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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蛋后,她沉默了。“嗯……我觉得,你可能是来葵水了……”阮仙仙欲言又止的望着他。上官飘絮:“???”在阮仙仙长达半个时辰隐晦的生理教育之后,上官飘絮大概明白了‘葵水’是一种什么东西。“那我现在该怎么做?”他面无表情的问道。阮仙仙挠了挠头,她也不知道怎么做啊!这里又不是现代,她能教给他怎么贴姨妈巾,她也是第一次来古代,第一次听说天上的仙女也会有大姨妈……她在上官飘絮吃人的目光下,认真的回想着自己看过的古言。古代人似乎是有一种叫月事带的东西,长长的像是布条一样,但那月事带怎么用,她就不知道了。而且,她压根就没想到仙子还会来大姨妈,所以收拾行李的时候,她只给上官飘絮带了两套换洗的衣裳。阮仙仙一脸为难,她在上官飘絮眼中便是海棠仙子,她都已经隐瞒了这么长时间,总不能因为这种理由便露出马脚吧?“你等等,我去找人借条月事带!”她吸了口气,面色涨红。上官飘絮隐约理解了月事带是什么东西,他的耳根微红,别过头佯装没有听见她的话。阮仙仙跑出去找到一个照顾他们起居的侍女,支支吾吾的问道:“你能帮我找个……找个月,月事带吗?”侍女本来还被面前俊美的男子所吸引,听到这问话后,她面色古怪道:“有,我去给您找一找……”阮仙仙想了想,补充一句:“麻烦帮我找个新的,最好是丝绸的,软软的用起来比较舒服!”侍女:“……”*天帝正侧卧在榻上看书,殿内便急匆匆的闯进了一个侍女,他慢里斯条的抬起眸子:“上官飘絮有什么动静?”侍女憋了半天,憋出了一脸红,才吞吞吐吐回答道:“他,他找奴婢要月事带,还说要丝绸的,用着才舒服……”天帝:“……?”“你没听错?”他皱起眉,面色古怪。侍女连忙跪在地上,捏着手中还未送过去的月事带,恭敬道:“他亲口跟奴婢说的,奴婢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先前来禀告您一声。”天帝眸中带着些不解,他沉吟片刻,眯起了眸子。是了,上官飘絮突然魔气大涨,必定是练了什么邪门的绝世秘籍,他要月事带,这许是和那秘籍有关系!“你在这殿中待着,我去回回他。”他勾了勾唇角,冷声吩咐。说罢,天帝便化作了那侍女的身形模样,不紧不慢的走到侍女身旁,从她手中抽走了丝绸的月事带。侍女怔怔的望着天帝的背影,下意识的低声喃喃道:“果然地位高的人,嗜好都这般不同凡响……”作者有话要说:上官飘絮【微笑】:我毒我自己阮仙仙:狠人!第44章天后在哪里阮仙仙在殿外等的花都快要蔫了,才将那侍女给盼来。奇怪的是,侍女看她的目光不似走前那般炙热了,不光如此,她还感觉自己被侍女盯得后背凉飕飕的。她原本是想让侍女进去教上官飘絮怎么用月事带的,可在她一抬头接触到侍女阴恻恻的神色,她便将这个请求憋回了心里。算了,不过是个月事带,若是研究一番,总归是难不倒她就是了。她对侍女道谢后,转身走向宫殿。天帝从地上拿起了扫帚,一边装作清扫院子的样子,一边直勾勾的死死盯着他的死对头。阮仙仙隐约感觉到背后有一道烫人的眸光,连忙加快了脚步,疾步冲进了殿内。进了宫殿后,她第一件事便是将门和窗户关上,隔断了殿外的那道目光。天帝望着紧闭的房门,冷笑一声,心中越发笃定上官飘絮手中有绝世秘籍之事。他丝毫不慌乱,慢里斯条的放下扫帚,走进了侧殿中。阮仙仙住的这个宫殿,是他精心设计过的,为了方便他监视她有没有按时吃子蛊,便在侧殿设了一道暗门,从暗门中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正殿内的光景。与此同时,阮仙仙狂喘着粗气,蹲下身子仔细的打量起手中的月事带。跟她想象中的差不多,就是一个长方形的布条,侍女按照她的吩咐找了一条崭新丝绸制成的月事带,手感摸起来软软的,中间稍硬,许是里头放了草木灰的关系。细细的用指腹体会了月事带的舒适感后,她看着月事带上的几根带子,有些犯难。带子长短不一,阮仙仙大概能猜到这是系在腰间的,但具体怎么系,她也不清楚。她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两下,便听到上官飘絮在榻上唤她。“你好了没有?”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阮仙仙倒也能理解他,毕竟这大姨妈不是流一次血就完事了,上官飘絮此刻定然是已经血流成河,不知如何如何应对了。想当初她第一次来大姨妈时,还以为自己得了绝症,趴在床上哭了好久。他身为一个男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也算是很了不起了。阮仙仙吸了口气,为自己做了心理建设,拿着月事带便过去了。虽说上官飘絮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当他看见阮仙仙拿着那一小块长长方方的丝绸带子过来,他的脖颈还是悄然的窜上了一片红晕。那东西,便是要他亲手带在那最私密的地方……阮仙仙拿着月事带,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两下:“明白了吗?”上官飘絮怔怔的应了一声:“嗯?”她叹了口气,一看他懵懂的眼神便知道他压根就没听懂。实际上,上官飘絮是根本就没听到阮仙仙说什么,他方才正走神想乱七八糟的事情呢。阮仙仙想了想,决定自己当小白鼠,给他当场表演一下这个月事带的穿法。想着,她便将袍子撩了起来,把袍子的一角掖在了腰带上,拿起月事带套进了两条腿里,一边套着,她还一边讲解着:“就这样穿,把这一根绳子系在腰上,然后用那根绳子系过来固定一下……”上官飘絮看她用着那样令人羞愧的动作,生动立体的讲解着如何用月事带,他不禁老脸一红,从阮仙仙腿上一把扯下来了月事带,迈着豪迈的步伐,狂奔躲进了屏风后。“欸?你跑什么,学会了没有啊?”她皱起眉,像是cao心自己儿女的老父亲。“会了!”他咬牙切齿的低吼道。阮仙仙咂了咂嘴,她低声嘟囔道:“跑这么快,莫非是迫不及待想要试试做女人的滋味了?”在屏风后,将此话听得一清二楚的上官飘絮:“……”阮仙仙看了一眼褥子上的刺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