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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舒乐的僵硬,反而极为恶意的笑了笑。从他三年前登基之日,就一直幻想着能将舒家压在脚下,制得服服帖帖。尤其是那总与他唱反调的舒乐,武将之勇,偏偏巧舌如簧,真是极为令人厌烦。而现今——周绥终于发现,想要将这个人彻底的弄熟弄透了,原来还有另外一种方法。而这种方法比起之前所想的种种办法,更能让他爽的头皮都发麻。当周绥的手开始顺着舒乐的朝服游走向下,舒乐像是再也无法忍耐,猛地伸手抓住了周绥的胳膊。只是轻轻一抓,舒乐很快便又松开手软下了态度:“臣斗胆,恳请陛下告知……究竟活罪是何?”周绥将舒乐的两只手反手扣入掌心,低低叹了一口气:“舒爱卿想要知道?”舒乐整个人都被周绥控着,挣不脱也不敢逃,越发别扭起来:“臣想知道。”周绥弯了弯嘴角:“亲朕一下。”舒乐:???舒乐愣了好几秒,才像是被懵了一样的想要转过头去看周绥,开口道:“陛下,臣乃是男子……亲,亲吻您成,成何体统?”周绥任由舒乐在他身上摩擦着转过了身子,低声道:“殿中只你我二人,要什么体统?”舒乐面上游移不定:“陛,陛下……”这语气中带上三分恳求,又有七分无助,听上去竟让人心痒的厉害。周绥只觉得心头的火一直烧到了额顶,就快要烧毁他的理智。他放在舒乐腰上的手轻轻一揉,舒乐便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惊叫道:“陛下,别,别动那儿……”周绥不仅没有收手,反而伸手探进衣摆,又在那处捏了捏,笑道:“舒爱卿武将出身,怎地痒痒rou还这般敏感?一碰就受不了?”舒乐:“……”舒乐被挠的眼角都红了起来,挣扎着就要去抓周绥的手。周绥便趁机又在舒乐耳边说了一遍:“亲是不亲?舒小将军,你的meimei和你的父亲可都还在外边等你。还是,你就喜欢与朕如此欢闹?”舒乐腰仍旧软着,面色却一肃:“陛下莫要,调侃微臣。”周绥最看不得舒乐这幅假正经的样子,总让他想起这人在朝堂上言辞厉声的与他顶嘴,又帮着舒弘毅拉党结派,权倾朝野。周绥也停下了动作,堪堪扶住了舒乐的背:“既然如此,舒将军便自己选吧。”说完一句,周绥又补上了下一句,轻声道,“若是现在不想知道,以后再来问朕,可便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舒乐:“……”舒乐沉默半晌,垂着眼站起身,似乎像是连看一眼周绥都不敢。周绥似乎也并不再关心舒乐的选择,他拿过放在一旁的朱笔,粘了一抹红,翻开了旁边的一本奏折。就在正要下笔之时,面上温温贴上了一物,只轻轻碰了一下,便像是心虚般的立刻逃了开去。舒乐再次跪下道:“请陛下兑现圣诺。”周绥没有说话,执了朱笔,在翻开的奏折上批了两字,又从旁边拿过一本空折,低头写了起来。舒乐安静的跪在一旁,直到半柱香的时间。周绥写完,将那本奏折递给了他:“刚刚表现很好,这是给舒家的赏赐,自己翻开看看罢。”舒乐怔了怔,双手将折子接过来打开。“奉天承运,舒弘毅庶子温容,品端方,性敏达,又得老将军教诲,将才硕硕。特封将印,接舒乐之虎符,驻守西北。钦此。”周绥伸手撩了一抹舒乐垂下的乌发:“如何,可是满意?”舒乐抿了抿唇,本想对周绥说温容此人性格温吞,怕是不堪大用,话到嘴边,终归没说出口。周绥将那折子随手放在了明日要宣的一沓中,转身看向舒乐,眉间甚有深意,缓缓道:“现在该是朕告诉你,要如何罚你了。”舒乐拜道:“舒乐代父亲与meimei认罚。”周绥却笑了笑,对舒乐道:“抬起脸看着朕。”舒乐依言扬起了头。他戴面具近十六载,突然一下没了面上的遮挡,又是被迫将自己的表情全数呈现给周绥——顿时生出一种接近于暴露的羞耻感来。那种羞耻感慢慢从心里蒸腾上来,一点点熏染了舒乐的眉眼,让他白皙的肤色上渐渐透出几分不自然的晕红色。搭配着那抹云红,冠绝天下的容貌在烛火中半明半暗,显得勾人异常。周绥像是随口般道:“舒婉怡其实与你并不相像。”舒乐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开口解释道:“臣的面容……大概比较偏向于母亲,婉怡则是比较像父亲一些。”周绥又看了片刻,突然道:“如此颜色,更胜女子。难怪你瞒天过海,进宫许久,从未有一人发现。”舒乐面上显出几分慌乱,又要跪拜:“臣欺瞒陛下,还望陛下……”周绥将舒乐拦了下来,笑了笑道:“朕说了,免你一家死罪。”见舒乐神色不安,周绥便安抚般的摸了摸他的脸颊,轻声细语道,“现在舒婉怡就在宫中,只要你应允了朕一个条件,朕便立即放你们出宫。你说可好?”舒乐抬起眼:“陛下且说便是。”周绥将舒乐的一缕发丝替他别在耳后:“你入后宫,陪着朕。”舒乐眼中惊色乍现:“陛下莫要玩笑……臣是男儿,怎可入您后宫?”“哦?”周绥面上带起几丝笑意,神色却冷了下来,“当初朕凤冠霞帔迎你入宫,你如何不说你是男儿,现在事已成定局,天下皆知帝后名唤婉怡。你却又要拉人出去。”周绥一拍御案:“舒乐,可是朕宠你太甚?”舒乐面色苍白,他咬了咬牙:“当初决定仓促,臣实在万死难辞,只是如今……”“如今什么?”周绥将舒乐从地上拽了起来,从腰后揽进怀里,诱哄般的道,“只要你不说,朕也以此诺你。天下又有谁会知道你舒家李代桃僵?”“正宫之位不变,你舒家的地位就不会变。反之,若是你现在拒了朕……”周绥轻轻捏了捏舒乐绵软的耳垂,“舒乐,你不像舒弘毅。朕知晓,你是聪明人。”宫中长大之人,最善玩弄人心。见舒乐神色百般变换,周绥又燃了一把火:“朕亦知道舒弘毅想反,匹夫之勇,他若是能反,便不会有你舒乐跪在这里苦苦求朕的时候。”舒乐抿着唇,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臣乃男儿,实在做不到陛下嫔妃那般殷勤伺候,更……无法侍寝。”周绥将舒乐抱在怀中,极为温柔的哄道:“朕自然不会逼你做你不愿做的事。虽你正殿为凤栖宫,平日却仍可在宫中活动,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