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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长老修为比她高,面对宋成璧,他们是绝佳助力。“宋成璧受我异火焚烧,经脉受损,连婴府也遭受重创,他若要恢复修为,除了天材地宝外,平日里的丹药也不可或缺,天心草就是其中一味药。宋成璧知晓我父若要苏醒,必要凤凰血,他定然会赶来飞影城。”云月玺道,“天心草虽为灵草,但用途极少,除了炼丹师和需要恢复经脉的人,哪有人会大肆购买天心草?”“那女子身携水气,并不具备炼丹师的灵根,适才她更是和小贩交流,她是拿天心草去救人。”云月玺道,“美貌女子帮忙买药、来飞影城的外乡人,还有,我从她身上闻到了我异火的味道。我的异火曾烧灼过宋成璧。”云月玺也是有了无相冰焰才知道,异火主人能和异火产生些联系,她那日杀宋成璧时,因为原身怨气,她不得不倾吐心中怨怒,但是,火灵秘境那样凶兽频出之地,云月玺怎么可能不做两手准备?她特意淬炼了一朵无相冰焰莲,火莲灼烧宋成璧后,哪怕宋成璧伤口已好,除非宋成璧寻到其余比无相冰焰更霸道的火种,否则,只要宋成璧出现在云月玺三丈内,云月玺都会知道他来了,不管他藏匿技巧有多么高明、易容手段多么高超。刚才,云月玺在那女子身上也闻到了无相冰焰的味道,这只说明一点,此女和宋成璧朝夕相处、密不可分。“是宋成璧?!”金坼长老嫉恶如仇,对用情蛊控制别人的宋成璧厌恶到极点,那种厌恶是正道名门对邪魔歪道的本能厌恶。“既然是宋成璧,他现在伤势没恢复,我们便跟着那女子去寻他,把他带回宗门处置!”银山长老道:“金坼,你太心急了,万事都要从长计议,不能打草惊蛇。”云月玺则仍提着莲花灯,像是提灯的仙女,她携着满城轻风,无一丝人间的愁绪,却也想感受凡人的喜悦愁苦。同她外表纤弱的美丽相对的,是她此刻冷静的传音:“我们不能去找他,宋成璧是故意引我们前去。”云月玺敛眸:“第一,那女子买这么多的天心草,看似宋成璧的伤势几乎没有恢复,可是她面如桃花,哪有一点忧愁?第二,刚才我驻足不前,是在看其余的灵草摊,并不是每一个灵草摊贩都卖天心草,好些都没有,其余写上天心草字样的,也被人全买了去。疑点在于,飞影城本富庶,随意找一个灵草铺子,那女子都能一次性购买到大量天心草,为何她非要大费周折,在人流量极大的夜市大张旗鼓地买天心草?她身上衣着考究、出手大方,并不像是灵石不丰。”“你的意思是,宋成璧故意让这女子出来展露出种种疑点,引我们找过去?”银山长老皱眉。“嗯。”云月玺道,“他是想利用我们想找到他的心理,请君入瓮,我们便反将一军。”云月玺随手转了转莲花灯,她容貌绝俗,是不少人的生平仅见,故而,走到哪里都能使人侧目。毕竟是自杀了也被阅美无数的宋成璧强救回来,不顾呆傻娶为正妻的容貌。云月玺轻声传音:“我们想找到宋成璧,宋成璧一样想找到我们,才这么大费周章。我们只需提前让他知道我们住在何处,他自以为先我们一步掌握了信息,必会着手行动,届时,我们便反客为主,可逐一击破了。”金坼银山二位长老均应是,云月玺的意思是如法炮制宋成璧的请君入瓮。他们倒不怕被知道了住处便如何,要是那点底气都没有,也就不会和宋成璧为敌了。几人装作完全没察觉到宋成璧的消息,慢慢回了客栈。月上中天,飞影城虽是海上独城,但这里风清月明,夜风也没有海水的咸味,此地当真得天独厚。飞影城内一座别院,院内有几名奴仆。一个模样俊美的男子正在房内饮酒,他生得君子端方,如今却像是非常愁苦,一杯杯酒送入喉中。鱼媚伸手欲夺他的酒:“你今日怎么喝这么多?以往我从不见你喝酒呀。”她握住宋成璧手里的酒杯,宋成璧的大手反手握住她的手,鱼媚羞涩之际,宋成璧道:“心儿……”鱼媚脸上的笑意一僵。“你看好了,谁是什么心儿狗儿?”鱼媚嗔道。“不是心儿,是绿芽还是灵犀?”宋成璧第一次喝这么多酒,他从不轻易认输,这还是绿芽她们死后,他第一次喝酒,酒入愁肠,一喝便止不住。鱼媚听他嘴里说出一堆女人的名字,心中极为妒忌,虽然她知道那些女人都死了,但是她就是不高兴。鱼媚推推他,道:“看清楚我是谁。”宋成璧看了她半晌,醉意未消:“媚儿。”鱼媚以为他清醒了,松了一口气,但是,宋成璧下一刻便倒了酒和她共饮,他声声回忆当初骨心儿等的音容笑貌。“心儿最活泼,灵犀最冷漠……她们都离开了我。”宋成璧难得那么愁苦,他在真心实意地难受,“媚儿,我只有你了。”院内的奴仆站在夜风中,听到动静后眼珠动了动。他们倒是很少见这样的人物,抱着一名大美人叫其他美人的名字,还能做出深情款款的模样。可是,他们的鱼媚公主,就是喜欢这人族男子。不多会儿,里面便传来男女低喘的声音,鱼媚挂在宋成璧身上,自以为宋成璧虽爱过别的女人,但那些女人都死了,现在,宋成璧不是只有她一个?鱼媚娇声道:“宋真君,今日你看到那个云月玺没有?”宋成璧原本醉意未消,听见云月玺的名字后,他猝然清醒,眸子里的醉意全部消散,同时,他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鱼媚不解:“真君……”她忽而涌上醋意,宋真君这是怎么了?怎么别的时间都没喝酒,偏偏今夜见到那人就喝酒?他确实没叫云月玺的名字,但是他叫别人的名字时还在醉。鱼媚骤然冷脸:“宋真君,你不会真想着那名女子吧?她的住处我都看好了,你什么时候去杀了她?”宋成璧给鱼媚扯上辈子,一时之间,他身上被云月玺刺的地方疼了起来。“她心思狡诈,不是能轻而易举击杀之辈。”鱼媚道:“怎么可能?你就是不想杀她,她修为也不高,刚才我看她才出窍中期,和我一样,真君你目前虽受伤,也有合体初期的修为,凭你洞虚期的见识和道心,杀她不过头点地。”“出窍期?”宋成璧道,“你可知,在本君受伤时,她只有元婴修为。”宋成璧脑海中划过云月玺杀她时决绝的脸,又浮现适才云月玺拿莲花灯时的模样,短短数日,她就从元婴期直升出窍期。鱼媚惊呼:“这怎么可能?她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