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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紫罗根茎处最后的一片翠绿色叶片之上。裴绍之将打雾机扔在一旁,探身解开了舒乐手腕上的手铐。可相接的地方却没有离开分毫。疼痛过后的人根本受不了这种过分冲击的感觉,舒乐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空无的世界中上下颠簸,却难以找到一片栖身的居所。裴绍之将舒乐的两只手臂拉近身前,也剥夺了舒乐最后的一丝自主权。他将舒乐转成面对面的姿势,小心的避开了身后刺青的伤口,然后肆意的大快朵颐。缺少齐全家具的房间让所有细枝末节的体验都升级成一场难以言说的盛宴,就连耳语的低声都被放大成无数倍传递开来。“大不大,宝贝?”“……”“说啊,大厉害吗?喜欢吗?”“不……”“不喜欢?那怎么还流水流这么欢呢?”“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对比其他人呢?”“……”岛上的夜风寂静而温凉。叶片轻声的喧嚣被隔绝在暗无天地的地下室外,一并被隔绝的还有轻哼着催眠曲的海浪与被哄着入睡的浅金色沙滩。小巧玲珑的停机坪前,值夜的保安人员正在换岗,他们一边检查机器,一边用意大利语互相交谈。刚轮换上岗的保安用手电筒查了表数:“还要换新燃油吗?怎么回事?按照今天的里程数不应该剩这么多油啊?”正要下班的那人摆了摆手:“嗨!算了别提了,刚起飞没多久就回来了!”“谁知道少爷怎么想的!夫人在意大利催得很急,晚上还特意打了好几个电话来问,都被推了,不知道会不会生气!”“依夫人的性格……应该不会吧,夫人很多年没生过气了。”“啧,大家都这么说,可私底下谁都知道夫人可不是那么……不说了,剩下的事儿归你了!夜安。”“夜安。”海滩边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一轮皎洁的白月。月光透不进层层交叠的墙面,只能无声的在玻璃窗上映出一个寂寞的形状。作者有话要说: 乐乐:受不了了,我要杀了他。郁清:我帮你。商珏:我帮你。裴裴:呵呵你们来呀。第134章浮生欢(68)浮生欢(68)舒乐实在记不得自己昨天到底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不过好歹还是醒过来了。还是那件熟悉的令人恶心的主卧。深黑色的床单,大床的另一半依旧是空空如也。当然,舒乐也根本完全不关心裴绍之那家伙滚去了哪里。他躺在床上,生无可恋的看了一眼天花板,可怜兮兮的对系统喊:“统统,我肾好疼嘤嘤嘤,腰也疼,屁股也疼,全身都疼,我是不是要废了。”系统:“……”系统昨晚也被折磨了一晚上,比舒乐还要生无可恋:“你昨晚不是挺配合吗?”舒乐毫无心理负担的道:“废话,不配合万一他弄死我怎么办?”他像是摊煎饼儿似的把自己翻了个面,把后腰的伤处掀在了上面,枕着自己的胳膊继续哭嚎:“渣男啊统统,你以后可千万不能找个这样的男朋友!”系统:“……”辣鸡宿主。浪费了它大好的一颗同情心。舒乐保持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姿势还是不爽,于是又撅着屁股挪了挪。好不容易安生下来,舒乐继续孜孜不倦的道:“统啊,咱中国的老话没说错,知人知面不知心,白莲花皮下是豺狼!”系统:“……”系统咽了一口气:“以后你要是失业了,我建议你去表演学校投递一份简历。”舒乐很委屈的拒绝:“不行,当老师工资太低了,关键还必须穿的简单朴素又大方,和我的宗旨不符。”系统道:“表演学校里帅哥很多,器大活好。”舒乐支着下巴:“嘻嘻,那我再考虑考虑。”系统:“……”它就知道。这宿主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刚被搞了一晚上第二天也没消停。系统在中老年偶像剧和安慰宿主两个选项面前左思右想,仅凭着一点尚存的人道主义精神多问了一句:“宿主,你昨晚感觉状态似乎确实不太好,真的不需要调整一下吗?”舒乐打了个呵欠:“调整什么?”系统压低声音:“我怕你昨晚被裴绍之吓出,对最近有个流行的词,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舒乐捂着自己的老腰翻了个身:“啧,统啊,让你少看电视剧你还不听。还斯德哥尔摩,下一步是不是还指望我给你表演个蓝色生死恋啊?”系统:“……”舒乐腰酸背疼的沿着床爬了起来:“裴绍之就是个疯子,我可不想他再折磨我。服个软呗,哄哄疯子。”“虽然我最近真不稀罕被他干吧,但至少哄高兴了他还能换成我喜欢的姿势,一举两得美滋滋,多划算。”系统:“……”系统的一颗真心喂了狗,咬牙切齿的道:“所以你昨晚又戏精附体了?”舒乐道:“什么戏精附体哦,配合表演和被他折磨,成年人都知道怎么选吧?当然,裴绍之那种神经病就别跟着掺和了。”系统觉得自己真傻,真的。跟了这傻逼宿主这么久,竟然还没牢记他本人根本就是个利益至上的利己主义者。备受欺骗的系统拒绝跟舒乐再次交流。伤口到底还是疼的,舒乐皱着眉摇摇晃晃的走到窗户边,拉开了窗帘的一角。正午的阳光倾洒下来,氤氲在卧室的红木地板上。从窗外看去没有任何的遮挡物,只能看见的是一望无际的海岸线。在天晴分外晴好的时候,能看到一些不知隔着多远的建筑物。触不到也摸不着。舒乐疼得龇牙咧嘴,找了把椅子毫无形象的坐了下来,对系统道:“统统,我们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对我们很不利呀。”系统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破碎的玻璃心黏了回去,发誓再也不上舒乐的当,警惕性极强的发出格挡技能:“这不都是你自找的?”舒乐露出一个虚假的不好意思的嘿嘿嘿式笑容:“人家旱太久了嘛!”系统:“……”呵,不要脸。舒乐将手从窗帘边上抽回来,窗帘应声而落,屋内的光线也再次暗了下来。他盘起腿,摸了摸下巴,仰起脖子,真诚的道:“统统,乐乐想向你念一首表达梦想与未来的抒情诗。”系统冷漠道:“我不想听。”舒乐声情并茂的开始朗诵:“如果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