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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去杀她,害得引来了飞影城主,就该让宋成璧也去面对面对飞影城主,试试滋味。云月玺福至心灵,发现了飞影城主的一个妙用。☆、龙傲天文里的第一美人十八云月玺从海底直入雪山,想也知道,那是飞影城主生生开辟的空间通道。此处雪山连绵,空中飘着不知名的淡雪香味,好似打个呵欠,嘴里都是一股子新雪的味道。云月玺看向玉符,玉符里的晋级条件只有一项:在雪山内活过七天。云月玺瞬间了悟,她伸出手接了一片飘落的雪花,触感非常真实,她举目望向四周,四周皑皑白雪,无一片不真,那个飞影城主的实力,定已超出洞虚期,才能造成这么逼真的幻境。捕海比赛不许伤人,也不会容许参赛修士死亡,哪怕是之前海中的比赛,在真正涉及生命的时候,也会有飞影城护卫出现。根据这个比赛规则,第二关如果要触发修士死亡淘汰,则必然是幻境。难怪身负无相冰焰的云月玺会感觉到冷,原因是缔造幻境的飞影城主修为比她高,这已经不只是一个幻境了,而差不多是一个小世界,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冷,所以,耗费再多的灵力莲火取暖也没用。云月玺想通此处,再想验证能否联系上金坼、银山二位长老,果不其然,这里也无法和人联络,乾坤戒指也没法打开。云月玺立即调整思路,她朝着被落满一身大雪的树木走去,冷静地以灵力为刃,切下几根树枝后烘干,再找了处安全的地方点燃,以此方世界的木材点燃取火,终于让她整个身体都暖了起来。她安全了、有了暖和的火,也没有随意找一处躲起来撑过七天,而是开始思考第二关考的是什么。她再度望向平静美丽的雪山,修士不能杀人的情况下,能淘汰修士的,只有这座看似平静的山。谁也不知道杀机什么时候升起。云月玺提前做好准备,她找到一种极小根的树木,将树心挖空,制作成水囊,再将化开的雪水倒进去,同时,再选了多种树木焚烧,选一种最容易烧成热灰的,再将自己的裙子外层给撕碎,将热灰装好成小包,拿衣服布条扎起来绑在易冷的膝盖处。她装了许多热灰,有了这些,哪怕等会儿危险来临,云月玺在奔逃过程中也不至于太冷。她做好这一切后,果然,雪山响彻一声凄凉的叫喊,云月玺看了眼大山,没雪崩。她再飞向尖叫声传来之处——第一声尖叫,代表着危险,但她不应该躲开,而应该凑近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此,才能迅速掌握规避危险的办法,毕竟她还要在雪山待整整七天。云月玺快速飞过去,终于看见那修士遭遇了什么,他整个人都被卷进一棵大树中,半边脸已经全部镶嵌进去,同时,整片树林枝桠全部舞动,就像完全狂化。树木伸出枝桠,卷向云月玺,云月玺立即跳开——不只是树木,就连雪山内的其他生物也开始狂躁,朝他们奔腾而来,原本温顺的雪兔长出了獠牙,眼中展露凶光,雪狼更是凶猛异常,它们的速度力量全部被狂化了!云月玺足尖轻跃,被它们追得奔逃,她看向自己手中的剑,她的剑能杀死这些生物,但是很快,它们又会爬起来,无知无觉地继续狂追云月玺,就像是不死那般。能够出海的五十名修士都是精英,但是,云月玺一路上也看见了好几名修士的尸体……不知道幻境外的他们是什么状况。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某个点才好。狂化的大树开始归位,之前被云月玺杀死的动物也才软软地躺下去。云月玺确认一切回归平静后,才开始思索刚才的那个点有什么特殊?为什么在那个点上,所有动物全都重归平静。她看了眼雪山天色,心底隐隐浮起一个想法,雪山里因为皑皑大雪反光,夜晚和白天的分界并不清楚,都这么久了,还没有天黑过,也或许,刚才就已经天黑了。云月玺拿起漏斗做了一个实验,果然,等下一次树木狂化,再到消散,恰好是一个晚上的时间。现在的规则就是:白天,雪山里的一切都是安全的,等到晚上,雪山的一切都会来攻击人,它们的狼、兔都像是摒弃前嫌,同仇敌忾,对抗外来者。更可怕的是,在这里,修士无法恢复损耗的灵力,慢慢的,只怕每个修士要么力竭死去,要么葬身雪山妖兽之腹。云月玺这才算清楚了飞影城主的险恶用心,他并不是只把修士变成普通人在普通的极冷雪山中生存,而是要看修士没了灵力如何对抗不死的妖兽。第一关他选拔的是优秀的、有勇有谋的修士,第二关选的就是这些修士的生存能力。考验生存能力时,他不想要修士以灵力对抗一切,毕竟真到了要紧的生死关头,考验的从来都不是灵力多少。云月玺累得半死,这么几天下来,她终于白日也走,夜晚也被追着跑完了整座雪山,她的灵力也只够用这么点儿了,等今天晚上,她就会力竭。这是云月玺最后的机会,她没有休息恢复体力,而是继续往自己没涉足过的地方走。恢复体力没用的,无论怎么恢复,她也过不了今晚,不如抓紧时间解谜。云月玺走到一处谷地时,终于发现一朵雪莲花,她心情激动,正要上前研究时,便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声:“真君,我们为什么非要走这么远,白天时多休息一下不好吗?”云月玺听到真君两个字,眼皮一跳。沦落到要来参加捕海比赛的真君除了宋成璧还能有谁?云月玺思考现状,虽然在这座雪山里,大家的灵力损耗一样快,但是宋成璧那厮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又勾搭到一个红颜知己,他们有数量优势,真对上估计没有好果子吃。但是,云月玺看了眼雪莲,她现在不能离开,云月玺立即将蓝色的外衫一脱,面无表情在自己手臂上割出一道伤口,再拿外衫一擦,将染血的外衫扔去盖住雪莲,同时捧了捧雪,按在自己伤口上。宋成璧正和那名女子说话:“我们走远些,也可……”说完,他已经和那几名女子转过山谷,正碰上坐着的云月玺。宋成璧的声音戛然而止,只见云月玺那张绝色的脸上面无表情,分别多日,宋成璧只觉云月玺一点没变,不,她模样没变,但是气质已经变了,既没当初和他虚与委蛇时的小意,也没当初和他翻脸时的偏执阴暗。她像是洗涤干净自己身上的所有阴暗面,自由地活在蓝天下。宋成璧的眼一阴,心里瞬间不是滋味儿,没了自己,她就活得这么好?最令宋成璧难以释怀的是云月玺看他的表情,没有躲避,没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