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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看到上来的菜式,整齐不一的刀口,隐隐带有凹凸,凤眸上挑,“唔”了一声,“这………是不是昔昔亲自切的。”随即拉过女孩的手,仔细翻看,“让朕看看,可有伤到?”昔昔抽出柔荑,玉手摊开摆在男人眼前,纤细的指尖挑动数下,“并未伤到,我用匕首切的菜。”女孩抿唇,她有那么笨,不用心嘛,做个菜还要给自己来一刀。荀澈抬手避退左右,将女孩扯到自己的身边,“昔昔好记性,这个凤尾鱼翅膳房都未用过几次,你竟然还能留意。””女孩听了男人的话,玉手挽起衣袖,露出一截凝白的皓腕,抬手给男人布膳,“从入宫起,澈哥哥都是让膳房上昔昔爱用的菜式,我口味清淡,澈哥哥也跟着我用,你是个男儿,我过意不去……”昔昔知道她和天子共寝以来,男人吩咐膳房以她的口味为重,用膳之际。昔昔用了哪道菜式,男人的筷子跟着哪道,显然有意让自己的口味跟着女孩走,哪道菜式女孩多用了几口,当下掌勺的御厨便会得厚赏。数月来都是如此,不知不觉御厨心有灵犀,菜式全按照清淡养生来,大料都未曾怎么用过。荀澈以前还能挑两口自己爱用的,如今一来,只能大体跟着昔昔的口味走。要不然,男人不可能为了口吃得,专门眼神示意宫人到对面夹菜,他拉不下这个脸。荀澈吃得心满意足,煞有其事的点评两句,“昔昔第一次做到这样,已然不错,除了鱼翅腌制不够入味,其他都尚可。”女孩抿唇浅笑,浮现两个小小梨涡,显然对男人的点评极为满意。如果男人说昔昔的手艺可堪比御厨,估计女孩就会暗暗赌气,认为他是敷衍之词。荀澈想着依着昔昔的脾气,下次可不一定享到口福。两人膳后,昔昔让兰姑姑上来消食茶,饮饱思yin/欲,这句话形容荀澈最合适不过,昔昔自然不愿意,一把推开男人,轻巧推开殿门,就小跑出去。荀澈跟着女孩来到相曙亭,凤眸望着碧水轻漾一圈接着一圈涟漪。荷叶和莲花粉绿相映,有鲤鱼打挺水面,溅出朵朵水花,水珠晃悠悠在绿盘似的荷叶打个旋儿,荷叶随风摇动,水珠欲落不落。荀澈无动于衷,他正紧紧盯着女孩,打量女孩随风飘起的宫纱裙,轻薄的纱裙似水波漾漾,凤眸幽晦暗涩,不经意流转的神采摄魂摄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可是这般美景引得昔昔心痒,玉颊的梨涡从未消过。女孩当即叫来几个有力气的宫娥,带着善水性的凡月,她想下水划船摘几朵荷花,用清水养一夜。翌日花骨朵便可完全舒展开来,打开小轩窗,引一室荷香,也不失美事一桩。作者有话要说: 明细数量时间读者“晚烟”,灌溉营养液52020-03-0717:12:01读者“木木”,灌溉营养液82020-03-0717:00:18读者“小虎牙很多”,灌溉营养液12020-03-0520:56:55感谢小可爱灌溉的营养液呦,谢谢(*°?°)=3,么么哒,爱死你们了,真心好感谢支持正版的小可爱,真心感谢追到现在的宝宝们,爱死你们了。虽然冒泡不多。已经被盗文打败了,随它去吧。下章比较晚咳咳☆、第八十章第八十章这边宫人刚准备好船,荀澈近前问了女孩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昔昔,怕冷吗?如果怕冷,就不用划船了。”女孩清眸微愕,不明白男人的话意什么意思,随即软声回道,“如今夜间虽露重,但在画舫之内,凉风吹不进来,何况还有披风,应当无碍。澈哥哥要和我一同下船吗?”男人凤眸幽晦,眸光暼向乌蓬船,意味深长的笑道,“昔昔今日一定要尽兴,澈哥哥一起陪你。”男人抬手示意招来兰姑姑,凤眸微敛,长指轻捻两下,“夜间荷塘水露深重,朕怕寒气伤到昔昔。姑姑去捧过来。”兰姑姑听到也显然没回过神来,又不确定问了一遍,“陛下?白狐裘?奴婢没听错?”荀澈眸光掠过也是一愣的昔昔,轻声一笑,“没听错,去拿来吧,昔昔待会就知道了。澈哥哥还是怕你冷,毕竟鲤鱼时不时万一打个水花溅到你,那就不妙了。”兰姑姑捧来白狐裘放到船上,她渐渐品出味来了,莫不是陛下想天为被来……等到女孩被男人拉上船,看到船里的布置,微微一怔,小画舫的小垂门被拉严实,垂纱密密层层垂落在地,将风挡个严实。这是荷塘深处,水露颇胜,到了夜间,凉风更甚,凉意浸肤而来,不免让人拢紧衣襟,以免凉风灌入脖子。小几边上铺的是整块白狐裘,底下铺的是金丝白玉覃,五足狮头铜炉里点着渺渺的熏香,青铜鎏彩冰樽袭来阵阵凉意。女孩本来也未多想,等眸光暼到绘彩桃面美人的小瓷瓶,当即脸色惊变,这药用来干什么她当然知道。每次事后都是男人亲手照料昔昔,它最能缓解酸痛之意,昔昔现在什么都不想,女孩拎这裙幅就想出去。这时候,她才注意到小画舫上只有她和荀澈两人,男人正立在船头,衣摆掖在腰间,手中撑着竹篙划船,衣炔翻飞之间,月光柔和洒在身上,仙姿朗朗,逍遥自在。可昔昔跟荀澈那么久,知道他脑子现在想的和他如今这副仙人姿态一点都不搭。荀澈不知不觉已经将船划到荷塘中央,这里荷花荷叶密密匝匝,正好将小画舫遮个严实。男人挑选几只莲花攀折下来,拿出匕首将花枝微微削平,放下衣摆,转过身去,凤眸微挑,话意暗有所指,“有花当折,要宜时宜景,这个时候……”男人一把拉住转身欲走的昔昔,“月色如绡纱,晚风隐送荷香,昔昔说,这个时候是不是正合适。”昔昔听明白男人的话,女孩几乎站不稳身形,一直摇头,身子想往后退,可是路自已经被男人的胸膛堵住,“澈哥哥,这……这……不行……会被人看到……还有会被听到……”荀澈大掌箍紧女孩的纤丽的腰身,长指伸到女孩的发间,拿掉步摇,又慢慢卸下花钿,如瀑的乌丝垂落一肩,趁得女孩盈柔无骨的清弱。男人长指把玩了两下步摇,长臂带上力道,让女孩的娇躯更贴近自己的胸膛,嗓音低沉懒散,已然动情,“朕在梦里……梦到过昔昔,一身凝脂雪白,毫无半点瑕疵,躺在茫茫的一片白中,不知是雪,还是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