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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严地表态,边下旁听的鬼王默默翻了个白眼个人英雄主义要不得?某个最常跟人单挑的家伙也好意思说这个对了,别光担心他,你也担心一下自己,许多提醒道,日本那边七草家似乎有什么异动,我们在那边的情报力量不足,查不出底细。在三月那件事后,七草辉跟他的同伴一行四人倒有三个折在了临山,虽然他们几个只能算自作自受,但日本那边可不那么想,很快便派来了特使交涉。最初是要求交出凶手由七草家惩处,听到这个要求,中国这边负责交涉的人龙虎山的某位长老做了很符合他性格的表态:一把抽出背上的七星剑,把谈判桌劈成了八半。看着被一剑八分的谈判桌,对面的使者吞了吞口水,什么话也没再说。诸如严惩凶手告知凶手身份等正当要求也被用类似方法驳回,日本方面的使者几乎是一事无成地回了国。这件事曾被许多拿来当笑话讲,张非笑笑之后便没再理会。如今旧事重提,难道七草家一开始也打算认了这件事,毕竟不管七草修还是七草辉,都是他们自己造的孽,现在这边的主流也讲究个和谐发展,像他们那样堂而皇之提升战力的行为,就连日本那边也不爽得很。只是,许多话锋一转,带了几分沉痛味道,因为某个原因,七草家对某人非常不满,就算撕破脸皮,也打算教训一下某人袭邵真可怜。张非当然知道某人是谁,不过装不知道也不会死我说的是你,许多无情地说,说起来这也怪你,谁让你没事干把那扇子掰了的?你知道要不是你手欠了这么一下,我们在外交方面能多占多少主动、多拿多少好处、多气死多少人吗?最后一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又不知道那破扇子有那么重要张非瘪嘴,反正掰都掰了,怎么,那些人知道是我干的了?你别忘了他们跟谁有联系,许多说,就算不是你干的,归先生也会说成是你干的。七草家还敢相信他?那晚上的事情只有我们跟他清楚,你说七草家会相信哪边儿?明明他才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归先生从中作梗,吸收了七草修苦心炼出的鬼兵身上大部分的贪念炼制贪情果,那天他们未必能赢得那么干脆。所以你还是小心点吧,别忘了,贪情果还在你的肚子里。与此同时,临山某处。用朱砂描绘出神秘图案的符纸被一叠叠整齐码好,功能繁多的御鬼工具按照顺序放进各个口袋,精巧的小弩早已上紧了弦,捆在手上。谨慎的准备,是胜利的前提最后一样工具也被收进口袋,宋鬼牧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注视着不远处一张床铺。那上面,有他最重要的人。两年的沉睡让他看起来越发憔悴,脸色暗淡,鼻息越发微弱,胸口的跳动也越来越慢,生命的迹象,已经逐渐远离这个身体。全副武装的宋鬼牧慢慢走了过去,他坐在床边,沉默地注视着床上的人。叫我哥哥吧,以后有事,我罩着你。弟弟还小,你们一定要找人帮忙的话,就找我吧。宋鬼牧?好名字。初次见面,你好。我还以为你想不起来了呢别担心没事的。谁的声音犹然在耳,却再也听不到了。宋鬼牧闭上了眼睛。他的手指慢慢地摸索到了创伤人的手掌,却不敢用力,只能小心翼翼地,将指尖搭在上面,感受着那一点温度。之前一直在犹豫的,现在,似乎不再重要了。无用的情绪被彻底封存,剩下的,只有必须完成目标的决然。等我回来吧,老哥。轻柔地拍了拍床上人的肩膀,宋鬼牧站起身,走出了房间。☆、第九十五章喵?喵。窗内窗外,一白一棕的两只猫深情对望。用张非无法理解的语言交流片刻后,将军一甩尾巴跳下窗台,和尚转身走回窗内,神情萎靡地趴在桌上。没找到?张非安慰似的帮它顺了顺毛,和尚翘起尾巴尖在他手腕上勾了勾,算是作答。和尚暂住张非家已经是第三天了,这三天里,它不知怎的跟将军打好了关系,利用野猫的圈子寻找着宋鬼牧的踪迹。可惜临山太大,想找到一个刻意隐藏行踪的人难。放心,那小子吉人自有天相。看和尚还是没什么精神,张非干脆把它拎起来递给钟错。被强行指派了安慰猫工作的钟错挑了挑眉,张非耸耸肩:难得有只猫愿意让你抱着,知足吧。怀抱白猫,鬼王第N次开始思考要不要把殴打祭师的计划付诸实践。张非看了眼窗外渐沉的太阳,微微叹了口气宋鬼牧那边他始终放不下心,可惜找人这种事情他实在不擅长。狄可那边他知会了一声,小警察也冲他拍了胸脯。不过他也说了,就算提出正式申请,就凭他们那捉襟见肘的警力,在临山市几百万人口里面抓出一个来,效率可能还比不上野猫。你小子可千万别做什么傻事啊张非低声嘀咕着,心里那层阴霾却驱之不散。认识宋鬼牧以来,他极少提到和他哥哥有关的事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怎么说起跟自己有关的事。有那么几次,他回来的时候跟任务归来的宋鬼牧擦肩而过,对方神情疲惫,走路姿势甚至有些踉跄,但只要注意到他在,宋鬼牧都会立刻把自己调整到哪怕是很勉强的正常的状态,把他要帮忙么之类的话直接堵在嘴里。好在,他是张非。心里转悠着以前的一些事情,张非摸出块鬼晶扔进嘴里自从当初鬼龙碧尾跟他说了那番话后,他虽然没真把这玩意儿当补药吃,不过时不时也会吞一个。吃习惯了之后他发现,鬼晶吃起来清凉醒脑,效果比薄荷糖强多了,而且纯天然,无污染。吞了贪情果之后他又发现,鬼晶似乎可以压制他的肚子疼,这让他吃鬼晶的频率有所增加。不过这玩意儿毕竟是小鬼的生长剂,张非吃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是在跟他抢零食正想着,张非眼角瞟到看向他的钟错,于是他咧嘴一笑,把鬼晶咬在两排白牙之间亮出来:想要?钟错扭头作反胃状:免了!想要你就说嘛~他现在只想把这个家伙好好打一顿!张非咕噜一声把鬼晶吞了下去,顺手摸出电话来拨通了宋鬼牧的号码他这几天常常这么干,那边一直是无人接听,但无人接听至少比关机好点宋鬼牧的彩铃是他不知从哪儿寻摸来的老歌,听着那边男声声嘶力竭地吼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张非的眉头越锁越紧等这件事过去了,他一定要让宋鬼牧把这怎么听怎么不吉利的彩铃换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