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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岩把云端芷给扔到荀湛那里,又暗中嘱咐怎么回报荀历,想恶心别人,别怨他下狠招回报了。等戚岩把云端芷带到荀湛面前时,云端芷明显满目惊恐,瑟缩不已,嘶哑着声音,用垂搭的手比划了半天。戚岩面无表情退下,头都未回,丝毫不奇怪为何云端芷会成哑巴。云太傅算计静南郡主即是和亲不成,也暗中只等图敕国的人一来,只要元景帝开口拒绝,想派人冒充图敕国的人杀了静南郡主,栽赃嫁祸与大长公主有旧怨的图敕国,无人怀疑。元景帝警告云端芷,云太傅心慌之下,只想赶快保命,可他更心贪,荣华地位一个不想舍去,索性退后一步,想让云端芷求安王正妃之位,以求保命。毕竟在当时在盛京人眼中,元景帝宠爱安王这个幼弟,可是云太傅没想到一招之差,将自己送去万劫不复之地,而且是没有回头路的一种。荀湛怎么可能要一个,如他自己所说,当今天子不要的女人,他身边又不是寻不到美人。不过,荀湛知道云太傅手里也有些势力可用,凭添的助力不要白不要,威胁云太傅和他演戏,是为了消去元景帝的疑心。毕竟,当时猎场上一幕发生以后,荀湛才惊觉,自己耐不住出手,不小心使了一个昏招。至于云端芷的舌头为何会被割掉,荀湛不为人知的秘密,自然是她泄露给云太傅的。云太傅一死,云府一倒,云太傅料到,元景帝将云府众人发配边疆,在别人看似惩处,在云承安看来,实则是为了保住云家老小的性命。这样弃掉一个云端芷,死掉一个他,这种能灭人九族的辛密就不会殃及无辜之人。先帝宠爱的幼子不是亲子,而是前朝余孽的后人,光想想,就足以让人心惊胆颤。云太傅死前告诉元景帝这个秘密,也防止了他来日有清算云端芷的念头,这样可以保云端芷来日苟活于世。荀湛撩袍蹲下,面带几分轻佻玩味,手抬抬云端芷已经被荀澈掰断的腕子,“本王不知道,原来你还和荀历有一腿,竟然借他的手把你送到天子的榻上。”荀湛指尖用了力道,捏住云端芷折断的骨头,看她痛得脸色苍白,眸光狠辣,“云端芷,你就这么自甘下贱,非要睡到皇兄才甘心?那你看看,这个男人怎么对你的?他现在可是真真被别的女人化为绕指柔的那一个。”云端芷甩开荀湛的手,用袖袍遮住已经被掰断的手腕,神色晦暗不明,默默抱住膝盖,低头藏住唇边无声的笑意,任由泪水徐徐滴落在衣裙上浅浅洇湿一小片。云端芷唇瓣翕动数下,告诫自己,不急,毁了她云府的混账东西,逼死她爹的人,迟早她要与他同归于尽。——————昔昔回头去探望荀澈,清眸望到阁楼庭院之中,吓了一跳。男人衣衫轻解,负手赤脚站在石道上,面色阴沉至极,唇边的冷笑渗人,不过却紧紧阖着凤眸。昔昔手拎着裙幅,小跑上前,吩咐人快去拿大氅过来,清眸难掩焦急之意,玉手拉着男人的手就要进去阁楼,道,“澈哥哥,你风寒未愈,这样对身子不好,就算是习武的人,也不能糟蹋自己。”等女孩拉起男人的手,才惊察竟然一手粘腻的汗意,掌心烫得吓人。昔昔暗道,难不成又发起高热,随即温凉的玉手去抚摸荀澈裸实宽阔的胸膛。昔昔还未来得及拿下柔荑,荀澈已经睁开赤红的凤眸,挥手全部让人退下,大掌牢牢钳制女孩的皓腕,声音低沉暗哑,对昔昔诱哄道,“昔昔,澈哥哥现在不舒服,只能委屈你暂且多受些罪,毕竟,这药力实在太猛,朕也压不住。”女孩轻声娇呼,娇躯已经被男人牢牢圈在怀里,从来未有过澎湃的guntang。昔昔小脸隐隐发白,她感觉这比那滚热的岩浆还要可怖。昔昔知道荀澈可能又不小心中了药。女孩娇躯不敢乱动一下,浓密的羽睫不安的轻眨,嗓音微颤,安抚男人,“澈哥哥,昔昔让人去喊春娘了,她肯定有法子解,不一定非要…非要……昔昔听说,药解最为妥当。”荀澈闻言薄唇轻嗤,温热的唇摩挲女孩的耳垂,已经将女孩紧紧抱在怀里,语气强势,不容拒绝,“这药怎么解法,朕说了算,昔昔少些废话为妙,要不然一会儿连喊的力气都没有。”昔昔小脸更是惊急,密密匝匝出了一层细小的冷汗。男人平时就已经在榻上折腾的不轻,中药之下昔昔不认为自己还能完好无损的下榻。女孩玉手紧紧攥着雕花朱门,显然犹不死心,清眸不停望向阁院外,暗急春娘怎么还不到,劝道,“澈哥哥,你能忍过第一次,第二次那定然也能,澈哥哥,听昔昔忠言逆耳,等春娘过来,药解对你身子有益。”荀澈这会儿反而饶有兴趣,看着昔昔挣扎,听到女孩都说出忠言逆耳出来。男人不由轻笑一声,长指慢慢掰下昔昔扒在门上的玉手,薄唇凑近女孩耳边,灼烈的口息喷薄而出,“你不会真以为朕在静心阁那次,想做正人君子,然后放你走。不过是看你实在太小,还未及笄,终究不舍得动你。要不然,何苦只亲两口就省事了,还给你刺昏朕的机会,昔昔,你不觉得这次是天赐良机,正好补了朕那日的遗憾。”女孩听到男人这般无耻的念头,樱唇无声翕动数下,娇躯气得轻抖,身子就要挣着下地,娇斥,“混蛋!混蛋!”荀澈听闻,长眉上挑了两下,大掌一挥,直接紧紧合上两扇雕花朱门。作者有话要说: 债还完了。。。。☆、第八十九章第八十九章晋江原发弥弥喵/文昔昔清眸见朱门紧闭,满目惊色难言,纤细的腕子被男人灼热的掌心牢牢桎梏。昔昔无论如何挣脱不开,腕子不经意多出红痕,男人现在气息愈来愈沉重,额头青筋毕露,凤眸慢慢布出血丝,几欲爆裂。男人将女孩轻轻放于榻上,薄唇咬住昔昔的耳垂,宽慰女孩,“昔昔不用怕,朕尽量克制,温柔些。”昔昔根本不会信荀澈的话,他的话反悔最多的就是在床榻之间。女孩摇头,清眸水雾濛濛,企图再劝男人,“澈哥哥,这般对你我都不好。”而男人的手已经开始放肆,绣水草绿丝粉色软纱柔柔垂地,昔昔感觉腕上稍紧,葱白的玉指已经在漆彩床栏小玉屏上挣扎不开。荀澈压抑住澎湃潮涌的暗流,长指慢慢攒去女孩眼角的水雾,声音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