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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在殿内,而在火灵秘境外?火灵秘境……云月玺忽而便想到壁画有哪里不对劲,壁画记载的故事并没留下任何线索,但是,壁画本身就是线索!这里是火灵秘境、太阳神殿,为何神殿里要记载伏羲和女娲的故事?云月玺想到一段典故:伏羲为木,神农为火,以火承木,故为炎帝。意思也就是说伏羲的力量属木,与火不同,太阳神殿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记载伏羲和女娲,那么只剩一种可能,这里看似只有一座神殿,其实有两座,火的力量兴起,更迭替代了原本属于伏羲和女娲的神殿,太阳神殿伫立在平原之上,因此,神殿的道路底才掩埋了这么多的白骨。也只有这一种解释,才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冰夷珠会在火灵秘境内,为什么另外一个凌驾于冰夷珠之上的宝物没能彻底影响火灵秘境,火灵秘境中,火的力量仍然占据主导地位。因为太阳神殿压制了它的力量。差不多想清楚事情原委后,云月玺更想得到这秘宝,但是,要知道怎么得到秘宝前,首先要知道这秘宝大致是什么。云月玺再度扫过壁画,壁画中有两位传说中的大神,伏羲与女娲,宝物究竟是伏羲留下的,还是女娲留下的?毕竟,伏羲和女娲的属性本源完全不同。如果说女娲留下的是冰夷珠,那么另一枚宝物应该是伏羲留下的,属木?应该不是,云月玺猜测,以火承木,而且火克木,木属性的宝物怎么能撑过太阳神殿的压制?而且,冰夷珠就那么点能量,云月玺在殿外时,丝毫没感受到冰夷珠的冷意,一颗冰夷珠不足以影响火灵秘境至此。另外一个宝物应该还是女娲的。云月玺忽然觉得有点复杂,女娲怎么会传承类似冰夷珠的宝物,女娲抟土造人,能进伏羲女娲神殿的属于女娲的宝物,不该是冰夷珠等水系宝物。一定还有什么是她漏掉的,云月玺想再去看壁画,看看有没有自己遗漏的东西,毕竟,壁画虽大,也不一定记载得了所有传说,某些事件壁画一定会简写,说不得重要的线索就隐藏其中。云月玺仔细观察壁画,没放过一丝可疑之处,壁画太多太繁杂,却在她脑海里形成一条清晰的线。她的确漏了一点,在伏羲和女娲的传说中,女娲还有一点为人称道的功绩是补天。传说中,大雨连下许久,天之涯坍塌、洪水倾泻,女娲铸五彩石而补天……这些传说修真界其实并不重视,毕竟,此时已经不是洪荒时代,但是没想到,这些传说今日在神殿重现。女娲补天,与那场洪水浩劫对抗,她如果是在那时得到的类似冰夷珠的宝物非常说得通。那么,怎么才能得到那个宝物?云月玺想到一句话:雨霁,祭女娲。而这恰好是神殿,祭祀所用!所有的点几乎都连起来,指向一处,但是火灵秘境内哪里有雨,殿内哪里有雨?壁画上有雨。云月玺做完全部推论,她抬头一看,那年轻男子也看完了整幅壁画,似乎要举步前往壁画中雨水连天之处,他脸上还有丝犹疑,似乎在复盘自己的推断。这年轻男子眼盲,探索壁画的时间是要比云月玺用时更多的,但是,他推出结论似乎不比云月玺慢多少。大敌当前,事态紧急,云月玺必定要先一步成为“祭祀人”。她不再隐藏,足尖一点,手中生满无相火莲,直朝壁画而去。那年轻男子虽灵力低、眼盲,却十分敏锐,他见云月玺直取壁画便知她发现了什么东西。云月玺不怕他发现,他修为太低,阻止不了她。没想到,这年轻男子步子一移,手中弹射出几枚普通石子,正正封在云月玺周身的几个大xue处以及死门之上,修真者对于气都敏锐,尤其是云月玺,她倏然发现生死之气被阻碍,下意识停下来。那年轻男子则趁此机会想触碰壁画——雪色剑光如划破整间内殿,剑光如雪,只是最普通的一剑,连金莲都没有,却立即让年轻男子感受到威胁,他不得已终止动作,以奇异的步伐避过此剑。他的步伐暗合八卦,所以才能避开云月玺的剑光。神殿内其余修士都不知二人打什么,只趁此溜走,云月玺和那年轻男人的脸色却一起暗了下去。“又是你。”“原来是你。”两人同时开口,云月玺目光灼灼,那年轻男人也一副脸色不虞的模样,薄唇微抿,竟然生出几分莫名屈辱的意味。这男人身上带了股莫名其妙的傲气,高傲且受辱,关键云月玺又没辱他。云月玺美目中盛着疑惑的光,手执长剑:“月大人,多日不见,你居然换了张脸,连腿也治好了?”她是根据这男人那如鬼魅般的步伐认出他的,这男人认出她,应该是因为剑气。这男人冷冷道:“不用你管。”他还是那副运筹帷幄的样子,说话也把嗓音压低。云月玺了然,看样子,他对那天自己差点杀了他耿耿于怀,这个梁子约莫结死了。云月玺桃花眼微挑:“今日重逢,想必是冤家路窄,月大人,如今形势我比你强,看样子,这机缘你只能罢手。”她倒还想挣扎一下,不想和月祭司这样的人对上,道:“除此以外,殿内的其余宝物,任大人挑选。”这年轻男子道:“哦?不知你准备拿什么宝物打发我?”“冰夷珠吗?”他眼上系着布条,目光精准地“望”向地上的冰夷珠。冰夷珠云月玺不可能让,她要拿回去救昆吾宗宗主。年轻男子听她拒绝,更是冷脸:“一颗破落珠子你都不舍,看样子是要随便拿些杂物打发月某。”云月玺讪讪,这年轻男子话糙理不糙。她叹气:“罢了,各凭本事。”形势堆到这儿了,她注定要和月祭司这样的人为敌,毕竟,云月玺绝不可能让出宝物。两人当即交起手来,这年轻男子虽灵力低,但是精通八卦和机关,他毕竟比云月玺来得久,借助机关的力量,居然也和云月玺斗了个旗鼓相当。“噗嗤”一声,一道冰锥刺向云月玺的胳膊,划出一道极长的伤口,鲜血一滴滴涌出来,与此同时,云月玺的剑已经刺向那年轻男子的咽喉。刹那间,年轻男子的身形再度慢慢变得透明起来,他居然如法炮制,又要当着云月玺的面消失!云月玺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结了个死仇,不能杀了他,也不能化干戈为玉帛,死仇还随时随地消失。她心里溢满憋屈。那年轻男子同样脸色不好,蒙着眼道:“今日之辱,月某谨记。”他功亏一篑,失了至宝,而且接二连三都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