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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画上的内容,又对比了一下屋中的摆设。由衷的对系统感慨道:统啊,我觉得小同同就很有前途,还很有梦想。系统没搭理他。舒乐只能左转右转的欣赏了一会儿,决定把画卷起来塞回画娄里的时候。卧房的门“咯吱”一声——林季同推开门走了进来。他似乎回来的非常着急,连以往总是打理妥当的衣摆都没有弄整齐,还带这些急促跑回来的褶皱。舒乐正在书桌旁有一搭没一搭的卷那张春宫画,一抬眼,便对上了林季同的视线。舒乐:“……”舒乐低头看了一眼被自己瞄了个体无完肤的作品,又看了看站在门前的林季同。极为难得的不好意思了一下。林季同却好像根本没注意到舒乐手中的那副画,他盯着舒乐:“你出宫了?”舒乐哈哈了两声,露出一个笑来,道:“陛下恩准,回将军府看看。”顺便想过来找你看看能不能搞一搞。舒乐收回视线,随手将卷好的画丢进了画娄。然而画娄的瓶口不大,舒乐的身手也大不如前。随手一掷,没把那副画丢进画娄中,反而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更令舒乐感到绝望的是,那副画上他系好的带子因此不小心被摔了开来——画轴卷开一半,露出的正是他和林季同的。互帮互助的下半截来。舒乐:“……”可以,非常有思想的画轴了。舒乐下意识看了一眼林季同的神色,然后向前伸手走了几步去捡那滚了好几圈的画轴。手刚碰到画,舒乐便发现另一只手从旁边盖了过来,覆在了他的手上。舒乐愣了愣,侧过头一看。林季同不知什么时候从门口的位置走了过来,此时正蹲在他的旁边,握住了舒乐的手。自从病后舒乐的体温总是偏低,而林季同却显得非常温暖。两人的动作将本就已经在地上打开了一半的画轴又向前延了一截,这下整张画便又重新彻底的展在了舒乐面前。亲眼和葫芦对象一起看自己的春宫画。那感觉是非常刺激的。舒乐抿了抿嘴角,甚至有些意犹未尽。林季同握住舒乐的那只手没有松开,用另一只手将画重新卷了起来,低下头对舒乐道:“你……看到了?”舒乐格外厚颜无耻的点了点头,看着那副画卷在画娄里转了两圈停下来,笑嘻嘻道:“画技不错,还挺逼真。”要不要再来一次呀?林季同转身深深的看了舒乐一眼,眼底神色变了又变,最后拉着他在椅上坐了下来。然后折回桌前,给舒乐添了一杯热茶:“今日天气甚好,为何你手上还是这般凉?身子还未大好么?”舒乐接过茶喝了一口,转移话题道:“也不算吧。对了,我方才来时你家小厮说你不在府上,去哪里了?”林季同顿了顿:“照月楼。”舒乐:???舒乐咳了两声,才道:“没想到林兄有此等雅兴。”接着想了想,又问了一句,“照月楼可是又有新的美人?”林季同侧身望了望舒乐,摇摇头道:“乐兄,你不是一直对六音喜爱非常,我以为你会先问她。”舒乐捧着茶杯,爽朗道:“哎呀林兄,虽然我如今在宫中,但消息也是灵通的。六音不都嫁人了么?自然是不能再想的。”林季同沉默半晌,摇摇头:“自六音出了照月楼之后,新人层出不穷,照月楼倒是比之前更加热闹几分。”舒乐非常向往的直了眼睛,感慨道:“唉,真羡慕你,美人相伴,潇洒风流。”林季同笑了笑,突然道:“乐兄,六音出闺阁之日,托我带给你一句话。”舒乐转过头:“嗯?”林季同道:“日日苦思君,恨君不生情。”舒乐:“……”不是的,小jiejie,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对你硬不起来。而且,舒乐总觉得今天的林季同哪里怪怪的。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舒乐苦思冥想了一番,也没想通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他,只能试探着问道:“林兄,你这是替六音来向我讨罪了不成?”“怎会。”林季同重新为舒乐斟了茶,然后探身过来,帮舒乐整了整衣领,“宫中一切可好?”舒乐实在喝不动茶了,他只想来跟林季同搞一搞,但是现在看上去林季同完全没有这个心思。委屈。难过。舒乐趴在桌上,闷闷的道:“还好,就那样吧。一个大男人在后宫里还能怎么好。”林季同看了他一眼,只看到舒乐的半个后脑勺。想起刚刚看到舒乐身上的模样,林季同闭了闭眼:“陛下……他,待你如何?”舒乐随口道:“就那般吧,还能如何,又不是真的去给他进宫做皇后。”林季同停了片刻,似乎想忍住不说,却又最终没能忍住。他看了看舒乐,轻声道:“乐兄,那……陛下与你……”舒乐身后的那个位置还是不太爽利,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嗯?”林季同极为艰难的道:“陛下与你,互相……帮助过吗?”舒乐:“……”这个问题终于挑起了舒乐的一丝兴致。至少让他看到了一点点明媚的曙光。舒乐从桌上直起身子来,扭过头看了眼坐在他旁边的林季同,眼珠一转,凑上去道:“敢问林兄问的是哪种互相帮助啊?”林季同面上飞快的掠起了几丝薄红色:“就是,我与乐兄曾经……”舒乐兴高采烈的贴得更近了一点,幽幽凑在林季同身边道:“我懂了,就是如林兄画上那般互相帮助,是么?”林季同没有说话。舒乐从椅上站起身,双腿一跨,坐在了林季同的腿上。舒乐眨了眨眼,轻笑一声:“要我说……林兄你画都画了,还将那副山水挂图取了下来,是不是每天晚上睡前都要将这幅你我的春宫画挂上去欣赏一番呀?”林季同像是被戳中了心事,瞳孔猛地一缩,连脸上的红晕都浓重了几分。“有胆子画怎么没胆子认啊?”舒乐双手搭上了林季同的两肩,咬了咬他的唇,“是不是很怀念那一次?”林季同生怕舒乐掉下去,只得双手从后面托住了他,拧着眉依旧没答。舒乐“啧”了一声,显然有些不耐烦了,直接伸腿轻轻踹了林季同一脚:“林兄,问你话呢?”“别胡闹。”林季同将舒乐在怀中托稳了,兀自又安静了好一阵,才缓缓的吐了一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