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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崩溃了:“我不要你这种批发二百吨去污粉都洗不干净的宝宝!”舒乐:“嘎嘎嘎。”系统没再搭理他,估计是又把舒乐拉黑了。每天拉黑三百次后,舒乐已经习惯了,系统不跟他玩耍他就自娱自乐呗。于是舒乐偷偷摸摸拉开了床帘,外面的周绥正在屏风后换衣服,只露出一段精壮结实的肩膀来,一看就是没少锻炼。舒乐口水了一会儿,心里都替小皇帝委屈。瞧瞧多可怜的孩子啊,苦练身材,忍了又忍,蛰伏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一举推翻舒家,好重掌朝政大权嘛!舒乐再次用关心一个二百斤的孩子的眼神慈祥的看了周绥好半天。直到周绥换好了朝服,从屏风后走出来,似乎是准备去前厅用膳了。舒乐也瞅准时机走下床,故作矜持的走到周绥身边,微微福了福身子:“陛下,臣妾送您。”周绥低头看了舒乐一眼,温和道:“梓童新嫁入宫,今早本应与朕一同用膳。但朕昨夜允了嘉嫔要去吃她亲手做的珍珠翡翠粥,恐要失约于梓童了。”舒乐心里巴不得周绥赶紧滚蛋,嘴上却偏偏要恶心他一下:“臣妾惶恐,陛下昨夜从嘉嫔处来此,已是万般劳苦。嘉嫔如此有心,才专门做了汤水慰劳陛下,是臣妾做得不够才是。”周绥皱着眉听来听去,总觉得舒乐话里有话,却一时又听不出哪里出了错。舒乐看着周绥的表情在心里笑翻了花,他怼人怼了几十个世界,要是被发现了简直是出了鬼了。最终周绥还是没找出舒乐的话到底哪里不对,只好故作深情的亲自将舒乐扶了起来,领着一行人扬长而去。直到人走了老远,系统才长长叹了口气:“唉,这届男主真的不行。”舒乐将宫人都赶了出去,一拉裙子翘着二郎腿吃桌上的花生米:“咋了咋了?鼻子大能力好还是小鲜rou,我瞧着就不错啊?”系统立刻警惕道:“你不会又想拉人家上/床吧?!”舒乐无辜道:“我是那种人吗?”系统发出由衷的指控:“你就是!”舒乐:“我没有,我不是,就算他们总喜欢上我,我也是很矜持的!”系统累爱:“我为这个连你质疑他性能力都听不出来的男主感到深深的担忧。”舒乐又吃了一颗花生米,点评道:“多单纯的孩子啊,最招人喜欢了。”系统道:“别吃了,出宫洗把脸,换衣服上朝了!”舒乐:“上上上!统儿你都不疼我了!以前你都很温柔的!”系统:“……算了,反正你要戴面具,洗不洗脸也无所谓了……”舒乐:“……”行至殿外的周绥突然停了下来,吓得跟在他身旁的小太监也赶紧原地站定,弓着腰道:“陛下?”周绥道:“福全,你还记得舒婉仪刚刚说的话吗?”小太监自然不敢直呼舒乐大名,吓得脸都白了两分,恭敬道:“您是说皇后娘娘?”周绥越想越觉得不对,又皱了下眉:“她昨夜和刚刚都提到了——朕从嘉嫔那里回来,已是非常辛劳……为何她要觉得朕辛劳?”福全成天混在宫女堆里,对口头上占便宜的事儿多多少少听过一些。刚刚本来没注意到,现在听周绥又重复了一遍,差点以为自己误解了这位新皇后的意思。小太监福全不禁对皇后娘娘投了一个仰视的目光,然后坚定的对周绥道:“回陛下,皇后此次乃初次入宫。皇宫偌大,定以为陛下是从嘉嫔殿中徒步行来,故有此感。”周绥挑挑眉:“真的如此?”福全当即跪了下来,惶恐道:“奴,奴才不敢妄加揣测——”周绥见小太监如此表现,也收了刚刚探究的兴趣,手一挥:“得了,不过一枚棋子,随她去罢。”作者有话要说: 舒乐:嘻嘻,听说你把我当棋子?周绥:我不是……我没有……宝贝儿……我错了……舒乐:算了,看在你不行的份上,原谅你了。周绥:???系统:……MD你这种宿主被日死真是不亏。。。第3章芙蓉帐(3)芙蓉帐(3)舒乐留了个将军府里带过来的心腹在凤栖宫,趁着天还没亮,格外麻利的从墙头上翻出了皇宫。系统一边吃瓜一边毫无诚意的夸赞:“乐乐,你爬墙的技术真是百年如一日的娴熟。”舒乐将内衬的裙衫在腰上系了个结,伸手从前襟把假胸掏出来瞻仰了一下:“客气客气!打赏点?”系统:“……”它就知道,论无耻它是如论如何都赢不了舒乐的。镇国将军府就在距离皇城不远的两条街外,舒家先祖为后周开国皇帝立下汗马功劳,据说这块府宅还是周绥的爷爷亲自为舒家挑的。然而自古官不过三代,舒家树大招风,周绥已经长大,就快要对舒家亮刀了。舒乐前脚刚踏进镇国将军府,舒婉仪后脚就从屋里跑了出来,一脸笑意道:“大哥你回来啦,爹爹和林哥哥担心你许久啦!”舒乐皱了下眉,下意识回头看了看有没有跟踪的人,沉声对舒婉仪道:“不是让你好好在屋中躲几天吗?出来乱跑什么?!”舒婉仪伸手拉拉自己的裙摆,又兴致勃勃的拽了拽舒乐身上皱巴巴的裙衫,俏皮道:“没事啦哥哥,反正天还没亮!再说,哥哥这么漂亮,就算被人发现了,也认不出来是哥哥呀~”舒乐哽咽片刻,悲痛欲绝道:“嘤嘤嘤,统儿,我好方!舒婉仪一看就是一把坑哥好手啊!”系统没搭理舒乐,估计是这两天受刺激严重,忍无可忍的冷静去了。于是舒乐只能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摸了摸舒婉仪乌黑的头发,用一看就是亲哥的慈爱语气道:“这可是欺君之罪。这么大人了,还这般胡闹,以后谁敢娶你?”舒婉仪眨了眨眼,挽上舒乐的胳膊:“没人娶我更好!我就嫁给哥哥!”“你呀……”舒乐摇摇头,捏了一下舒婉仪挺翘的鼻尖,这才想起来问,“你刚刚说林季同也来了?”舒婉仪点点头,伸手一指前厅:“一大早就来了!正和爹爹在府上喝茶呢!喏,就在那儿!”舒乐刚刚从皇宫里爬墙头回来,一时间也没来得及去换朝服。现在他只着一身白色裙衫,还皱皱巴巴,看上去实在不太雅观。舒乐低头看了下自己的仪容,正准备先回去换衣服,却没想现在这幅身体的父亲和至交好友已经从厅中迎了出来,两方人在前厅花园碰了个正着。面对着满脸差异的林季同和一副“儿子你是不是在路上被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