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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这情景慢慢的虚化,然后院里站了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韩晚晚已经梳起了披发,戴着一个纯色的发卡,穿着墨绿色的长裙和蓝色短衣。江思身量很高,腿又直又长,脸上扬着笑,有让人怦然心动的资本。今天的课听没听懂?江思柔声说。没有,太难了。韩晚晚拍了拍书包,表示非常怨念。江思也不生气,只是让韩晚晚进屋等他。韩晚晚等着江思先走,立刻把书包解开,把书本一股脑都放在老槐树里,槐树有一个洞,只有她知道。做完这一切,韩晚晚哼着小曲儿跑回家去了。江思吃过饭,进了韩晚晚的房间。韩晚晚的桌面依旧是那么干净。你怎么又没把课本带回来?江思摇了摇头,把自己拿来的书本推到韩晚晚的面前。忘了嘛,再说我也不会,带回来干嘛。韩晚晚振振有词。江思笑着把课本往韩弯弯头上一拍,笑道:顶着。韩晚晚顶了一会儿摇摇欲坠的课本以后,那课本就抵抗不住引力掉了下去。下次你再忘,就让你顶一天。江思把课本捡起来,把课本翻地沙沙响。课本上江思的字规整而且好看。江思和韩晚晚不在同班,韩晚晚成绩一般,而江思是要排到榜首的人,两个人天差地别。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私下居然认识,而且已经认识了十多年。班级里有一个女生曾经当着韩晚晚面说,江思的字真好看。韩晚晚觉得自己的脸上都贴了金,闪亮亮的还发光。这个人每天晚上都要给我辅导功课呢。又走神!头上又挨了一下,韩晚晚立马清醒了。她在油灯下听着江思温柔的声音,一字一句恨不得刻在心里。只要忘带课本,装作没有听懂。这个人就会在这里,每天,日复一日,不会更改。只有门口的老槐树知道我的秘密。学校大考,江思早晨走得匆忙,韩晚晚不急,她顺着石板路慢慢的走,走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开始考试了,然后她趴在桌子上,胡乱的填了几个空,就睡觉了。她应该是这所学校里,最不务正业的学生。成绩出来以后,他们两个在最上边,一下在最下边。中间距离遥远,要是把榜单对折多好啊,这样他们两个就会挨得最近了。她每次都这样假象,但往往都不得视线。身边的女生顺着韩晚晚的眼神看过去,嗤笑了一声,你在看江思,你们快看看,韩晚晚,在看江思啊。然后就是试图将韩晚晚整个都吞下去的嘲笑声。我就爱看,我看了怎么样!韩晚晚倔强的扬了扬脸,她的脸蛋是最好看的,她喜欢看谁就看谁。不要脸贱人无数恶毒的话传了过来,韩晚晚不在意,因为她根本就不是贱人,为什么要在意。她就这么带着青春里唯一一次在别人骂她贱人的时候心如止水,而之后的日子,她更多是趾高气扬的、理直气壮的。江思第一次没有在槐树下和她说话,他只是路过了槐树顺便也路过了韩晚晚,连脚步停顿一下都没有,就把她当作风景一样路过了。这是他们两个有史以来,江思第一个单方面的冷战。季席脱掉自己身上的戏服,穿上牛仔课和衬衫往影视城外面走。本来想去喝杯奶茶,顺便给邱语带上一杯。走了一半,脚却遵从挣扎的心,往另一个方向走了。他小偷一样蹑手蹑脚的路过剧组的门口,剧组大门关着,看不见里面什么样子。季席目测了一下墙的高度,根本爬不上去。拿出手机终于鼓起勇气给俞钦拨了电话,但却一直没人接。他在门口站了很久,看看手机,发现才十分钟,什么叫度日如年,估计这就是。他的心像是被丢在了平底锅里,放点油,再加点火,这一边已经熟了就要翻过来煎蛋一样煎另一面。邱语喝着季席带回来的奶茶,眼睛盯着季席不放。兴致不高啊?季席何止兴致不高,是满脸写着郁闷。要不咱俩喝酒去?邱语低声在季席的耳边提议,神秘兮兮的说道:我知道对面有个小摊,他家烧烤和啤酒特别好。邱姐,别闹。季席没想喝得不省人事。我哪里闹了,还不是看你郁郁寡欢、情场失意。邱语站起来,拍了拍季席的肩膀,有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邱姐随时奉陪啊。郁郁寡欢情场失意?邱姐,你今天的画风也有点不太对!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想和你们说说话,么么哒。☆、苏伊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季席收到了俞钦发来的短信,问他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情。就那短短的一行字,季席看了好几遍,从字句里面看不出任何情绪,官方的不像话。季席按黑了手机屏幕,有点心塞。俞钦这不冷不淡的对待自己,算是怎么一回事儿!难道还让他回短信吗?做梦!他躺了一会儿,反反复复的睡不着,在床上烙烧饼。他认真的在黑暗的房间里眨了眨眼睛。十一点学长刚拍完戏,约莫着是怕他睡觉了才没打电话。要不然给他回个短信?季席找到了理由回复短信,虽然理由不是无懈可击的。他往床头蠕动了几下,把柜子上的手机握在手里,笑得眼睛弯弯。已经编辑好短信了,好长的一串,一看时间他又蔫了。两点多了学长早就睡觉了。季席哀嚎一声,扑倒在床上要你任性,要你乱想短信的事情就没有下文了,季席没有回复,俞钦也没有再询问。季席坐在戏场内,衣服和妆都已经弄好了,就等着到自己的戏份了。易疏搬了个板凳挨着季席坐。今天有一段他们两个的戏,易疏是季席电影中的好朋友,两个人同校同班。我有点紧张。易疏有点不好意的说,手掌在衣服上摩擦着。没关系,在莫斯科的那几场都很不错。易疏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然后他脸有点红,今天家里人要来看看我,能不丢脸就好了。家里人怎么会笑话你。季席笑了一下。易疏垂了垂头,家里人不同意我学表演,觉得这东西没什么意义。而且我也一直不争气,到现在还是半死不活的。拿不出什么东西用来骄傲的。虽然帮不上你什么忙,季席拍了拍易疏的头,不过好好做就行了,你现在抱着的鸭梨太大。易疏听完季席的话,轻笑了两声。点点头,嗯了一声。开拍的时候,剧组的工作人员里就又加入了一个人。季席看着那人,愣了一下。工作人员打板,他向后退了半步,快速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