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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之前不混这圈子也许不知道,这种录节目都是事先签好了合同的,我最近穷可不想违……”最后的两个字被裴绍之突然的笑声打断在了唇齿间。舒乐皱着眉抬眼向上看去,裴绍之嘴角皆是笑意,可眼神却是冷的。然而在看到舒乐的视线时,裴绍之面色一转,又温柔了几分。他拍了拍舒乐的屁股,将人拉进怀里坐好,开口道:“宝贝,你真可爱。”舒乐:“……”谢谢,我也觉得自己挺可爱的。这不就可爱得陷入了危险么?裴绍之的手仍旧放在让舒乐感到无比危险的位置,他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弄着裤链下的一颗纽扣。玩了一会儿,露出一个笑来:“舒导,节目组突然更换投资商,更换拍摄地点,你就没有想过是为什么吗?”舒乐:“……”说实在的,以前他真的没有想过。就像如果他以前就知道裴绍之在国外是这么个背景,打死舒乐都不会把这家伙当小白脸弄上/床一样。事到如今又被裴绍之单独提出来一说,还不明白的话他大概是白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算了算了。今天吃的亏,都是昨天造的孽。幽深的院落只留了花丛中的灯盏微凉,掩映的蔷薇花越发鲜艳欲滴。车子依旧在石板铺就的路面上向前行驶,距离刚才进门的位置已经越来越远。不知为何,舒乐心下莫名其妙的便多了几分心慌的感觉。他下意识用余光向后车窗的位置看了一眼,那街边的灯火已经遥不可及。就像是他正在被拉入另一个无法自控的新的环境。裴绍之拉过舒乐的手,也一并挡住了他的视线,柔声道:“在看什么?”舒乐本就为数不多的耐心早已经在这一段路程中一而再再而三的消失殆尽。却偏偏又没力气将自己的手抽回来,连带着语气都带了几分厌烦:“没什么。”他收回视线,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裴绍之,你发什么神经?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回去?”裴绍之原本温柔的神色在舒乐最后一句话结束后阴了下来,他歪了歪头,轻声道:“回去干什么?”“和郁清假扮情侣,维持跑友上床?”“还是和商珏牵扯不清,连到了医院都还要纠缠?”这实在对他的动向掌握的一清二楚。舒乐深深皱起眉:“裴绍之,你监视我?”裴绍之弯唇,嘴角却没有半丝笑意:“你有证据吗?”舒乐最厌恶的便是这种事,再加上整个人已经受制于人许久,当下便翻了脸。他冷笑一声:“是啊,我是没有证据。不过我自己清楚的是——我特么跟谁上/床都比跟你上/床来的爽!”只一瞬间,车内的气氛顿时便凝成了冰。在娱乐圈里混得久了,总会明白少一事不如多一事,凡事见面留三分颜面。如果不是今天真的被逼到了份,这种话平日里舒乐是绝对说不出来的。可现在他不仅说了,还说得爽快极了。舒乐深吸了一口气,仰起头潮红着脸看向裴绍之,断断续续的道:“今天你要是放我回去,以后见面就当路人,所有的事我都不追究。裴绍之,我劝你……”轿车骤然停下,坐在前排的司机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舒乐的动作,拉开车门将钥匙呈给了裴绍之。那敬钥匙的姿势标准又谦卑,不像是平日里正常的雇佣关系。倒像是等级界限分明。舒乐话音微微一顿,裴绍之便跟了上来。他伸出一根手指揉了揉舒乐的唇瓣,催促道:“说啊,劝我什么?怎么不说了?”外边的司机转交好钥匙,候在车旁。罗马的夜风吹起了他外套的一角,露出一个类似于枪托的腰挂。枪托内的金属枪管在幽深的夜雾中显得越发明显而嗜血。舒乐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转向裴绍之,像是斟酌了许久,轻声开口道:“裴绍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裴裴:下一章就能开启小黑到岛了吗?我已经把好玩的游戏设施都装好了,就等乐乐啦。舒乐乐:我……%^&*%%^^&(^%裴裴:他被做的神志不清啦大家原谅他吧。第121章浮生欢(55)浮生欢(55)站在车门外的司机大概是为了避让,从车门的方向往旁边挪开了一步。舒乐的视线再次畅通无阻。刚刚问的那句话裴绍之还没有回应,舒乐停顿片刻,到底还是没有催促。他靠在裴绍之怀里向外望,目光越过一片修剪齐整的草坪,又落在了刚刚来时的那一处喷泉上。方才过来的时候因为距离太近反而没有注意,现在重新站在远处去看,舒乐才发现这喷泉左右两侧的天使与撒旦竟雕得无比生动。其中最让人迷惑的不是天使与撒旦之间近乎交颈的动作——而是撒旦表情中隐约的一丝温柔和天使眼神中的一点点动摇。这几不可见的温柔和少而又少的动摇皆藏于撒旦的邪恶和天使的纯洁之下。乍眼望去似有若无,意味悠长。晶莹的水从撒旦的口中哺入天使唇畔里,天使被雕琢成一个无法抗拒的姿势,微微抬首。像是在等待撒旦的下一次疼爱。在私人院落中被雕成这样的雕像实在太过少见又稀奇,舒乐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裴绍之揽在舒乐腰间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追着舒乐的视线一同看了过去,轻声道:“那是我母亲命人雕的。”舒乐愣了愣。裴绍之似乎觉得这句话指代不明确,又重新补充道:“准确的说,是我母亲画好了图纸,找了意大利最有名的雕像家雕刻的。”原来是出自名家之手。难怪这般活灵活现。舒乐又看了一会儿,实在不能领会这副雕像中的含义,反而越看越觉得不协调起来。可仔细想想,不协调才是对的。天使与撒旦,白与黑,本就是互不相容的一对。却偏偏被拉入了一幅构图之中,以如此亲密的姿态出现。更何况这雕像中明显还带有非常不对等的侵占,主动与被动间的关系。“你母亲的确很有才华。”舒乐缓缓挪开了视线,默默的为自己文化水平低挽了个尊。夜色寂静之中,这句话丢的着实尴尬。裴绍之却弯唇笑了。他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将下颌枕在舒乐的颈窝处。那里他曾舔吻过无数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