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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看到任何人,却偏偏发现面前的温容不是错觉,等他余韵过去重新抬起头时,那人还在原地站着。舒乐的嗓子依旧哑着,不得不轻轻咳了咳才道:“现在凤栖宫应当是不允许出入的,你如何进来的?”温容却没答话,而是隔着一段距离,格外专注的朝舒乐望了过来。自从被揭了身份,周绥便不再允许舒乐遮面,就连那陪伴了舒乐无数征战的白玉面具都被周绥不知藏去了哪里。总之他是再也没见过。若是换成往常,以舒乐厚脸皮的程度,别说是被温容盯着看一会儿,就算是两人执手相看泪眼舒乐都不会有任何反应。偏偏今天他情况特殊,那物塞着的感觉越发强烈,让舒乐完全没有办法忽视。也就越发心虚。片刻之后,舒乐扭开了脸。温容这才笑了笑,温声道:“原来哥哥面具下竟是这般如花容貌。”舒乐只想赶紧将人打发走,努力肃着声音,直接道:“凤栖宫如今宫人甚多,你私自入宫,若是陛下追查下来……”“追查下来又能怎样?”温容清隽的面容荡出一个冷淡的笑意。他向前走了两步,一直走到舒乐的美人榻下方,声音如玉:“哥哥,朝中如今已无武官可用。就算追查下来,陛下敢罪我么?”舒乐面色一沉,警告道:“温容,不可揣测圣意。”温容点了点头,在舒乐身旁跪了下来,轻声道:“弟弟知晓。哥哥的话……容总是愿意听的。”温容就跪在舒乐美人榻旁,两人距离不过一个榻围。舒乐苦苦回想起自己战场救人的风流英姿,实在不想自己善于装逼的人设就这么塌了。于是温容离的越近,舒乐就越发紧张。直到现在,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温容突然笑了笑,伸手想碰舒乐的面颊:“哥哥怎地如此脸红?”舒乐下意识伸手,狠狠打开了温容的手。打完之后又觉得此举不妥,转开视线道:“你如今乃朝臣,入后宫不妥,快些回去吧。”安静片刻,却听温容轻轻笑了一声,幽幽道:“哥哥才入宫几日,却是越发将自己当做陛下的人了。”舒乐一听,刚刚才硬生生被压下去了的怒意顿时又冒了出来。他放在榻旁桌上的手猛地一拍:“温容,你此话又是何意!?”温容却像是完全没有生气,反倒上前双手抓住了舒乐桌上的那只手。小心翼翼的轻轻用嘴吹了吹,柔声道:“哥哥莫要生气,是容不会说话。都是容的过错。”舒乐刚刚的动作幅度偏大,又扯到了身后的位置。“……”舒乐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颤了颤,软着腰在榻便靠着,好半天都没有动作。因为舒乐向后仰了些许,晨起时松松披在身上的宫装便散开了些,露出修长的脖颈。还有白皙肌肤上,让人很难不去猜想的痕迹。温容将他这幅软弱无力的样子与那些痕迹全数收入眼中,神色幽暗,却未语一句。只是轻抚舒乐被他握住的那只手的手背,似是安慰道:“哥哥可是哪里不适?要传御医过来看看吗?”“不……不必。”舒乐叹了一口气,将手从温容手中抽了出来,堪堪坐直了身子。舒乐向窗外看了一眼,日头已经跃了上来,说不准什么时候周绥便要回来,心底越发有几分不确定。舒乐低低喘了几声,待呼吸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才道:“温容,如今我身在宫中,管不得太多舒家之事。”“父亲待你如亲子,这点你亦是知晓。”“而今父亲年岁已大,又被陛下收了虎符,舒家便要靠你来撑着。”舒乐闭了闭眼,做出一个最适宜装逼的姿势,苦口婆心的道:“你要记住……你为臣,他为君。臣忠君者,乃天命也……圣心莫测,天命不可违。”温容依旧跪在舒乐榻旁,闻言却突然放低了声音,道:“可是哥哥,容却只想要知道——”“你是忠于皇帝这个位置,还是忠于周绥这个人?”舒乐神色一凛:“温容,你又忘记我方才说什么了?”温容轻声一笑,正要回答,却听得外殿中福全又尖又细的声音传了过来。“陛下驾到——”作者有话要说: 周绥:呵呵,朕只是一个早上不在。头上就又绿了。呵呵。乐乐:没有,没有绿,哪里有绿色。温容:是呀,陛下,我与哥哥,什么都没有发生呢。——一个修罗场的雏形二号√今天看了一眼营养液就要破一千啦,宝宝们再给乐乐灌溉几瓶润♂滑♀剂呗~第39章芙蓉帐(39)芙蓉帐(39)“陛下驾到——”舒乐:“……”妈的,温容前脚来,周绥后脚就来,这可来的真快。此时此刻,温容还在美人榻旁跪着,周绥却已经直接进了殿中。凤栖宫中由于舒乐方才晨起不久,内殿的帘帐还没有全部拉开。半遮半掩之间,只看周绥伸手撩开层层帘帐,不紧不慢的信步走了进来。直到那身绛紫色的龙袍,在舒乐面前停了下来。殿中除了周绥身后的福全,一共不过寥寥三人。周绥自然一眼便看到了温容。温容松开扶着舒乐的手,重新站起身,又一掀衣袍跪了下去:“臣温容拜见陛下。”周绥却不叫温容起来,嘴角带出一个笑意:“这还未到晌午,不知温江军来朕的皇后殿中有何要事?”温容还没有开口,舒乐便扶着雕栏站了起来,先一步道:“陛下莫怪,是臣叫弟弟过来陪臣谈谈心。”周绥的视线在温容身上停了半晌又移开,向前两步揽住了舒乐的腰。然后抱着舒乐,两人一同重新坐回了美人榻中。惯性那舒乐体内那东西又入了一段,舒乐整张脸都白了白,下意识便要咬唇忍住。而周绥却直接钳住舒乐的下颌,将他的脸抬了起来,在舒乐唇上吻了又吻。将舒乐未出口的闷哼和低吟全部没入了唇齿之中。现在已xiele瘾,神志又十分清醒,舒乐根本就不愿与周绥在之温容面前多做纠缠,整个人僵硬的厉害。而周绥牢牢将舒乐控在怀中,自然感觉到了他与昨夜的不同。舒乐挣不开周绥,只能伸手去推:“陛下……臣弟还在此处,望陛下……”“望朕什么?”为了掩人耳目,舒乐在凤栖宫中依旧着了女装,一条描金的绣带穿在腰间。周绥的手在那条绣带上摆弄半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