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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知多久,舒乐收回了视线。他似乎有些无奈,又似乎并没有,他收起了手,负于身后,整个人都显得分外安静。舒乐停了片刻,悠悠道:“去年今朝,本将军打了一场胜仗。”“那日亦是大雪,本将军在雁门关上与将士们看了一夜,竟毫无寒冷之意。”舒乐顿了顿,伸手缓缓推上了窗棂,微微一笑:“只是今日本宫才知,原来雪,到底还是冷的。”作者有话要说: 乐乐:你们看,我装的这个逼,是不是得给一百分?周绥:……妈的,我好慌。温容:哥哥莫怕,我就来了。第41章芙蓉帐(41)芙蓉帐(41)装逼这东西,所谓出来混的迟早都是要还的。舒乐早上刚装好了一个逼,晚上就发起了烧。而且还是周绥先发现舒乐发烧了的。不知是不是因为开窗受了风,舒乐从中午就咳嗽起来。堪堪用了些午膳,便头疼的去内殿里一直睡到了黄昏。起来之后又咳得厉害。舒乐感觉整个人都是晕的。一眼望过去,一个秋兰变成了两个秋兰。两个秋兰满面忧心的看着他:“娘娘,您凤体似有不适,要不要穿御医来跟您看看?”舒乐被凤体两个字折腾的头皮都麻了,吓得赶紧摆手道:“不用不用,大男人咳嗽几声也要传大夫来看,说出去简直让人笑话。”秋兰却觉得舒乐的状况实在算不得好,还欲开口再劝:“可是娘娘……”舒乐烧晕了头,带兵时候的习气便散了出来。他摇摇晃晃的扶着椅子站起来,一拍桌案:“此等小事,勿要再多言!违令者出去给本将军扎四个时辰马步!”秋兰:“……”几位宫人不敢和舒乐拗,更不敢擅自碰触皇后的凤体,无奈之下只得再次通传了周绥。如果排除了一日不如一日的身子,舒乐这段日子其实过得很是舒服。尤其每次看到周绥来凤栖宫时,舒乐的眼神总是能偷偷盯着他瞅大半天。啧,一个上好的按摩器。而且还属于那种愿意每天加强锻炼,技术不断进步的品种。非常难能可贵了。眼看着天色不早,舒乐一边咳嗽,一边按时去沐了个浴。准备早早躺在床上,找个舒服的姿势等着周绥牌按摩器来伺候他。然而事有例外,今天舒乐才刚刚沐浴完毕,从浴桶中哼哧哼哧的爬出来,只穿了一半衣服,便听到殿外通传周绥到了。这么早?难道又有什么使臣来了,教给了小皇帝什么特殊的花样想要来搞一搞?舒乐又咳了几声,一边甩着胳膊给自己穿衣服,一边认真的思考。还没思考结束,周绥便已经从屏风后饶了进来。舒乐最近还没有完全掌握凤袍的穿戴技巧,又不好意思让几个老嬷嬷给自己来穿,左一下右一下,动作看上去分外不协调。周绥走的匆忙,进来时带了一阵屋外的凉风。舒乐面上的薄红却难得没有退下去,不只是因为热气蒸红的,还是根本就是烧红的。“咳咳咳——”凉风裹挟着寒意袭来,舒乐又断断续续咳了一阵,整个人的身形都显得有些歪斜。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舒乐才缓缓又站直了身子,看了周绥一眼,叩首要拜:“臣舒乐参见——”周绥却先一步上前扶住了舒乐,皱眉道:“宫人说你今日又受了凉?”舒乐愣了一下,缓缓摇了摇头,特别直男的道:“七尺男儿,怎会受凉。”周绥却一眼就发现舒乐整张脸都已经烧得红了起来,眼睛却显得格外水润,带着一些茫然和无辜,专注的看着他。这是自舒乐入宫之后,周绥第一次拥有舒乐如此专注的眼神。就算是平日两人床笫之欢,舒乐得趣之时,也几乎从来不这样看他。而此时舒乐才刚刚沐浴完毕,身上的凤袍还没有穿戴整齐,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和带着伤疤的肩膀来。而那肌肤上更有他昨日才留下的淤痕。周绥深吸了一口气,喉结上下滚了滚,亲自俯下身为舒乐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凤袍。后周凤袍为两套,为前后宫之分。皇后与皇帝在朝前接受群臣叩拜时着前殿袍,后宫之中则着后殿袍。而后宫中的这套凤袍分为里中外三层,亵衣中衣和外袍。此时的舒乐只着了一层中衣,许是觉得冷了,伸手要去抓周绥手中的外袍来穿。周绥将舒乐抱在怀中,亲自将舒乐身上那件绣着金丝九凤中衣调整好了衣领和内衬,然后将外袍披在了舒乐身上,替他系了腰带。弄好了却不放舒乐走,反而将人囚在怀中,吻了吻舒乐的耳朵:“梓潼为何不穿亵衣?”舒乐僵了僵身子,扭开脸,好半天才道:“臣并非女子……不需亵衣。”周绥笑了笑,低声道:“朕还以为,小将军被朕疼爱这么多次,那处又吃了朕许多东西,当有些变化才是呢。”舒乐:“……”妈的。吃吃吃,乐乐也喂你吃乐乐的东西,你给乐乐生个宝宝啊?渣男。滚蛋。舒乐沉了面色,甩开周绥的手就要走。没走两步,又被周绥重新抱回了怀里。舒乐武官出身,被话里话外说了这许多次,终归恼了起来。他寒着声音,扭过头去看周绥:“陛下,进宫之前臣就说过,臣乃男子。做不得女子之事。若陛下渴望有一儿半女,这后宫中多得是待您临行的妃嫔!”说完这句,舒乐又补了一刀:“若是您还觉得不够,待到开春,臣再为您选一批新的秀女进宫。”只一瞬间,方才的暧昧便荡然无存。周绥的面色登时沉了下来,怒道:“舒乐,你这是在赶朕走?”舒乐当即跪了下来,恭敬道:“臣不敢。”“朕看你舒乐就没什么不敢!”周绥心头的火未泻,居高临下的低头望去,正好看到了舒乐跪在地上的身影。大抵是因为刚刚情绪上涌,舒乐又咳了起来,伏在地上的身子蜷成一团,咳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周绥没有说出口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他叹了口气:“算了,你起来吧。”舒乐又伏了伏身子,这才缓缓的要站起身来。可惜只站到一半,便失了力气,整个人又向下栽了回去。周绥下意识伸手一揽,又将舒乐重新拥进了怀里。只是舒乐双眼紧阖,软软的靠在周绥怀里,显然已经烧晕了过去。周绥神情一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