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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了个角落便打算开始办事。看到这一幕,其余那些人也不由自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祁爱莲仰着脖颈,朝着他们抛了个眉眼,又向着那瘦高个道,那些哥哥们,倒是对爱莲不感兴趣呢。别管他们,他们就是孬!瘦高个不住大笑,他们没胆,让他们孬去!哥陪你好好爽爽!这话一出口,顿时激起了阵阵咒骂。有人朝地上啐了一口,怒道,谁没胆了?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然后也起了身,朝着祁爱莲所在的那个角落走去,一把将她从那瘦高个手中抢了过去。有一有二,便有三。嘿,我倒要看看这娘们是不是真那么sao。很快便又有一人加入了过来。其余几人面面相觑,互相使了个眼色:如果可以,有几个人真愿意玩个男人?祁爱莲看着他们一个接着一个放开了祁爱白,朝着自己走来,心中虽然恶心得想要呕吐,脸上挂着的笑容却是真心实意。随着又一人起身,她迎上了祁爱白的视线。他是那样的难以置信,那样充满惊愕,那样满是痛楚。她笑着,用目光和他说:就这样吧,哥哥,就这样便好。她不需要哥哥的保护,不需要哥哥替自己受苦。自从那天之后,她就不需要了。那一天,不,是那一整个半年,年幼的她曾经每日都在发誓,要用自己的一生来守护哥哥,一辈子守在手心里,不让任何人伤害。哪怕付出一切,哪怕失去性命。因为哥哥曾用性命守护过她。终于,就连最后留下的那个麻子脸,也在权衡再三之后,暂时将祁爱白给丢到了一边,朝着祁爱莲扑了过来。祁爱莲满足地阖上了眼。不祁爱白看着这一幕,却是四肢五骸都泛出了寒意,心冷得像是结了冰。他知道自家meimei的打算,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知道这全是为了自己。之前被那么些人摁在身下的时候,他很害怕,现在却只有更害怕。那是他的meimei,他唯一的meimei,他相依为命十八年的双胞meimei!早知如此,他刚才便不会乞求能有人来救自己,早知如此,他甚至可能不会挣扎,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的meimei为了自己而遭受到这种事情!不要!放开她!此时他已经恢复了许多力气,挣扎地爬过去,想要救下祁爱莲。这小子还挺碍事!有人将他踹到一边。祁爱白摔倒在地,手背落到一堆被脱下的衣物上,磕到了一个硬物。那是一柄剑。祁爱白顿时红了眼,将那柄剑猛地抽出,劈砍过去。对面那人察觉到不对,竟然险险避开过去,紧接着一拳揍到祁爱白肚子上,直接令他喷出了一大口血。这小子活得不耐烦了!那人又在他身上踹了数脚,想要从他手中夺下那柄剑,那剑却被祁爱白握得死紧。其余人就跟看热闹似地,谁都没有在意,只懒懒丢下一句,就交给你解决了。那人啐了一口,抬起一脚,狠狠踩在祁爱白肚子上。祁爱白又喷出一口血,神色却没有半点变化,依旧咬着牙,红着眼,看着这群人,恨不能千刀万剐。从来没有哪一刻,让他比现在更想要杀人,更想要获得力量。力量?祁爱白忽然感觉出,在自己的四肢里,在自己的骨rou里,在自己的五脏六腑中,在自己浑身的血液中,似乎有着什么东西,正蛰伏着。它们已经蛰伏了许多年,现在却正蠢蠢欲动。那是力量。祁爱白在瞬间便清楚地意识到,那就是力量。他努力想要调动着那些力量,但这太难了,它们已经蛰伏了太久,久到令祁爱白无从下手。那是他在这十年内,辛苦修炼出来的,最终却被散去了的,他的内力,他的力量。他曾经以为自己永远失去了它们,但其实它们还在,它们只是不曾凝聚于经脉之中,而是一直散在身体各处,蛰伏了十年,沉淀了十年,也积累了十年。这是他的内力!祁爱白咬着齿门,努力催动着它们,催动着它们回到经脉之中,重新成为自己的力量,重新为他所掌控。他再度抬起了那一柄剑。还不死心?那人以为他又是在垂死挣扎,忍不住大笑。剑身划过,剑光披洒。笑声戛然而止。那人怔怔地看着他,想要说话,喉中却只能溢出鲜血。血液从他的脖颈中猛地喷薄而出,洒了一地,此人也向后跌落而去,死不瞑目。十年了。玄剑宗功法,向来最重内力。祁爱白站起身,提着剑,浑身是血,目光沉稳。现在的他,拥有着整整十年未曾消耗过分毫的内力。直到了此时,他才终于真真正正成为了玄剑宗核心弟子祁爱白。哪怕是最弱小的弟子,他也有着他的实力。一切本该如此。密室内寂静了许久,直到祁爱白提着那柄剑,一步一步向着那群人走过去,他们才猛地sao动起来。干掉这小子!有人喊道。祁爱白一剑劈去,喊话之人顿时毙命。不!他听到了祁爱莲的惊叫。那群看守轰然而散,一个两个都没命地翻找着自己的衣物,片刻之后,其中一部分终于取回了自己的武器,围在祁爱白四周。祁爱白分毫不惧。不要!祁爱莲叫道,住手!哥哥!快住手!祁爱白诧异地看着她:为什么要住手?他很肯定,现在的自己,足以杀死在场的所有人。干掉他!有数人高喊着,向他冲来。祁爱白脚步生风,几个侧身便轻轻巧巧避了开,又是几招攻去,便令这几人只能慌张防守。玄剑宗的轻功,玄剑宗的剑诀,不管哪一样,都不是这种草莽之辈能招架的。那怕以一敌多,他也仅仅是多花费片刻,剑尖上便又多添一缕亡魂。敌人渐渐生了畏惧之意。有人冲向密室出口,想要打开门,或逃出生天,或招呼帮手。面对这种背对自己之人,祁爱白只需一剑而已。不祁爱莲无法阻止,哭声渐渐沙哑。一人,两人,三人祁爱白边踏着步法,便细数脚边的尸首。六人,七人,八人。祁爱白终于将那肥壮之人也逼到了绝处,一剑刺去。九人。全部九人,都已经命丧他的剑下。越是到了后面,祁爱白便越觉得身体有些泛疼。他想起自己的伤势还未好,有些无奈,却未曾在意。爱莲,还好吗?他回头问。真是奇怪啊,他现在只有终于手刃该杀之人的快意,却没有半分找回自身实力的狂喜。祁爱莲看着他,缓缓摇了摇头,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