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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组号码,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深深的植入了自己的脑海里。「喂。」「周呆子。」话筒传来雅恒的声音,听着声音,似乎还满有精神的。周海之前还有点担心雅恒被警戒后,会没啥精神。「真是稀客呀,没想到你会打给我。」雅恒笑了:「回去后,我有想过很多。」「哦?」周海随意回应了一声,抬头向四周看去,果然,在不远处的行人天桥上,看见了一个少年的身影。雅恒知道,周海已经看到他了,他大方的向周海挥了下手,当作打招呼。接着说:「看你下手打我这么俐落,让我想了好一段日子,想着我是真的做错了吗?」周海听着雅恒说话,没有吱声,只是定定的站在发现雅恒的这个路口上,双眼却没有从雅恒的身上移开分寸。「后来,我想,我有答案了。」雅恒顿了一会:「我的确不该利用你去抓住王武军把柄,抱歉。」周海笑:「哦?真难得你大少爷会道歉。」「但我不觉得,我有甚么愧对王武军,你代他赏我的那巴,根本就不该,所以,你欠我一个道歉。」「甚么?」「我不觉得我有说错,他杀人就不对,难道还要我去包庇一个杀人犯?」「那你干嘛不直接揭发他杀人?难道你就该用鬼怪之说来吓人!没办法证明他杀人,是你,还有警方的无能!」「哦?那难道,古萤就该死得不明不白?」雅恒的声线明显有了起伏:「说到底,你的朋友最爱就他自己,古萤就跟垃圾没分别?死了就该被废尸?」「武军没有废尸!」「没有我,他早就废尸了吧?」即使隔了这么好一大段的距离,周海还是和雅恒大眼瞪小眼起来。两人就这样,手抓着电话,却一句话都不说。最先耐不过去的人是周海,他想挂掉手机,直接转头走去。这时,雅恒的声音却从话筒传来:「为什么不接唐于的委托?」「呀?」周海一瞬间消化不了雅恒的话。「唐于看着颇可怜吧?我以为,以你的个性,一定会帮助他哩。」「甚么意思?」「呆子,你觉得,爱是甚么?」这么突然的又跑题,周海愣住了。雅恒似乎早就预想到周海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自顾自的接话:「这世上,其实根本没有人会爱另一个人,爱到可以把自己都牺牲了吧?」「雅恒」周海觉着,雅恒的表现有点儿哪里不太对劲:「是发生甚么了?」雅恒摇头,虽然以周海和他的距离,周海不可能看到这个动作。周海担心的开始走了起来,他想站到雅恒的面前,他想用手去触摸雅恒,确认雅恒是存在在他的面前。看着周海以最快的速度走到了自己的面前,雅恒不自觉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周海」雅恒好像从来没有像这样叫唤过周海的名字,现在还用着这张哭着的脸叫自己,周海脸一下子就红了,身体不自觉就起了反应,语气都没有刚才的冲了。「怎么就哭了呢?你是男孩子吧?」周海立即快跑,冲上前,用力的抱紧雅恒。忽然,周海察觉到一件事,今天是平日,现在是上课时间,雅恒却没有穿着校服在学校上课,反而在这样的大街上找上了自己。周海拉开自己怀里的人,急着问:「你今天怎么没上学?」「被停学了」站在这么近的地方,周海才发现,雅恒脸上有被人打过的痕迹。虽然自己上回都打过雅恒,可是,力度多大,周海还是有好好掌握的,绝对算得上是轻拍。可现在,雅恒脸上的痕迹,明显是被狠狠修理过。周海捧起雅恒的脸,心疼的看着:「混蛋!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多好一张脸,都揍成这样了!」雅恒笑:「周正宗就是这样的人呀。」原本还在温柔的捧着雅恒的脸的周海,停下了手,看着雅恒。「怎么?我以为你都应该知道了」雅恒接着话,但目光一直在观察着周海的表情:「我们就别装了,你不会是还没发现,你爸的正妻,就是我mama吧?」周海放下了手,盯着雅恒。「说起来,我们还是兄弟哩。」雅恒再次贴近周海,仰起头,再轻轻的唤了一句哥哥。作者有话要说: 2013年的最後一天,在微博看到关于小白三爷的事,整个人就闷闷不乐起来了...明天就是2014,祝各位新一年快快乐乐~所有不好的事就留在过去,新年快乐。☆、【档案四】-听说的不一定是真实的-5作者有话要说: 潜水很久,冒一下泡。「怎么了?别告诉我,你真是呆子,甚么都不知道。」周海沈默的望着雅恒,他没有表示认同雅恒的说话,亦没有否认雅恒的话。这让雅恒觉得一点趣味都没有了。他耸肩,倚到行人天桥的栏杆上。「我在第一次找上你之前就听说了你的存在。」雅恒早已知道周海是跟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哥哥。正确点说,他知道自己有着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有记忆以来,父亲每次回家,总是黑着一张样,一点好脸色都从来没有给予母亲和自己。每天,不管是自己做了好事,还是坏事,父亲都只会对他视而不见。起初,雅恒总以为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他比其他的孩子更加努力学习。考上了地区里最厉害的重点学校,参加大大小小的课外活动,可即使把冠军都拿下了,父亲都没有任何反应。直至那天,雅恒看到自己的父亲跟一个漂亮的女人见面。那个女人莫名其妙的走到自己的家里,狠狠的就朝自己的母亲赏了两巴。父亲立即上前拉开女人,下一步却不是保护自己的母亲,而是安慰那个不知是谁的女人。父亲带着那个女人离开了家。余下了坐在地上哭过不停的母亲,还有不知要怎么办的雅恒。雅恒拉着自己的母亲,不断的质问下,终于知道了。那个打自己母亲的女人,是父亲外面的**。而自己的母亲,只是父亲政治婚姻上的另一伴。雅恒一瞬就明白了,为什么父亲从来都不爱自己。只是初中生的雅恒没有办法,他唯一想到的,就是让父亲不要再伤害自己的母亲。第二天,他就走到了婚姻处、律师事务所等地方,查问了一切离婚的方法。带着文件,抛到自己的父亲面前,当着父亲**的面前,要求父亲签下离婚协议书。这是当时的雅恒认为唯一可以为自己母亲去做的事。已经是错误的婚姻,不应该让它继续下去,这只会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