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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还怪吓人。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抬起眼道:“舒小将军,朕倒是不知,你与林学士如此有故。”舒乐心道能有啥故,就是一起吃吃喝喝打打混的交情。关系最好的时候,他也不过就是想和林学士发展一下不正当的py关系。还没发展成。很委屈。舒乐理不直气也壮,跪着恭恭敬敬道:“陛下明鉴,臣临行前与林学士同桌饮酒。这才发现除了政事之外,居家琐事诸多投缘,于是才多说了几句,再无其他。”周绥眯着眼:“是么?”舒乐严肃认真:“臣不敢欺瞒陛下!”周绥却转了话题,问道:“你与他一同饮酒?在何处饮酒,照月楼?”舒乐:“……”你不去当侦探真是天下所有委托人的损失。周绥见舒乐没有回答,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用杯盖拂了拂杯中的龙井,突然低声道:“居家琐事诸多投缘,什么居家琐事?玩女人吗?”“你们一起玩了?如何玩的?”“共屋共床共同亵玩?他摸你了?摸了哪里?”舒乐:……舒乐:啧,哎哟没想到小皇帝这么黄暴,喜欢!面上却格外大义凌然,怒声道:“臣从未与林学士……请陛下莫要如此嘲讽微臣!”周绥朗然笑了,从主位上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了舒乐面前。然后伸手勾住舒乐的下巴,将那张覆着白玉面具的脸抬了起来。周绥悠然道:“朕怎会嘲笑舒小将军。将军年轻英勇,端的是风流倜傥,为照月楼的六音姑娘一掷千金。这怕是市井街坊都有所闻之事罢。”舒乐想扭开头,却又不敢太过用力,因此根本挣不开周绥的手。大概是天生体毛稀少,舒乐的下巴没有一丝胡渣,皮肤光滑而柔软。周绥抚摸几下,反而觉得爱不释手。他的视线由上向下,透过舒乐身上的大氅和他白皙的脖颈,正巧能从一直露出的线条中看进去。格外引人深入。勾人的诱惑。周绥喉结一滚,半蹲下身来凑近了舒乐耳边:“热血沙场,出入花楼,撩拨女人。舒乐,这不是你最喜欢做的三件事吗?”舒乐:你错了嘻嘻嘻,我最喜欢做的只有一件事。然而表面上却轻轻拉开了与周绥的距离:“陛下,这似乎是臣的私事。”周绥面上表情一顿,继而道:“私事?那勾引朝臣,霍乱朝纲,也是舒小将军的私事吗?!”舒乐:“……”哇,好大的帽子。告辞告辞。周绥感到手中钳着的下颌微微颤抖,接着便听到舒乐声音微沉的辩解。“陛下明鉴,臣入仕以来,从未……勾引同僚,为祸朝廷。”“呵。”周绥冷笑一声,抬步走回了主位,伸手朝那信使一指:“下去吧,帐中其他人也一并退下。”可怜信使大哥额头的冷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蹭蹭的冒,现在终于能出去了,站起身就要往后撤。刚撤没两步小皇帝又拦住了:“把林季同那封信给朕放下。”信使擦擦汗,胆战心惊的双手将信一并交到御案上。周绥低眉看了一眼,凉凉的道:“今天帐中之事就当未曾发生。林学士的信朕从未见过,若谁传了出去,格杀勿论。懂了吗?”所有人都同情的默默看了眼舒乐,遵旨行礼出去了。帐中又只剩下舒乐和周绥,一个跪着一个坐着,气氛说不出的诡异。舒乐按按想了想周绥刚才那句话的用意,突然发现在不经意的时间里,这小皇帝突然变聪明了。林季同不知周绥见了那封信,舒乐为了舒家必定也不会主动去说。反而林季同为了掩饰两人之间的关系,说不定会更加往帝派靠拢。成为周绥手中一把——好用而尖锐的刀。周绥将信拿在手中把玩片刻,突然又道:“就没其他想对朕说的?”没啥想对你说的,想睡你但不想负责行吗?就单纯睡睡。拔X无情的那种。舒乐叹了口气,一副情真意切为过着想的模样:“陛下,眼下战事将临,就算真的要与臣论罪论罚,可否等到班师回朝再议。”周绥沉默良久,垂着眼看了舒乐一眼:“谁说朕要与你论罚?”舒乐:???舒乐纠结了一下:“那陛下的意思是……”周绥将手中的信纸往桌上随手一抛,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舒小将军可否还记得刚刚朕与你打的赌?”舒乐道:“陛下是刚刚臣对于这场战事的判断?”周绥不紧不慢道:“你劝朕不必急于出兵,又允诺一定得胜。可还记得?”舒乐略一皱眉,答道:“臣自然记得。”周绥勾了一下嘴角:“很好,若是你赌输了,当答应朕一个条件。”舒乐自然也记得,于是很大方道:“臣记得陛下方才说过,还未想好条件为何,现在……”“现在朕想好了。”周绥坐在主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面前的舒乐。那人身上黑色的羊毛大氅衬得肤色越加白皙,此时微微抬头,漂亮的眼睛里露出几丝几不可见的茫然和困惑。周绥停顿片刻,缓缓道:“如果这一役输了,你应自行卸去将军衔,退出朝堂,交出虎符……入宫伴驾。”说到一半,周绥淡淡一笑:“此战事关西南百姓安慰,更涉后周之江山,朕让你做此军令状,不过分吧?”作者有话要说: 周绥:进了宫你就别想出去了,围笑。舒乐:……我只是想跟你玩玩,但你却想要弄死我,这不行。周绥:朕怎么会想弄死你,朕想疼♂死♀你。第19章芙蓉帐(19)芙蓉帐(19)入宫伴驾?那不就是随时随地都能搞一搞小皇帝?而且以周绥的性子,肯定是不会把他往后宫里带的,完全没有危险性啊!好差事。他喜欢!舒乐心里美滋滋,面上极力憋住笑道:“臣……遵旨。”周绥也很满意,挥挥手道:“舒小将军,那朕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舒乐又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准备从御帐中退出去之前想是想起了什么,伸着脖子望了一眼御案。“陛下……不知林学士给臣的信……”周绥眼皮一抬:“怎么?你还要拿回去秉烛夜读,收藏一番?”舒乐:没有,我就是想皮一下,给自己找点乐子。舒乐装出面有难色的模样:“陛下……这毕竟是林学士千里迢迢寄与臣的,臣理当珍视。”周绥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