“听好了,织田作。”乱步不容置疑地说,“等一下,你要让所有人看见,你自己一个人突破了封锁。”红发男人微微一怔,不太明白他的用意。即便之后能够回头来找他,没有战斗能力的乱步,为什么要冒险一个人呆在这里?“那你呢?”“我有办法。”听着逐渐逼近的脚步,乱步紧盯着他,声音略显急促,“出去之后,你去找花袋。”“去给甘茶传信。”在堂岛银请人摄制的录像里,他看见了,模拟店的厨房里有用于传递客人点单信息的平板电脑。“让她立刻离开。”青年翠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柔软的无奈与遗憾。“以及,无论在哪里,我都会去找她的。”——所以,不要害怕啊。*如血的残阳悬垂在玻璃窗的一侧,将茶室映得一片通红,仿佛昭示着将起的战火。正对着落日的内侧,福泽谕吉端正地坐于小几前方,看着国木田等人在防止被定位而丢弃手机之前,传回的信息。沉默半晌,银发男人叹息一声,终究还是拨通了一个号码。第124章“侦探社是天人五衰?”与此同时,猎犬部队的会议室中,末广惊愕地睁大了眼。他皱着眉,思索地盯着面前的纸页,然后抬起头,斩钉截铁道:“这不可能。”“眼下可不是否定就能够一笔带过的情况啊,铁肠先生。”条野摇了摇头。“侦探社成员绑架政府官员、并以不乐本座的方式将他们残忍谋杀,以及江户川乱步和织田作之助杀害异能特务科的种田长官未遂——”他单手托腮,说道,“这两件事,已经是证据确凿了。”罪犯启动电锯、摘下头套的情景,已经清晰地落入了赶往犯罪现场的救援部队眼中,而幸存者斗南司法次长也提供了详尽的证词。而另一边案发现场的监控探头,也拍下了江户川与织田二人杀人未遂的全过程。“侦探社没有这么做的动机。”末广说。“不,理由非常充足。”大仓烨子沉着脸说,“根据特搜本部提供的线索,事件的逻辑已经很完整了。”今日被谋杀的人质,在遭到绑架前,正在秘密召开反对侦探社的会议。唯一一名不属于部级高官的被害者,是死里逃生的斗南次长的秘书,他作为整理文书的随行人员,被一同带走后遭到杀害。“他们已经搜集到了侦探社成员过往的犯罪记录。”大仓烨子说,“其中的一个人,我想大家都知道。”——那就是被暗中称为“死亡天使”的与谢野晶子。大战末期,因她而死的一个人,恰好是他们的队友立原道造的兄长。“反对联盟掌握的证据还不止这些。总之,是公布出来侦探社就会身败名裂的程度。”但或许是走漏了风声,更有可能的是侦探社一直关注着这些动向,因此前去以此方式排除异己。而之前困扰特搜本部将近一月之久的、以天人五衰征兆为留言的连环谋杀案——既然最后一起的犯人确认是侦探社成员,那么之前的凶手也就水落石出了。同样是侦探社。而动机,与今天的惨案也是一致的。——那四个人,曾经或多或少地,都公开表示过对于侦探社的反对意见。“真是、被愚弄得相当彻底啊。”烨子冷笑一声,不快地说道。她的不悦是有缘由的。几小时前收到匿名信时,由于发现有人针对侦探社,她还起了些许同情之心。然而,那些人的行动,极有可能并不是出于她所不齿的、争权夺利的卑劣之心,而是对于冠冕堂皇的犯罪者的义愤。之前,他们还曾感到过疑惑——为什么无论是举报太宰、散播匿名信,都仓促地在今天之内行动?对侦探社的恶意一览无余,难道就一点也不害怕对方的反击吗?如今来看,理由也十分明显了——那是因为今天,特搜本部将官员被害案交给了侦探社。将凶案交给凶手本人去侦破,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然而前四起案件没有证据,因此那些人只能对侦探社成员逐一击破。而这样的事,反过来也导致了侦探社立即动手的决心。“但是江户川乱步——”“别忘了匿名信的事。”条野手指抵着下巴,提醒道,“我听过那样的传言——特务科内,能够探知他人异能力详情的那名异能者,正是种田长官本人。”“为了不让官方有确认海老泽异能的机会,侦探社还真是煞费苦心呢。”他笑吟吟地说。末广抗拒地抿起了唇。他想要反驳,但却无从下手。实际上,眼下面对的案件里,存在着许多微妙的不和谐之处。为何侦探社杀死斗南的秘书,却放过了斗南本人;为何凶手要在杀人现场暴露长相;搜查部队目击到的情景,是否可能是某种幻象;最后这场谋杀事件的凶手,并不能直接与前四起的犯罪者划上等号;以及,既然侦探社是天人五衰,之前逮捕到的果戈里与陀思妥耶夫斯基又属于什么组织;名侦探江户川乱步、为什么会进行手段如此粗糙的谋杀……这些问题,本该立即浮现在猎犬部队三人敏锐的头脑之中,然而,每当他们的思绪想要跨越笃信的界限,来到质疑的一侧时,总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突兀出现,硬生生地截断了思维的脉络。越是深入探究与思索这件事,横亘在两侧之间的、无人可见的透明屏障,便越来越厚。末广感到自己仿佛身处流沙之中。从来坚定而一往无前的内心,从未有过地产生了巨大的迷茫与疑惑。那些复杂的情绪,与周围的一切声响混合在一起,汇聚成无法挣脱的漩涡,不由分说地在四周旋转,带着他与他心中隐秘的情愫,一同陷入灭顶的深渊。在这样几乎令人眩晕的错觉中,棕发青年垂下眼睫,沉声道:“我不相信她会做这样的事。”即便家人与组织都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