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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给老大爷解释解释?——过了这个村儿就没有那个店了?——你行,你狗蛋儿!老大爷蹲在地上,手还不闲着,用手杖顶住邵逍的脊椎骨,有一下没一下地顶他的骨头,邵逍哼唧了几声,这感觉,就跟有个什么玩意儿拿小锤子在骨头上蹦跶一样,小狼的眼神更加凶狠。——看你惹得好事儿,赶紧跟他解释!——你叫我一声相公,我就跟他解释。——相公你个屁,别贫了,好好说话!——老大爷站起来了。邵逍听到这句话,下巴陡然从玄剑上抬起,浑身一激灵,整个人往前蹦跶了三步,没把握好力度,直接撞到红盖头的怀里,撞得红盖头发出一声闷哼。“别这么莽撞。”红盖头被撞得心闷口疼。邵逍听到这声闷哼,却是突然来了劲儿——个怂蛋,叫你搞我!他把自己的铁头重新塞到红盖头的怀里,猛然这么一撞,撞得红盖头的身上发出“啪”的一声,浑然想什么东西给撞碎了。“你神经病啊。”红盖头终于被撞出声儿,语气中有点儿被激怒的意思。“你全家都是神经病。”邵逍看身后的老大爷挣扎着站起来,抓紧机会往红盖头怀里继续撞。老大爷那在旁边气得那叫个胡子发颤,不得了啊,天杀了个老子的,这龟孙儿还犟上了......“你给我别跑,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他嘴中念念有词,横眉竖眼,活像个就准备替天行道的。红盖头瞥了一眼,突然伸出手把眼前的小狼往自己的怀里一拉,直接上手揽住少年的腰,“算你欠我的。”邵逍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双脚便离开地面,整个人被严严实实地被塞到红盖头的怀里,气流往上不断涌动,冲胀起他们两的袍子,顿时玄色和朱红色不断交汇,直到在半空中融合。红盖头单手抱起怀中怒目圆瞪的小狼人,嘴里笑哼出声,两人就跟个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直冲冲地消失在老大爷的面前。老大爷揉揉眼睛,看着自己眼前空荡荡的泥土地,浑以为自己做了个春秋大慌梦。他缓缓又重坐到泥土地上,从胸腔中深深叹出口浊气。背后有几只小野鸭,扭动屁股蹲儿,慢悠悠地从老大爷的身后挪动过去,“嘎嘎嘎”甩甩身上的水珠。“你放开我,我长手长脚了,自己会走!”邵逍活过十几年,从小到大只有他抱人家姑娘的份儿,何曾被人抱在怀里过!这红盖头哪里是在抱,把他整个头闷在怀里,使劲儿往里面塞,还时不时拧动他的后脖子,给邵逍疼得牙缝儿里冒凉气。“你跟我有仇?放手!”红盖头毫无应兆地放手,顺手摸了一把少年被弄乱的头发。小狗蛋儿“啪”得一声摔在地上,成了脏狗蛋儿。邵逍扶住自己手中的剑站起来,眼睛里面直往外滋火星儿。他皱起青涩的眉头,怎么看怎么觉得眼前不断晃荡的红盖头十二万分的不顺眼,便伸出手准备使劲儿撩撩。红盖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往后退了几步。“怎么,长得丑,见不得人?”邵逍逼近红盖头,嘴角挂上一抹坏笑,颇有些重振旗鼓的模样,“来来,让爷爷瞧瞧,我们家乖孙儿长什么样,囡囡不要怕.....”一幅泼皮无赖的模样。红盖头闻言,倒是不躲了。“你掀开盖头,就算是承认,你可曾想好?”“承认什么东西?”邵逍挑挑眉。“哪有旁人来掀新娘子盖头的道理,新婚之日,郎有情妾有意,你....”红盖头兀然凑近邵逍,缓缓道来,“官人,等着你挑盖头,等了好久了。”如泉的声音被逐渐溢出的魅惑覆盖,红盖头慢慢设下圈套,就等着小狼头自己钻进去。“呸呸呸。”邵逍推开红盖头凑近的脸,他四处张望了一圈,而后转朝红盖头,“看见水里那群鸭子了吗?”他手指的地方,有一群水鸭慢慢悠悠游过,在水面上荡漾起阵阵涟漪,晕染出层层往外翻滚的水圈。领头的是个老鸭子,雄赳赳气昂昂游得飞快,六七只小鸭子跟在后面拼命划动小脚蹼,吃劲儿地扭动自己小屁股。领头的鸭子也在扭,一下左,一下右。一下左,一下右。左,右,左,右,左,右,左,右。左右,左右,左右,左右......老鸭子逐渐加快速度,后面的小鸭子急得够呛,纷纷也左右、左右、左右.......一时间,红盖头的眼中,挤满一只只左右急急摇晃的小屁股蹲儿。“看见那群鸭子了么?”邵逍手遥遥指起。“嗯。”红盖头点点头。“sao吗?”“sao。”邵逍轻笑一声,眼中纯澈的光芒流转。“哪儿能有您sao!”远处的鸭子仿若在应和。“嘎嘎”了两声。作者有话要说:乡村爱情故事!(小土狗开着拖拉机路过,突、突、突,突突......)第36章夜探住往剑宗门口,几只小麻雀翘着屁股在泥地上啄食地上新撒的饭米粒儿,小脑袋上下晃悠,虎劲儿招人疼。据知名人士透露,逍遥剑宗的小师妹将会在一炷香后经由南山门,景敖翘起脚在门口等待。好不容易把邵逍那祸殃子给倒腾出去,这次他一定要好好抓紧机会,在小师妹的心上放把燎原烈火。少年唇红齿白,扬起脸摆好姿势。万事俱备,只欠师妹。“咯噔,咯噔”打山头传来细细簌簌的摩擦声,景敖竖起耳朵、够起脖子,秀气的眼睛瞪得铜铃般大。一只老母鸡从山头慢慢浮现,嘴里“咯咯”打鸣,小脑袋上下颠动。景敖悻悻然,重新把脖子收回去。“咯噔,咯噔”景敖再次够起脖子。一只老野猫从灌木跳出,在半空来了个漂亮的转体,然后重新匍匐到泥地上。它撅嘴叫唤,眯起眼睛打量起够着脖子瞧他的少年,威胁性地张大嘴趴低身子。景敖把脖子再次收回去。“咯噔,咯噔”景敖不干了。他不再动弹,而是伸出手在手心里玩火球,那火球小巧地讨人怜,拼命挣扎出玻璃球的大小,扑腾扑腾一阵明明晃晃,而后便像个土狗般耷拉下脑袋——破灭成冉冉向上升腾的黑烟。“咯噔,咯噔”吵。“咯噔,咯噔”烦。“咯噔......”“我去你妈的,哪儿来的破声音!”恶犬景敖眼中直冒火星儿,整个人如同灌入三斤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