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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那要看他活好不好啊!舒乐:反正爽了就跑呗,这身体吃枣药丸,谁乐意跟他搞一辈子。系统:……周绥亲手接过了药碗,放在舒乐面前:“趁热喝。”舒乐心里嘤嘤几声,面上显出几分犹豫:“谢陛下……还是等凉,凉一凉吧。”周绥甚少见到舒乐推脱,又想起药里的东西,不由多了分怀疑。随之一想,舒乐刚刚醒来,断不可能知晓此事。周绥看看舒乐,突然道:“舒小将军可是怕苦?”舒乐哽了一下,断然道:“……没有。本将军从不怕苦。”非常心虚了。周绥面上顿时便露出一个笑意,轻声道:“是么?”他喊来福全,“你去朕帐中,将桌上的蜜枣给舒将军拿来。”福全应声去了,一路小跑,回来的时候面上都带了几分薄薄的汗水。他将一小碟蜜枣呈在桌上,恭敬道:“陛下,将军,请。”周绥挥挥手,似有所指:“舒小将军大抵是觉得怕苦一事羞于见人,你先出去候着吧。”可怜福全也被赶了出去。帐中只剩周绥与舒乐两人。周绥将蜜枣向舒乐那旁推了推,随口道:“这是西域那边贡来的小枣,量不多,解腻可口。这次出征朕特意带了些。”舒乐:不吃,滚,谢谢。然而那蜜枣看上去实在诱人,裹着糖衣的绛红色枣壳令人食指大动。舒乐在威武屈与不屈中游移。周绥适时的添了一把火:“舒将军如此迟疑,可是想让朕亲自喂你?”舒乐面无表情。呵呵。来呀,亲亲呀,快活呀,教你怎么弄最爽呀。然而舒乐只能叹口气,默默的拿起了药碗:“陛下切莫说笑,臣堂堂男儿,怎可让您喂药。”周绥看着他,想是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其实也没什么,他只是又想起了姜大夫给舒乐用药之后的说法——阿芙蓉癖者,瘾时浑身无力,嗜痛为爽,弱不胜衣。任您。疼宠。回过神时,舒乐已经皱着脸将一碗药全部灌了下去。周绥望他一眼,随手从盘中捻起颗蜜枣,送到舒乐唇边:“尝一颗罢。”舒乐觉得全身都苦得翻滚,正巧一颗甜枣递来面前,片刻后禁不住诱惑,吞了进去。唇与指相碰,一点薄薄的津液沾染在周绥的食指上。周绥撤回手,目光若有似无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温声道:“可好吃?”舒乐吃完嘴短:“甚是酸甜。”周绥便笑了:“朕的几位妃嫔,也十分喜爱此物。”舒乐:……舒乐还没来得及反驳,福全的声音便从帐外传了进来:“陛下,温容听闻将军醒来,求见舒将军。”作者有话要说: 舒乐:拔X无情。见人就撩,撩了就上,上了就跑,跑了就去撩下一个。舒乐:世上男人千千万,被我撩过的和没撩过的各一半~嘻嘻嘻。周绥:我的主场,宝贝你再说一遍?温容:我马上就要出场了,哥哥这般人家会伤心难过的。林季同:……为什么我TM还在京城……系统:这种宿主真是吃枣药丸……第24章芙蓉帐(24)芙蓉帐(24)舒乐病了一场起来,要不是此时此刻听福全重新提起,他都快忘了温容这个人。坐在旁边的周绥似有若无的往舒乐身上看了一眼,舒乐立即回了他一个笑嘻嘻的贼无辜的表情。周绥收回了视线,抬手道:“宣进来罢。”福全应了声,过了一会儿便撩开帐帘,带着温容走了进来。温容在周绥与舒乐面前站定,接着不卑不亢的跪道:“草民参见陛下,参见舒将军。”接着又道,“将军救命之恩,容时刻铭记在心,不敢忘怀。又思将军伤重,更为担忧。今日看守士兵无意聊起您已醒来,容便想过来看看。”舒乐见温容没有要提起舒弘毅的意思,便顺着他的话道:“客气客气哈!不用文绉绉的,我就是一武将,皮糙rou厚,没必要特意来谢。”说到一半,舒乐又寻思着哪里不对,转而一想:“看守士兵?你不是刚刚随我回营吗?哪里来的看守士兵?”温容一脸温润恭敬,朝着周绥拜道:“是陛下担忧草民在营中扰乱秩序,干扰将军修养,偷取情报,兀自妄言,是以先将草民扣入了狱中。”舒乐:“……”周绥:“……”温容扣帽子的技术实在是又准又快,周绥黑着脸,沉声道:“你是在怪朕不分青红皂白?”“陛下明鉴,草民不敢。”温容仍旧跪着,闻言更加毕恭毕敬道:“草民出身阡陌,身无长物,唯贱命一条,幸得将军所救。”接着温容话风一转,开口道:“若陛下仍不放心,草民愿意从此随侍舒将军身旁。只做士兵,不做武将。”舒乐:“……”好志向!现在的男儿,有如此胸有大志的不多见了。顺便求你最好别做士兵,做做其他的也行。比如葫芦兄弟。或者能搞一搞好基友什么的。舒乐觉得自己干旱许久的良田看到了一丝或许,大概,能够得到灌溉的曙光。周绥的表情从刚刚开始就变得高深莫测起来,一直到温容说完,他才转向舒乐,柔声问道:“舒小将军,不知你意下如何?”舒乐暗搓搓的看了看温容的五官,又比了比周绥的五官,面具下的脸露出了一个不可捉摸的荡漾无比的笑容。在战场上时还没有看得太清楚,现在距离近了多看两眼,这温容长得和周绥有的一拼嘛!就是不知道象拔蚌的能力如何。但他还是很有兴趣知道的。舒乐当即就想告诉小皇帝自己十分特别强烈的愿意。但由于担心周绥那奇葩的性格,硬是停顿了两秒后才道,“如果温容当真愿意,我倒是无妨。”周绥笑了一声,缓缓道:“舒将军倒是好说话。”舒乐心虚的咳了咳。正要开口,便听周绥又接了一句:“自从行军出征一路来,但凡要往身边添人的时候,朕似乎从没听舒小将军拒绝过。”舒乐:“……”滚吧,自己不想爽,还不让别人爽。渣男!舒乐在心里把周绥臭骂一通,只能道:“陛下这话说的……像是臣有多大胃口,来而不拒,这倒是臣的不是了。”“当然是你的不是。”周绥伸过手,在舒乐的白玉面具上轻轻敲了两下,轻声道,“温容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