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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帮女孩盖好绣被,“昔昔可以先歇息,澈哥哥不会动你,今日是朕孟浪了,等今晚再上一回药,想来明日就好多了。”昔昔听到,娇躯不由向背后的软枕紧紧靠去,神色羞怒难言,玉颊绯红,她明明白白从男人话中听出来,上药的是他无疑了。荀澈让人把奏折放在龙床边上的小几上,今日他心情难得的好,以往处理严苛的政事,官员一些小瑕疵,他也睁只眼闭只眼放过去。良久,男人凤眸望着纱帐里的女孩清眸低垂,玉指不停缠绕龙帐,旁边挂着的玉配流苏,好似看来一时半会安歇不了的模样。男人近前掀开纱帐,薄唇带笑问道,“朕今日因为昔昔连带折子也没来得及批,像月前一样,你来读给澈哥哥听,如何?”昔昔还未开口拒绝,荀澈已经扔过来十几本折子,龙帐内悬挂有颗夜明珠,所以荀澈不担心昔昔看不清字。昔昔默然,拿起一本折子,看到是给安王荀湛请封蕃地的奏折,女孩神色微敛,转头看向荀澈,“澈哥哥,这个还是你自己来看吧。”荀澈接过折子,定定睛看清奏折所书,殷红的薄唇冷嗤,出乎意料之外,将手中的奏折往青铜灯上一燃,随手向火盆中一扔,奏折慢慢化为灰烬。男人回过头去,微挑长眉,看着神色微愣的女孩,“朕说过,荀湛此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以后他叫你皇嫂你也不要应他,能避过去就避过去。”昔昔睁圆清眸,不由掩口,男人的举止话意,里里外外告诉她,荀湛此人一定要防,为何要防,极可能猎场行刺一事和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从狼群出现伊始,荀湛带人惊慌失措赶过来救驾,之后毫不犹豫给自己一刀,日日带着重伤,不肯召御医诊治,跪在元景帝寝宫面前求见,直至伤口加重导致高热不退。荀湛昏迷后,宫里宫外人传安王差点废了,再到德太妃求见太皇太后,跑到寿安宫里,一路哭哭啼啼而去,众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宫里人心里都知道有一禁忌,千万不能胡乱揣测天家关系,胡言乱语,否则会引火烧身。当时一向谨小慎微的德太妃,平时紧闭宫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为了儿子自己去求太皇太后出面。但到了寿安宫里,一向措辞谨慎万分的德太妃,在太皇太后面前,话锋隐隐诋毁天子。等先帝爷一去,刻寡幼弟庶母,一为不孝,二为不义,卖尽了可怜之相。后面被盼芳姑姑,一一质问出口,元景帝从未对安王说出要处置的话来,太皇太后当时气昏了头,回过神来,回想起天子的态度,才发现德太妃心思叵测。安王荀湛平时打个喷嚏,德太妃都以为伤寒重症,慌乱之下又是太医来回诊治,福清殿三天里里外外都是药味。可这时候荀湛一伤,元景帝向太皇太后,隐瞒不报安王荀湛受伤一事不提,德太妃一开始也不求见太皇太后,和平时慈母举止大不一样。而且也没有给荀湛召太医院御医问病的意思,任由安王荀湛熬至伤重,甚至高烧昏迷不醒,德太妃才姗姗来迟寿安宫,太皇太后怎么细品,都不对劲。她老人家觉得德太妃话里话外都暗藏了,挑拨离间天子和安王的关系,而且她此举下来,属相给元景帝,安上了一个不孝不仁的名头。太皇太后本来就忌讳别人说天子行事绝情,不顾情面。作者有话要说: 我快秃了,真的是龟速,五个小时,不用怀疑。我加更的话,真的可以干一天,话说小可爱们真的没看懂。咳咳→_→手一紧一握????,隐隐的车………感谢小可爱小虎牙的地雷,小可爱的营养液,爱你们。开了三章的car…………够了吧…………☆、第六十九章第六十九章如今德太妃这样做,显然撞在枪口上。德太妃见太皇太后发怒,随即认下是自己的苦rou计,不得已而为之。太皇太后闻言,是不是真的苦rou计,只有德太妃自己心里清楚,老太后随即摆摆手让她回去照料荀湛伤愈。太皇太后虽然年纪大了,久久不管事,但她怎么也算历经三朝,怎么会不知道,亲王和朝中大臣来往是天子眼中的大忌讳,哪里来的什么安王失去圣宠,盛京众人对安王避之不及,本来就该避得远远得。太皇太后以前把德太妃看做不惹事的人,现在她有心思好好重新审视她了,自从先帝爷皇后宁徳皇后病逝,德太妃后来居上占了先帝十年盛宠。老太后想起元景帝登基前,荀湛找来的道人,心里默默念叨,后宫哪里有懂事的人,皇家哪有不惹事的兄弟。反正她老了,只要皇帝心里有秤,遵守先帝的遗命,让犯事的人活着,能保下命就可。——————次日,重光殿内寝殿,昔昔睡眼惺忪在荀澈怀中醒来,指尖轻轻揉揉带着涩意的眼睛。女孩被男人强硬搂在怀中睡觉,一夜可谓是提心吊胆。昨日荀澈上榻前,忍不住又欺负了女孩一回。刚开始昔昔侧过脸去,玉齿紧紧含住舌头,紧蹙黛眉。倔强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最后女孩忍不住,上身酸涩难言的感觉,玉齿咬红樱唇,小声哽咽,清眸漾满朦胧的雾气,几乎哭出声来。荀澈薄唇含笑,凤眸紧紧盯住女孩的神情,昔昔僵硬不肯轻易动弹一下。少顷,荀澈慢悠悠停掉动作,指间给女孩攒去眼角的泪珠。荀澈低眸见怀中的佳人清醒过来,薄唇凑近女孩的柔软的雪颈,问道,“昔昔身子可好些,能不能起来?”女孩感觉脖颈上的酥麻痒意,柔荑轻轻推开男人的头,身子就欲要坐起来,却故意撇过头,抿唇不接男人的话,显然有些赌气的意味。女孩清眸显露几分无措,纤细的指尖想要松松衣襟,可她又不好意思在荀澈面前动手,无奈僵硬停在半空中,桃雪无意间因为她略大的动作,略微蹭过小衣,浅浅刺痛的感觉不禁让她难以启齿。荀澈看昔昔起来的腰身一颓,大掌扶起女孩坐起来,凤眸又望到女孩无措的神情,微微轻颤的玉指,似乎想要整理寝衣的衣襟,心里大概猜个明白,低沉出声,“昔昔难受可以跟朕说,何必苦苦忍一夜。”男人话落,女孩似乎更气了,清眸显出几分薄怒之色,挣扎起酸软的身子,玉足跨过荀澈的长躯,玉手去拉扯黄色纱帐的玉铃铛,喊人进来伺候。一只大掌一拉扯昔昔凝白细腻的足腕,金色的脚链发出清清索索的细响,女孩娇呼一声,身子突然站不稳,不差失去平衡,还未倒下锦被上。荀澈动作快如疾电,另一只手拉过女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