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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行礼,只说,“要给哪位把脉,贵人快说,我还等着出宫。”太皇太后也知荀澈能请来这样的奇人,想可能用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不计较那个妇人的无礼。荀澈抬了手,安续仁走到妇人面前,附耳小语一番,妇人点头。妇人拿着小内侍递来的药箱,给太皇太后把了脉,要来纸笔,刷刷写下几张方子,抬首问道,“另一位呢。”话落,看着一个少女从暖阁款款迤逦而来,盼芳在昔昔耳旁耳语,昔昔点了点头,面色露出几分不安,实在不想看到那人,心知不太好躲过去了。女孩将眼光移开,却特意看墙上的麻姑仙女贺寿图,不去看座上那抹月白锦袍正在品茶的男人。昔昔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走着,如葱管的玉指细细把玩束腰的软纱系带,实则心里不安的很,缓缓移步到女医旁边坐下。少女袅袅娜让人觉得不堪一折的纤腰,以及手指把玩缠绕的束腰封纱带,姣美动人的侧脸,和让他日思夜想的滋味好极的浅色菱形唇瓣,。映在男人的眼中,长指动了两下,眸子微深,略过意味不明的光,看着局促不安的少女不敢抬头,随即闭上眼睛,装作若无其事的闭目养神。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妇人把着少女洁白的腕子,细细诊断,昔昔坐在椅子上,偷偷摸摸的瞟了一眼,看到荀澈闭眸养神,心里稍微安定下来。昔昔提起的心神刚刚松懈下来,可是男人的眸子慢慢张开了,昔昔感觉男人的目光往自己的背后撇过来,身子渐渐僵硬起来,秀气的眉紧紧蹙起,不敢轻易动一下。男人像优雅的豹子围猎一样,慢悠悠看着自己的猎物,挑选哪个地方下口最为美味。昔昔脸色发白,背后那人隐藏的目光,像一头捕猎者,不想给猎物逃跑的机会,慢慢悠悠的玩弄,直到你筋疲力尽。妇人看着少女脸色不好,眉间轻蹙,以为自己的手劲大了,安抚少女,“贵人忍忍,我给你要施两针。”妇人将银针顺即扎上玉腕,片刻,取下针来,刷刷写下方子,交给旁边的兰姑姑,嘱咐,“这药贵人要好好用,万不能耽误。”太皇太后示意让人赏赐,那妇人接过,就出了寿安宫大门,安公公看了一眼帝王,猫着腰也溜溜出去了。昔昔感觉身后那人不再打量,用帕子擦擦吓得黏湿的手心,连忙起身站起,语气露出几分焦意,她现在只想赶紧走开,“外祖母,陛下,我先告退了。”“郡主且慢,刚才出来朕记得还未给朕见礼呢?”男人的声音带着撩人的懒意,出声阻拦住了女孩,声音听的旁边的小宫娥脸都带着微粉。昔昔身子一僵,不情愿的转过身子,低头依然看着脚下,弯膝行了一礼。太皇太后看到此情此景,真以为皇帝有意为难,圆场道,“陛下何必那么计较。”帝王不语,手拨了拨玉扳指,凤眸幽沉将少女纤丽的身姿打量一下,看向女孩上衣的曲宛撑起的莲花纹路,到女孩细细的腰下婉丽拖地的宫纱裙幅,意味沉沉说了一句,“郡主倒是长了不少。”荀澈说完,薄唇别有深意的一笑,凤眸还是漫漫的打量着少女,带着不可捉摸的意味,暗处只有他自己理解的惊涛骇浪。太皇太后以为皇帝说昔昔的个子,附和着说,“哀家也看这孩子长的快,高了不少,就是身子骨不长rou。太过清瘦了。”昔昔身子气的轻颤,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男人眸中带着掠夺之意,目光越来越放肆,女孩转身向太皇太后,“外祖母,我身体不适………”…………………寿安宫里突然“啪”的一声碎响,荀澈手中的茶盏碎了一地,直接打断了昔昔未说完的话。帝王略带歉意看了太皇太后一眼,“朕没想到一失手就…”挑眉又看向昔昔,语气没有一点诚意,“郡主吓到了吗?”昔昔一下子抬头,心里不知道荀澈到底想干什么,清澈的水眸已经溢出丝丝雾气,显然怒极,盯着帝王,语气带着冷意,“陛下。”女孩的眸子极美,纯净清澈,眸子含着雾气,这会气的眼角微丹,语气听着冷意,实际上她声音婉转轻灵,尾调拉长,听着倒像撒娇一般,一点也吓不到人。帝王恶意朝昔昔笑了一下,看着玉颊带粉,眸子含泪,气的说不出话的佳人,悠然自得的开口,一点好像看不到女孩生气的意思一般,“朕都说了是无意的。”昔昔怕自己再待下去,想把瓷盏砸男人的脸上,脸色越发难看。这边荀澈嘶了一声,捂住一处手指,已经流血,众人看到帝王手上一处细小瓷片扎了上去,乱成一团。“陛下受伤了,快去传御医!”风嬷嬷喊来内侍,让人赶紧去传御医。太皇太后喊人,“这怎么伤了,还不赶快去拿药来。”寿安殿众人都被吓住了,龙体有损事情非同小可。兰姑姑看着昔昔,以为郡主被吓住了,才会眼含泪意,慌忙扶住,将人扶着坐到椅子上,安抚,“小郡主,用杯茶压压惊。没事。”昔昔接过茶盏,猛灌了好几口,不顾仪态的样子,把兰姑姑吓得不请,替女孩拍拍背,“郡主,慢些,小心莫要呛住。”昔昔平喘住气,清凌凌的眸子看着造成殿中慌乱一团的男人。荀澈笑意得逞看着昔昔,女孩唇瓣的沾着水渍,越发显得唇瓣粉润,让男人不禁喉结微动。太皇太后看小内侍请来御医,老御医气喘吁吁跑过来,开好药箱,拿着帕子,轻轻为帝王取下瓷片,又包扎好伤口。太皇太后走到近前,刚好看到帝王手腕上露出一处蜿蜒的疤痕,惊到,“这年前先帝忌辰,刺客伤的到现在还没消,这可得了,你们太医院怎么办事的。龙体都不好好照看。”太医跪下请罪,“太皇太后息怒,这伤口微臣配制了好药,呈给了陛下,可是这…这竟然还有疤痕,这…这微臣实在……实在……没有法子了。”太医心里奇怪,自己当时包扎伤口,明明这伤口不深,一个月疤痕就愈合了,怎么看着这帝王好像没有好好上药一般,他心里不明所以,只能按住疑惑,也不敢开口问呀。可是旁边听着的昔昔吓白了脸,无措将瓷盏放在小案上,惊慌失措的看着男人,目光和他正对在一起。帝王凤眸望着吓呆的少女,薄唇轻抿,动了唇形,无声的说,“昔昔,还没完,这才开始。”昔昔把脑袋当即撇向一边。荀澈移开目光,看向太皇太后,“不怪他们,怕是伤口太深,难以愈合,孙儿觉得无碍。”太皇太后听到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