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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知道上官飘絮是她和上官云的儿子,他也知道白薇的死,是上官飘絮导致的。那时候上官云为了帮白薇逃出西山,在白薇身上下了特定的封印。也正是因为那封印,上官云不光带着白薇逃脱出了西山,还顺带将天帝也蒙在了鼓里。就在上官云和白薇生死缠绵时,天帝却以为白薇还在西山关着,因此他安心的在天界炼制她的元神,丝毫不知道白薇在魔界发生了什么。一直到后来白薇死了,他命人打探后才知晓,他的女人竟然被上官云那个畜.生,欺辱成那般狼狈的模样,还为上官云生了一个儿子。若上官云还活着,他定然是要将上官云挫骨扬灰,可偏偏上官云被上官飘絮给杀了,他想泻火都没地方泻。到最后,他虽然亲自掘了上官云的坟,还把上官云的尸体拉出来剁成rou酱喂了狗,这依旧不能解他心头之恨。父债子还,上官云死了,但上官飘絮还活着。他只要一想到上官飘絮是上官云和白薇的孩子,他就恨不得将上官飘絮一同剁成rou泥喂狗。想起上官云对白薇做的事,他改变了主意,直接死掉那就太便宜上官飘絮了。他要让上官飘絮成为六界的公敌,像是玩一场猫和老鼠的游戏,不紧不慢的将上官飘絮玩弄于股掌间,一点点的摧毁蚕食掉上官飘絮的全部。就在他犯愁怎么样让上官飘絮痛苦时,何香香主动送上了门。何香香搔首弄姿的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发现上官飘絮似乎喜欢何香香,便假意接受了何香香的爱意。他不断的给何香香洗脑,告诉她上官飘絮无恶不作,乃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恶魔,她必须要站在正义的一方。何香香蠢得像头猪一样,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听信,他轻而易举的将她拿捏在了自己的手掌心。上官飘絮不管如何对何香香好,何香香都毫不理睬,甚至动辄便是辱骂白眼待之,出口便是恶语相向。也不知上官云那个花心的老东西,怎么生出来了上官飘絮这样的痴情种,不管何香香如何对待上官飘絮,上官飘絮都丝毫不气,还继续傻乎乎的将真心捧给何香香看。他觉得这样很无趣,便让何香香演了一出戏,上官飘絮以为何香香在天界受了委屈,立刻跑过来将何香香劫走,接到了魔界。若是被心爱之人亲手杀死,那一定很有趣,上官飘絮应该尝尝被爱人背叛的滋味,他这般想道。为了演戏演全套,他把没有用处的阮仙仙送到了魔界。何香香不喜欢阮仙仙,他这样做,一是可以让何香香对他更加死心塌地,二是可以防止上官飘絮对何香香起疑心。这游戏还很漫长,他要让上官飘絮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成为六界人人喊打的臭虫。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料到阮仙仙魅力这么大,能让上官飘絮在短短几日的功夫移情别恋,将她娶为魔尊夫人。更没想到,从落地时便爱慕了他两万多年的阮仙仙,会被上官飘絮策反。说起来,原本他认为阮仙仙是个没用的东西,何香香对他来说却满身都有可以利用的价值空间。如今两人的情况反了过来,何香香没有了一点用处,阮仙仙成了他最大的筹码。再强大的人,只要有了软肋,都变得不堪一击。猫和老鼠的游戏,还没有结束天帝意味深长的望着阮仙仙,不紧不慢的勾起了嘴角:“好,我放他们走。”阮仙仙一抬头正好对视上天帝的目光,她下意识的躲到了上官飘絮的身后,那一瞬间的对视,惊得她后背起了一层薄汗。上官飘絮握住焱月戟刀的手掌上,隐隐凸起了跳动的青筋,他死死的盯着笑容无奈的白薇,身子僵硬成了石头。他知道此刻的情形对他不利,也明白白薇和阮仙仙的想法,她们想让他先离开这里,再做定夺。可明白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一回事。他感觉自己像是个废物,连生他养他的娘亲都护不住。阮仙仙沉默的垂着头,她没有出声催促他,而是等他自己做决定。白薇用祈求的目光望着上官飘絮,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卵击石并没有任何意义。上官飘絮攥紧了手掌,眸光微沉:“你照顾好自己。”白薇点了点头,她知道,他这是想通了。“很快,我们还会再见!”他眯起双眸,冷冷的瞥了天帝一眼。天帝不以为意的搂住白薇的腰,低笑道:“这是自然,我们成亲之日,自会邀请魔尊来见证。”此话的言外之意便是,不管上官飘絮想搞什么幺蛾子,他们再见面时,白薇定然已是他的妻。上官飘絮冷笑一声:“话别说太满,我更想参加你的丧礼。”听到他这话,天帝笑声更加欢快,眸中满是漫不经心:“那我们便拭目以待。”上官飘絮没有再回应天帝,他搂住阮仙仙的腰,脚尖一踮,身形轻盈的从密密麻麻的天兵中飞身离去。他们直接回了魔界,一路上阮仙仙都没有说话,上官飘絮也沉默不语。待他们到了魔界,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阮仙仙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没事吧?”“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天帝不会伤害你娘的。”她拍了拍他的手臂,声音温和。上官飘絮摇了摇头:“我不是担心此事。”在路上吹了些风,他便清醒了许多。现在当务之急是阮仙仙,若不尽快让阮仙仙吃下母蛊,再将她身上的子蛊引到他身上去,她便会在接下来的几天内油尽灯枯,耗尽最后一点心头血。可若是他现在将子蛊引到自己身上,他会暂时性失去魔气,短时间内犹如废人般手无缚鸡之力。药王只说了短时间内失去魔气,并没有说那个短时间具体指多长时间。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如果没有魔气,根本就不可能在天帝和白薇成婚之前,将白薇救出来。阮仙仙大概猜出了他的想法,她笑了笑:“这也不算什么难事,你率兵去救你娘,我的事可以先放放。”“若是实在不行,那随便找谁帮个忙也可以,不一定非要你亲自来引走子蛊。”她垂下眸子,笑容依旧。她话音刚落,上官飘絮便忍无可忍的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他逼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那黑漆漆的眸子像是一团雾,声音冷冽似是冬日湖里的冰碴子:“随便?”上官飘絮几乎是咬着牙将这两个字吐出来的,他真想一把掐死她,什么叫随便?这种事情,怎么可以随便?阮仙仙被他掐的下巴生疼,她有些恼怒的一把推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