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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命,被顾爷爷认为养女。后来读完景大的硕士后遇人不淑,离婚后专心照顾顾晨慷和陆夕惜。顾晨慷和陆夕惜的父母都在外地,这么多年田雨茗是姑姑,更是母亲一样的存在,尤其是陆夕惜,对她更是依赖和眷恋。“好好好,快把鞋子穿上,洗漱下来吃饭了。”田雨茗心疼地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心里把秦正源骂了一万次。洗漱完下楼到了餐厅。他们家餐厅很大,长方形餐桌可以容纳二十人同时就餐。顾晨慷正坐在餐桌一边吃早饭,她的餐盘摆在另一边,两人在餐桌的对角线上,远得不能再远。听到她下来,他抬头瞥了一眼,又低下头边吃边看文件。陆夕惜眨眨眼想起来了,因为秦正源粉丝骂她,他给自己压了几次热搜,自己嫌他干涉自己吵了一架,三四年来两人关系越来越僵,最后发展到话都不说,把他赶到餐桌一角吃饭的也是自己……她坐下,看着面前这份沙拉,蔬菜大杂烩加姑姑特意调的酱汁,叹了口气。为了减肥她吃了好几年的蔬菜水果,把自己吃得瘦骨嶙峋面黄肌瘦。陆夕惜端着盘子蹭到顾晨慷对面坐下。指了指他面前的小笼包,“这个,什么馅的啊?”他慢条斯理嚼完咽下去才开口:“蟹粉rou糜。”陆夕惜咽了下口水。夏末秋初正吃吃蟹的最佳时节,姑姑做的蟹粉rou糜小笼包最好吃了。“我能吃一个吗?”她眼巴巴看着他。“嗯。”早就竖着耳朵听这边动静的小夏,赶紧送过来双筷子。夹起一只小笼包,轻轻咬一口皮,汁水就在嘴里迸溅满口留香,馅料里rou糜鲜香蟹粉微甜,她干涸已久的味蕾被全部打开,从食管到胃熨帖起来。等她再夹一只的时候,顾晨慷推过来姜丝醋碟,“我没吃过,干净的。”蟹偏凉,她体质不好,每次吃蟹都要佐姜丝。陆夕惜抬头冲他笑,眼睛眯成两弯月亮,“咦,你手怎么了?”“被狗咬的。”顾晨慷好几年没看她这样笑了,险些被闪花了眼。“棉花糖还是芝麻糊?总不可能是龙须酥吧?”家里养了三条小狗,但每条都乖巧,怎么会咬人呢?“去打个疫苗吧。”顾晨慷嘴角微微翘起没说话,姑姑过来打圆场。“姑姑小笼包真好吃,晚上再吃这个吧。”一笼包子只有六只,她自己就吃了四只,舔舔嘴唇意犹未尽。“蟹不能天天吃,农场今早送来几尾鱼,又鲜又肥,晚上给你做鱼丸吃。”她连忙点头,姑姑做的鱼丸弹牙细腻,天天吃都不厌,就是做法太麻烦,没五六个小时做不来。“不嫌我们资本家吃个晚餐都劳师动众了?”顾晨慷话刚出口就后悔了,对面女孩泪珠子又啪嗒啪嗒往下掉,气得姑姑拍了他胳膊好几下。陆夕惜倒不是因为他说这话而难过,而是为自己曾伤害过他而难过。前几年她像魔怔了一般,什么气都朝顾晨慷撒,从来没考虑过他的感受,可他在最危险的时候都没放弃过自己。“那个,我错了你别哭了,你哭起来好丑啊,跟河马似的。”他手足无措哄着,反正从小到大只要她哭,自己就得挨揍。“你才是河马,你还河牛河猪呢!”“行行行,我河牛河猪,不敢惹你了,我去上班了。”“等一下,我没衣服穿了!”顾晨慷想想她那两个房间都放不下的衣服,顿时心领神会掏出一张黑卡递她手里,“随便刷,没限额。我走了。”前几年秦正源嫌她过于奢侈,她就注销了自己的卡,衣服鞋子只买大众品牌,颜色也只选黑白灰三色,连她的钻石项链都只挑小的戴。重生一回,她要继续做她的陆家大小姐,照顾好家人,保护好顾家陆家!喜滋滋摸着卡,朝快走到门口的顾晨慷吼了一嗓子:“慷慷你大胆滴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吓得他一趔趄,差点把自己绊倒。姑姑笑了,这几年家里天天死气沉沉,俩孩子谁都不理谁,她头发都要愁白了,这下好了,家里又要热闹起来了。顾晨慷上了车,宋特助开始汇报,“昨天秦正源传出绯闻后,大小姐深夜买醉被拍就上了热搜,不过很快就被我们压下去了。”“还有,这是昨晚在葛家二小姐手机里发现的,她准备发给一个八卦号的。”顾晨慷接过手机,打开视频,陆夕惜被两个女孩按着,一个女孩给她灌酒,被呛得直咳嗽,拍视频的女孩刻薄说着不堪入耳的话。他眼中闪过狠戾,“这四家,断了所有合作。”“明白。”宋特助即使跟了他多年,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一个只用了四年多就把偌大一个医药集团管理得井井有条的人,怎容小觑。他此刻的冷厉,与昨晚被陆大小姐吐了一身的顾晨慷简直判若两人。@@@@陆夕惜挑了半天,选了条经典款小黑裙,戴了条鸽子蛋大小的钻石项链,揣着顾晨慷的黑卡带着小夏出了门。以前都是各大服装品牌提前把当季新款图册送到家里任她挑选,这几年脑子抽了也就断了,只好先买一些穿着,回头让姑姑再跟品牌那边打好招呼。去商场扫了一大堆衣服鞋子,换了身粉色sw高定套装,剩下的让人送回家里,又直奔美容会所。陆夕惜父母都是无国界医生,常年呆在非洲,两三年才回来一次,顾晨慷的mama是景城医科大的教授,过年才回海城,所以顾陆两家在海城豪门圈的夫人社交就全靠田雨茗了。这家美容会所,以及高端餐厅“雨茗轩”都是姑姑名下的。进门就被前台礼貌客气拦住,说这里只接待会员。她摘下墨镜,前台接待又看了眼她后面的小夏,才认出这是陆夕惜。不是她眼拙,实在是她现在的打扮与往常相差太多。“陆小姐,顶层秦小姐正在用,您看您是等一会儿,还是换个房间,二楼还有空房间。”“秦小姐?秦漫漫?”陆夕惜挑眉,唇角带笑,前台接待心头莫名一跳。“是。”这个陆小姐,今天怎么有点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