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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之来势汹汹的那里。而裴绍之似乎终于对这个姿势满意,随意拉过舒乐的手指,暧昧的捏了捏:“感受到我了吗?”舒乐:“……”呵呵,男人。大了不起吗?又不止你一个人大。舒乐被迫坐在裴绍之身上,实在被咯得很不舒服。但他又不是纯洁的小白兔,自然知道要是随便挪一挪会引发更严重的后果,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僵下去。裴绍之就这样模仿着前后的动作来了几下,却没有再将魔爪伸向舒乐的下裤,反而停了下来,伸出手擦了擦舒乐的额角。他的声音有些怜惜的意味:“就这么不习惯?”舒乐这才发现自己的额际早已经被冷汗浸了个透。裴绍之脸手心都是guntang的,舒乐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又在裴绍之的幽深的目光下止住了动作。舒乐曾经无数次看过裴绍之的简历。才过了十九岁的生日,简历上贴的照片上那个男孩笑得可以说得上单纯。家里亲人只有母亲,写得简单,说是做自由职业。好一个自由职业。舒乐深深吸了一口气,最终在诸多顾虑下率先退了一步。他主动伸手搭上了裴绍之的肩膀,轻轻咳了一声,扭开视线道:“要做的话去屋子里,别在这里。我不喜欢被别人看。”月色和岛上的灯光都是正好。因为刚刚那个令人羞耻的姿势,舒乐不得不微微侧过头再抬头,将那张对于男人来说过于漂亮的脸呈现在裴绍之的面前。皎洁的月光和璀璨的灯光洒落在那双看上去无比明澈的桃花眼里。终于完完整整的印出了裴绍之的身影。只唯独他一个人的身影。这种突如其来的满足感在无法言说的角落里转换成了一种快感。是和无休无止占有舒乐时那种快乐同样的快感,甚至更甚于此。裴绍之俯身与舒乐接吻。舒乐被迫承了这个吻,松开的时候连唇畔都泛着等待疼爱的殷红。裴绍之揉了揉舒乐的唇,终于将舒乐抱了起来,抬步往一旁的屋内走去。——能去屋里也好。至少那个司机总不会站在屋内吧。舒乐多少松了一口气。肌rou松弛剂的效用大概还没有过,但舒乐的体重对于裴绍之却像是不值一提。甚至在进房间门的时候裴绍之还拍了拍舒乐的屁股,有些意味深长的道:“乐乐,你比以前瘦了。”舒乐还没来得及反驳,便听裴绍之接着道:“以前你趴在床上,被我弄得受不了的时候就想使坏偷偷往前爬。”裴绍之的声音越发低哑:“然后我拽着你的脚腕把你拽回来,如果拽得猛了,你的小屁股就轻轻地颤。”“你知道吗?那场景好看极了。”舒乐:“……”如果这是在国内,他一定要举报裴绍之银灰色请。只可惜现在不在国内。不仅如此,他还是砧板上的一块鱼rou。偏偏裴绍之怎么都不肯绕过舒乐,见舒乐如此反应反而更加来了兴趣,又低低凑在舒乐耳边说了些荤话。说到最后,舒乐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烧了起来。说不清是被挑的起了欲求的还是恼的。裴绍之将舒乐放在了床上,意犹未尽的压在舒乐身上吻了吻,然后起身到门口去关门。而就在裴绍之关门的时候——舒乐再次看到了那个司机的身影。更让舒乐难堪的是。除了司机,似乎还多了原本就在这个房间里的其他人。至少站在门口的绝对不止一个。裴绍之和房门口的人说了些什么,其中一人便退了下去。然后他关上门,转过身重新走了回来。舒乐全身上下都提不起一点力气,他眼睁睁的看着房门关上。在关上的一瞬间,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看到了向内偷窥的视线。带着好奇的,怀疑的,试探的视线。舒乐被裴绍之抱进了怀里,最脆弱的地方也被裴绍之一并掌握,他缩了缩身子:“外面除了那个司机……还有谁?”裴绍之取过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用品,与舒乐五指相扣:“管家,还有保镖。”舒乐面色潮红,被一碰再碰后扬起脖颈,露出脆弱的喉结。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像是挣扎般的道:“我不要……不用管家和保镖,还不要司机……”“不能不要。”裴绍之在舒乐的喉结上轻咬了一口,又顺着向下滑。最终埋下头去在舒乐脆弱的位置停住,瞬间掌控了身下那个人所有的痛苦与快乐。裴绍之轻易的将舒乐堵在求而不能的痛苦中,然后重新起身,堵住了舒乐的唇。他在舒乐低低的呜咽声中将自己送了进去,然后压住了舒乐的挣扎与反抗。“不能不要,宝贝。”“我曾经给过你很多时间,但你从来都没有多看我一眼。”“所以我给你的一切,你都没有再反驳的机会了。”西西里岛的秋天有着十分温暖的阳光。连带着周围不知名的孤岛也沾染了这份日光,一并显得热切而浓烈起来。虽然这份温暖完全无法透过厚重的隔音玻璃和欧式砖墙渗透近来。身体的遗留痕迹被裴绍之处理的很好,干净又清爽,除了过度的疲倦之外看不出太多其他。只除了放在桌前的那一叠照片。照片是很厚的一叠,色彩明艳,清楚无比的记录下了昨晚他和裴绍之荒诞又放浪的一夜。包括他的表情,他的脆弱和最后被弄得软了求饶时的模样。浑浊的液体因为过分优良的洗片而在照片中显得分外清晰,包括平日里苍白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中泛着红润的模样,还有那显然已经兴奋过而软下来的小玩意儿的模样。舒乐穿着宽松的睡衣,安静无比的站在玻璃窗前,一张张将照片取出来。仔仔细细的看。睡衣是裴绍之给他准备的款式,和裴绍之的是情侣装。他的那件是绛紫色,裴绍之的那件事灰色。舒乐在镜子前看了半天,才终于确定——这间睡衣的款式和他曾经与商珏在家里穿的一模一样。而那时候舒乐还没有遇到裴绍之。一股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寒意从舒乐的脊骨一点点席卷而来,最终彻底将他整个人吞没殆尽。洋房的大门被从外打开,裴绍之穿着另一件睡衣走了进来。阳光从他的身后洒了进来,隐隐约约勾勒出他高大而英俊的身形,和他面上藏不住的笑意。裴绍之的手中捧着一束淡紫色的花束。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