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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光脑所有的功能,这台光脑都同样拥有。”“但是联通机甲这一项……”罗伊沉默了片刻,有些为难的看向了舒乐,“舒先生,联通机甲,必须要做到光脑和机甲的对接才行。”可是他的机甲已经毁在了那场生死一线的跳跃里。连渣滓都没能留下分毫。舒乐的面上并没有多么难过,也似乎并没有希望落空后的悲伤。他似乎无比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点了点头,甚至还对罗伊笑了一下:“原来如此,我了解了。不管如何,还是谢谢你啦。”在这种过于谦逊的客气下,罗伊反而显得有些愧疚起来。他试图在说些什么安慰的话,还没等开口,却见顾荣已经先一步站在了舒乐身旁。顾荣将舒乐大衣后宽大的帽子拉了起来,替舒乐遮住了落下的雪花。然后他试探性的道:“乐乐,给你重新配一台机甲,好不好?”舒乐重重的打了个喷嚏,冻得连鼻尖都是红的。他揉了揉鼻子,冲顾荣摆了摆手:“不啦,我也只是随口问问。现在我早已经没有精神力啦,要机甲有什么用呢?”第191章未央曲(55)似乎的确是没什么用了。没有精神力的人不仅无法重新cao控机甲,就连身为帝国军校学生的身份也会被一并剥夺。原因很简单,帝国第一军校作为为整个帝国提供军官的储备站,绝对不会需要一个将来根本不可能成为军官的学员。舒乐话里的最后一个疑问句,直到和顾荣一路无话的回到家里,也最终没有能得到回答。元帅的府邸里依旧十分安静,像是单独开辟出来的一方天地,连半丝人声也无。在舒乐准备去上楼换衣服的时候,顾荣叫住了他:“乐乐。”舒乐站在楼梯上,搭着扶手伸出脑袋往外探:“怎么啦?”顾荣似乎本来想说些什么,最终却没能开得了口。他停了停,重新换了一个话题:“饿了吗?想不想吃些夜宵?”舒乐其实一点都不饿。可能是入了夜的原因,也或许是因为过了药效,舒乐觉得自己可能重新发起了烧,浑身上下都酸困的厉害。不过舒乐的接受能力还算良好,他清了清嗓子,笑眯眯的咧了咧嘴:“元帅大人亲自下厨吗?”宋如双给的药应该效果还算不错,他不怎么想咳嗽了。只是喉咙却越发疼了起来,就连说几个字都有些费劲儿。然而两个人之间隔的距离太远,顾荣一时间并没有能发现舒乐的变化。他站在进门的位置想了想,点头答应了舒乐的要求:“我做饭水平一般,如果你想吃的话。”舒乐欢欢喜喜的雀跃了一声,从楼梯上跑了下来,又一阵风的略过顾荣身边,钻进了厨房里。冰箱里的食品非常丰盛,整齐的码放在看上去十分宽敞的空间里。舒乐认认真真的端着下巴在冰箱门前挑选了好半天,然后指着台面上刚刚被他宠幸的菜品一道道提出要求:“这两个合一起炒个青椒小炒rou,然后这个来个三杯鸡,下面的茄子要做鱼香的……哦对了,记得最后把锅洗干净了做个酒酿小圆子,放一点点橘子瓣哦。”顾荣:“……”这么多年了,喜好果然一点没变。顾荣早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舒乐的内心深处里有一种极其执拗的偏颇。他可以专注的喜欢或厌恶某一样事物或每一个人,这种喜恶持续很多年都不会改变。这本身就和舒乐表现在外的跳脱性格很不一样。而就连顾荣也不知道,舒乐的这种执着究竟是从何而来,又对他是好是坏。只是现在显然并不是点评舒乐口味的好时机,因为舒乐打了个很大的呵欠。他捂了捂嘴,吹毛求疵的对顾荣要求道:“元帅大人,要发挥你最好的水平做好吃一点哦,我很挑食的。”舒乐靠在门口指手画脚,吹了风的连泛着一层薄薄的红。他一本正经的抿着唇,斜斜倚在门口,像是位正在监视长工做活的土财主。顾荣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得乐了,他挑了下眉,随口问道:“要求这么多,做得合你意了有奖励吗?”舒乐抬了抬下巴,有些困倦的眼睛眨了两下:“你想什么奖励?”顾荣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台面上的菜品。大概气氛实在是太好,一句没怎么经过思考的话便直接说了出来:“乐乐,你饿了可以吃我做的菜,如果我饿了呢?”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顾荣猛地顿了下,似乎自己也没想到会问得这么直白又露骨。他下意识朝舒乐看了一眼,却发现他面上依旧十分平淡,看不出半丝生气的模样。舒乐换了个姿势,抬起头看了看顾荣,一脸无辜又无害的道:“哦?元帅大人,那你想吃什么,要吃我吗?”厨房内的灯光颜色十分特殊,不是最为平常的白光,也不是暖黄色的柔光。而是一种偏向于浅淡的昏红色,十分安静的铺洒在室内的每一个角落里。舒乐姿容艳丽的脸在这种特殊的灯光下显得愈加出挑好看,每一下睫毛的翕合,都想颤在顾荣的心尖上。偏偏他心尖上的这个人还不知死活,非要精挑细选处一支细嫩的羽毛。一下一下在呼吸的夹缝里若有似无的搔。撩得他连呼吸都不能能平稳。顾荣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舒乐的眼里终于带上了两份暗色。这样的少年,本身就是一场天降的灾祸。只有加以妥善的安放和保存,才能让他完美无瑕。并且永远绽放。顾荣不再看舒乐,他转过身,着手处理手中鲜嫩的蔬菜和海鲜。舒乐依旧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大概是见没能在引起顾荣的注意,所以有些无聊的吹了个口哨:“元帅大人哇,那些食物比我更好看吗?”顾荣只得有些无奈的停了下来,重新对舒乐道:“乖,上楼去自己玩一会儿,等把你喂饱了再吃你。”“切。”舒乐冲顾荣吐了下舌头,转过身,蹬着拖鞋一脸嚣张的上楼去了。三楼的那件主卧早已经被整理干净,绵软的大床上早已经换好了崭新的床褥,床褥的颜色柔和,看上去清新又舒适。在房门关上的一瞬间,舒乐眉眼里方才的轻浮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死气沉沉的平静。他背靠着门沉默的站了一会儿,然后伸手,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扯了下来,丢在了一旁的柜子上。光脑的呼吸灯在幽暗的屋子里隐隐绰绰。停顿了片刻后,房间内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