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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件条件么……咳,她没有别的经验可供比较,但应该,也是远超平均水准吧?……太抬举他了!凭他能睡到她这样的顶级仙女,他才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八百辈子修来的福气!宁缈半边胳膊压得有点发麻,奈何却动弹不得。幸亏房间冷气够足,不然抱这么紧非热出痱子不可……话说他这是把她当抱枕用吗?宁缈费劲地扭过头朝身后瞟,始作俑者一无所觉,阖着眼眸浓睫低垂,神情舒展餍足,睡得香甜不知今夕何夕。……啊,真是让人莫名火大。宁缈深吸一口气,曲起膝盖,朝后一脚用力踹在他的小腿胫骨上。“……!”男人猝然惊醒,迷迷瞪瞪似乎一时间还搞不清楚状况,宁缈趁机翻身挣脱了他的桎梏。“……你踢我?”他一头黑发睡得有些凌乱,俊脸上睡意朦胧,显得格外无辜,低哑的嗓音尤带着nongnong的鼻音,听起来倒像是委屈巴巴的控诉似的。宁缈把为自己伸张了正义的jiojio藏到毯子底下,面不改色,“你少冤枉人啊!谁知道你梦见了什么就自己踢自己?算你走运没踢到我,不然告你家暴。”萧行言:“……”他是刚睡醒,又不是睡傻了。他坐起身,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目光清淡瞥向她,剑眉微挑,“家暴?”宁缈靠在床头伸懒腰正伸到一半,高举在半空的小手僵住,一时无处安放。他有副漂亮的骨架,后背上宽下窄,背部肌rou线条分明,皮肤很白,上面几道泛红的挠痕,就格外醒目……宁缈若无其事地放下胳膊,拉起毯子把爪子也藏好,表情是一脸无辜。这个东西我没办法跟你解释,因为我只是一只小猫咪.jpg“咕叽——”冷不防轻微的一声,自毯子底下传出来。“……”宁缈按住肚子。可惜镇压失败,扁扁的肚子紧接着发出一串抗议,“咕叽,咕叽咕叽。”热意一点一点攀上脸颊。萧行言倏地发出一声轻笑。“……笑什么笑你?”宁缈羞恼得瞪圆了眼睛,顺手抓了个靠枕丢过去,“也不看看都几点了,正常人都饿坏了好吗!”萧行言轻松地接住靠枕,目光扫过床头的时钟,这才发觉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了。他记不得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一觉睡这么久了。可能过了婴儿时期以后,就从来没有过吧。这几日为了让卞鹏智尽快接手港通的事务,他几乎不眠不休,把胖子熬得叫苦连天,直嚷嚷自己都瘦了一大圈——瘦的实在太不明显,反正他是没看出来。“……也是服气,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能睡的,呼哧呼哧跟猪一样……”宁缈嘟哝着起身下床,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他跟猪一样,那她四舍五入岂不是被猪拱了?果然,下一秒,就听见身后萧行言悠悠应道,“是我睡过头了,抱歉……猪太太。”瞬间一个枕头横飞了过去——“你才是猪!!”——不对,宁缈又抓起一个枕头,“你……你给我滚!”下一个是柱形靠枕,“滚滚滚!!”萧行言毫不费力地把枕头一个个都接住,轻轻放回床上,然后大长腿步伐悠然,滚去了衣帽间。宽大的飘窗透进来明亮的日光,上百平的衣帽间分成几个区域,如今里面多了不少东西,不再像之前那么空荡荡。不少还没完全分门别类收好的衣物鞋帽盒子袋子堆在一旁,几乎所有的柜子架子都被初步占用,看样子,要填满不过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只有偏角里的一个细窄的衣柜,貌似是专门划给他的。他为数不多的几件衣物挤在里面,在衣帽间满目琳琅的衬托下,宛如一群灰头土脸自惭形秽的难民。挂衣服的金属横杆上,吸附着一个牌匾形的磁贴,蓝底红框烫金边的宫廷式样,上书:【冷宫】萧行言:“……”修长的手指将磁贴揭了下来,微顿了顿,他轻哂,又重新贴了回去。仅仅是打入冷宫,没直接拖出午门,该谢主隆恩了。简单的洗漱完毕,萧行言不急不缓地跟在宁缈身后下楼。这栋房子从装修完至今,主人在家的日子寥寥无几,男女主人齐聚更是罕见。今天一大早,厨师忙着去采购了大堆新鲜的食材,等来等去,夫妻俩可算是起床下楼来了。餐桌旁是巨大的落地窗,盛夏正午阳光酷烈,白亮的光线迎面而来,宁缈微微眯了眯眼。萧行言走到窗前,将薄纱窗帘放了下来,光线顿时不再那么刺眼。“你今天很闲吗?”佣人们忙着将菜肴摆上餐桌,宁缈接过咖啡,瞥向在对面落座的男人。他穿得很休闲,普通的衬衣裤子,穿在他身上,也别有一股清贵之气。衬衣扣子开着两颗,袖口随意地挽起,露出肌rou匀称的手臂,长腿伸展坐姿闲适,整个人显得非常放松。让宁缈想起去非洲safari时,看到草原上的雄狮,在饱餐过一顿后,餍足地眯着眼趴在树荫下休憩,慵懒惬意。“今天休息。”话一出口,萧行言自己倒是微微一愣。“休息”这个词,于他而言,陌生得近乎奢侈。全年无休才是他的常态,少时是为了生存生计,近几年则是为他一手创立的子夜科技。他很清楚,以徐安易为代表的部分下属常在背地里吐槽,怀疑他其实是个超仿生的高级人工智能,全天候高速运转,不需要度假休息。他当然是个有血有rou的人,只是他的时间太紧迫,逆水行舟,经不起任何浪费罢了。满桌菜肴精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宁缈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饿过,提筷大快朵颐。要是谭女士在,八成又要挑她吃得太快,嘴巴张得不够秀气……或者干脆就是呼吸了太多空气吧。此刻这里的空气中谭女士含量为零,窗外花园绿意盎然,景致静谧怡人,隔桌对坐静静吃饭的男人更是赏心悦目。这么看来,搬过来还真是搬对了……宁缈吃到六七分饱,便放下了筷子,刚端起咖啡,对面萧行言也停了筷。“昨晚……”他嗓音温淡,仿佛没注意到她手一颤差点泼了咖啡,“是做噩梦了?”宁缈打从醒来,就在防备他问起她昨夜突如其来的热情,噩梦当然是最合理的解释——“是啊是啊,可吓人了!”宁缈猛点头。萧行言记得,当初他讲完题,问她会了没,她也是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会了会了太简单了!”然后一做就废。“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