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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作的署名是李白、的作者叫李清照……还有很多很多。在这本泛黄的书本上,岁月留下许多痕迹,但这些诗词仍然闪闪发光。文国公颤着手翻到最后一页,看了看,不禁双眼湿润。上面写着这些诗人词人有的婚姻孤独、有的醉心大山川死在捞月上,有的无法进仕途,消极到厌世。但是,现在他们呕心沥血创作出来的东西,全被别人给剽窃了。文国公双手发颤,身为文人,这样的行径比要他们的命还难受。试问如果他们未故去,他们还活在这个世上,他们听到自己的诗词变成了别人的,他们还解释不清楚,极有可能被倒打一耙。这是何等龌龊的一件事!文国公低声朝燕昭解释了前因后果,果不其然,燕昭眼中浮现愤怒及厌恶,道:“让他们进来。”文国公吩咐人去叫门口的两位义士进来。同时,他问柳若颜:“柳姑娘,你年纪轻轻,便如此有阅历,写得出这么壮美的诗篇。你对作诗之道,可有何独到的见解?”柳若颜最烦的就是文人们总问她见解。她谎言说多了,自己也认为是真的,理直气壮道:“作诗那么简单的事情,要什么见解?不过是拿起笔、记下来就好了。”还不忘瞥一眼其余文人:“你们如果没天赋,可作作其他的文体,诗词需要灵性。”如果说文国公之前还有一丝的想法,认为这女子年纪小不懂事,那么,现在他全然没这些想法了。这女子,实在猖狂可恨。有她这件事,之后他们大翰朝的文坛,在百年内都会被人耻笑。☆、第23章被诬陷私通的jiejie二十三柳若颜享受着众人的吹捧,高高地扬起头,在甘美的心情下,她适才被打的地方都不那么疼了。行酒令时,没答上来的可要喝酒,柳若颜技压全场,每每淡笑着地替人斟酒。只是,在为男子斟酒时,她便斟得少些,为女子斟酒时,可就没那么客气了。柳若颜睚眦必报,一点亏都吃不得,她记恨刚才贵女们居然敢出言“赶”她,要知道,她自己主动要走,那是清高孤傲,这些贵女们若是主动想要她走,就是瞧不起她。柳若颜心底冷笑,欺负她的人,都要十倍、百倍地奉还回来。她故意给贵女们将酒斟满,贵女明知是她是在耀武扬威,也什么话都不敢说。柳若颜更加得意,只觉人生当要如此,快意恩仇,自在行乐。这时,文国公的小厮进来,躬身道:“国公爷,贵客到了。”文国公颌首:“请贵客进来。”文国公的次子奇道:“父亲,今日的宾客不都已经齐了吗?现在来的是哪位贵客?”文国公道:“是两位奇人,具忠肝义胆。”众人都觉得奇怪,这时,院外有小厮领着两个高高瘦瘦、做文人打扮的青年人进来,他们穿的都是最普通的衣服,上面还沾了些血迹,肩膀处的衣服还破了几条口子。李晃和张虚秉承礼仪,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才拜下去:“草民李晃、张虚参见太子殿下千岁、拜见国公爷,祝国公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不知为何,柳若颜一见到这两人,心里便止不住发慌,就像是上天要警示她什么一样。这种感觉,在柳若颜穿越时也出现过一次。她心里蓦地惊慌起来,直觉这两人会对她不利,因此,柳若颜冷着脸,淡淡道:“哪来的不识礼数的人,文国公生辰盛典,你们一身血污,进来也不怕晦气,还不快……”“柳姑娘。”文国公语带威严,“这是老夫的贵客,柳姑娘要替老夫赶人吗?”柳若颜自从名声斐然之后,除了刚才在燕昭那儿碰了钉子,还没人敢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文国公又怎么了?写得出几首流芳百世的诗词?柳若颜阴了脸,见状竟是一句话也不说,冷脸给所有人看。她有狂士的清贵名声,就是她的护身符,谁都不敢指责她没教养,反而要夸她不流于俗。柳若颜的做派彻底惹恼了文国公。文国公沉声道:“二位义士,你们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有何冤情要诉,今日太子殿下在此,便说来,让殿下为你主持公道。”燕昭也发话:“说。”张虚便忍不住流着泪,眼里藏着恨:“草民张虚,有一天大的冤情要诉,有人偷窃诗词牟利,名声满天下,苦主死无全尸,连姓名都没能留下。如今,那人声名鹊起,可她每一首诗篇,全是盗窃,一首她自己写的都没有。”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心跳加速,偷窃诗词牟利?要知道,偷窃诗词不只是偷窃别人的名声、银钱,更是在偷盗别人一生的心血,而且每首都是别人的,这都多狠的心?若是别人本能因那诗词名满天下,他给偷去了,别人该如何?文国公的生辰,府上文人自然多,因此,所有人都面露愤意。柳若颜身子一僵,她总觉得这两人是针对自己来的,可是,她抄袭的诗词都是从现代记下的,这个时空根本就没有李白、杜甫、白居易。他们说的一定不是她。柳若颜紧紧握住手,露出倔强之态。文国公沉声发问:“此人是谁?”张虚声音气势如虹、斩钉截铁:“便是那所谓的自在客柳若颜!太子殿下、文国公,此女自发迹以来,诗集一本接着一本,里面首首为精品,敢问诸位大人,你们可曾见过这般惊才绝艳之人?普通人若有几首诗篇相伴,便能流传百世,柳若颜却有几百篇!”“那些诗词有的壮丽、写着天外仙山、塞外战场,有的婉约,甚至写着闺中寂寞,敢问,一个人的文风会差距如此之大?”柳若颜气急了,原来是一个因为她优秀就冤枉她抄袭的人。她还以为她有证据呢。柳若颜方才的害怕全转为怒气,道:“怎么?本小姐天纵奇才,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说本小姐做不到?何况,仙山又怎么了、战场又怎么了?本小姐想象力丰富,你不自惭形秽,反而在这里抹黑本小姐?”她像是真受了天大的委屈,还带了三分得理不饶人,就像当初非要让听琴给她道歉,否则就打她板子那般对文国公道:“国公,素闻你惜才,今日我无缘无故受这样的抹黑,如果这两人不得到严惩,那我……我此生或许再也提不动笔了。”之前文国公有多欣赏自在客的才华,现在他就有多恶心柳若颜的做派。文国公还没说话,燕昭便冷冷道:“你想怎么处置?”他的声音冰冷华贵,像一道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