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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迷途,一派后宫之主的口气,戚岚忍不住用手按住抽动的嘴角,他实在忍不住想笑。这位云大小姐几年了,从来没有摆正过自己的位置,先帝爷的心思可不代表当今天子的意思。荀澈闻言索性把话说明白,男人薄唇轻启,纹波不动看云端芷面色血色尽褪,“你若是以后有喜欢的人想嫁,朕会给云太傅一个面子,亲自下旨赐婚,全了师生情面,也是看在父皇的面子。”“朕要你回去直接和云太傅说清楚,先帝已逝,让他把自己的位置该摆在哪,要考量清楚。自作聪明的人在朕眼中,愚不可及,明白吗?”后几句话男人薄唇吐出,声音俨然暗藏令人心冽的寒意,在场的人都听出荀澈话中的不耐烦。云端芷闻言睁大了眼睛,唇角勾起酸涩的苦笑,看着荀澈转身毫不停留离开。元景帝和她说过最长的一段话,她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形下。云端芷明白元景帝对自己没心思。女子情动总是天真自以为是,想以柔克刚,水滴穿石,等着心上人回心转意。现在云端芷的心犹坠入冰谷,凉个透底,皇帝以前对自己还有两分优待,即是看在先帝和父亲的颜面上,她也暗自心喜接受着盛京闺秀艳羡的目光。如今无情伤人的话一撂下,男人显而易见连敷衍的心思都不想做了。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可爱,猫妈。感谢投地雷的小可爱微笑(*^ω^*),感谢其他灌溉营养液的小可爱,后台名字渣作者查不出出来了,因为是新月份了,对不起。☆、第四十三章修第四十三章云端芷膝上传来刺骨痛肤的冰凉,才发现跪地许久,远处避让来寻云端芷的婢女看皇帝一行人走远,轻手轻脚近前将几乎瘫软的云端芷扶起来。云端芷紧紧攥住婢女的手臂,堪堪站稳脚跟,神色晦暗不明,对婢女道,“今日的事守住你的口,不要告诉他人。”刚才她跟着元景帝走到此处,已经被其他闺秀暗自看在眼里,不论她们何种想法。以云端芷要强清高的性子,只会死死咬住口硬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众人面前。婢女应下,附在云端芷耳边说,“您刚才走后,洪国公家的方姑娘她想邀您去赏花,姑娘,奴婢看那方姑娘不知葫芦里卖什么药,您待会儿就推了吧。”云端芷听到是方若芙皱眉,她和洪国公的人可没什么来往,何况不熟的方若芙。洪国公府内女眷因为珉王的缘由,盛京难见她们身影赴宴,不知最近是不是因为珉王世子进京,元景帝也没什么异动,反而邀荀沥赴宫宴态度如常,方若芙也频频出席宫宴。令人费解的是,今日那位方姑娘跟承恩侯之女武珈彤不离左右,云端芷自是看到了,她想方若芙又来邀自己,卖什么关子。云端芷真有心想去看看,“不,你带我去寻方若芙,我更想去近近那位承恩侯之女。”婢女听闻,诧异看了一眼云端芷,她知道自家姑娘心比天高,百里挑一的容色,老爷又亲自教导姑娘诗书才学,身世相貌盛京独一份。如今来个媚丽动人的武珈彤,貌不输于云端芷。在婢女以为,自家姑娘心高气傲,想攀比一番,才屈尊降贵到方若芙面前,端好派头给武珈彤看看,小地方出来的怎么比得上盛京闺秀半点。云端芷不会把自己隐秘的心思告诉婢女,纵然元景帝对她警告三番,甚至借她的口警戒父亲,她和父亲也不会真的收手。云端芷等了这么多年,一直蹉跎年华到现在,年岁十九已是盛京闺秀中最大的,她怎么可能甘心,把自己置于这么尴尬的局面。皇帝亲许云端芷圣旨赐婚,给自己体面,是先帝爷的面子,比得上皇后之位,还是有人比得上当今天子的一切,与其把她嫁给别人,还不如杀了她干脆。现在的境地在云端芷心中,不允许后退一步,为元景帝痴情错付她咬牙认下,可不嫁给这个男人云端芷绝对不会回头。元景帝登基后云太傅故意散出皇帝要封云端芷为后的流言,在盛京人口中,一直都没消停过,权贵静静看着这场说不出口的闹剧。就算皇帝说亲自下旨赐婚,谁还敢娶云端芷,娶了怎么对待她,这些都是不可预料的变数。云太傅怎么可能简单收住让女儿为后的心思。云太傅从一介布衣,科举成名,拜当世大儒为师,再到众人眼中的清臣名首,受封当今天子的太傅,步步不易,临脚来一场算计,云太傅打算倾尽余力也要把自己女儿推上后位。云端芷知道元景帝的手段不好惹,可她和父亲照样可以借刀杀人。承恩侯武烈风和公主府结的梁子够大,他们父女不能出手,长懿大长公主的夫婿不过白担驸马之名,一个病秧子白丁,能堪什么大用,闲职都没有,静南郡主又无兄弟帮衬。皇亲国戚也分三六九等,长懿大长公主是身份高贵无人匹敌,但手中无权无势,也就是任人宰割,等待屠戮的肥羊而已。云端芷心想只要央求父亲给武烈风求个好职位,这位承恩侯和公主府的血海深仇怎么结果。承恩侯有什么动作,下面能出什么乱子她也只看好戏,翻起的水花溅不到自己身上半点。云端芷思量好,敛好神色,带着婢女去方若芙那里赴约。———寿安宫暖阁,折腾几番带着疲色的昔昔洗漱好,换上轻便的单衣,在兰姑姑的伺候下,睡眼朦胧歇在雕花床小憩。偷偷溜进来的荀澈凤眸看着歇息的少女,女孩似乎睡的极为香甜,酣然深眠的样子让男人看的心软。荀澈悄无声息坐在一旁,低下头来凑近女孩,薄唇蜻蜓点水碰到昔昔一下额头,耐心坐在床边等昔昔苏醒过来。昔昔迷迷蒙蒙睁开清眸,眼帘不经意扫到床边玄色的身影,便知道又是荀澈过来了。女孩立马闭上眼眸,翻过身子显然还要睡过去,她现在懒得费心思和荀澈说一句话。到时候只要布置妥当,离开盛京万事无禹。先有珉王父子小动作不断,听阿谨说,前朝余孽又有死灰复燃之象,北部边境的人聚集一气对本朝军营扰乱不停,出自谁人手笔不说而明。至期盛京暗流涌动,各方势力不明,有荀澈头疼的时候,昔昔不信他把心思一直放自己这,连盛京的安危都不顾了。荀澈看至无奈摇头,薄唇勾起,长臂直接把昔昔连人带锦被拥在怀里,低语到闭眸的昔昔耳边,“昔昔今日生辰,难道也要赌气,置于身子不顾。刚刚是澈哥哥不对,你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