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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时不免陷入沉思。大郢朝的治安,堪忧啊……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拨云见月的营养液*1045、45江嘉染进辰济府地界的时候正是晴空万里。一眼望去的景致悦目,和京城的冷肃是全然不同的风格。但因为是沿路这么过来的,也就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了。她一开始在舆图上圈的一处地方是芙蓉县。做过的攻略表明此处的居住环境最是适宜,而且聚集了不少颇有名气的酒楼菜馆。沿途之中也有问询过,听说依山傍水的。虽也有别处做考虑,但到底如何亲眼看一看便知道了。芙蓉县,反正听名字就感觉很富裕的样子。她初步是打算盘个铺面,用她独有的菜式先立个脚跟。自然也要挑一个居民消费能力强一些的。江嘉染坐着马车,一路也有途径别的县城。等进了芙蓉县时,确实和她想象中的差不离。一眼瞧去很是繁闹的,连城门的漆好像刷得也比别处讲究一些。另外怎么说呢,还真有点她前世家乡的味道,如此不自觉也亲近了几分。江嘉染先找客栈住下了,做了一番打听之后,最后干脆地找上房牙子,打算用身上的银两买间小宅院落脚。原本她手里那点银钱底子是做不了这个打算的,全靠沿途黑店们给的底气!然而等她挑中了一处,问起价钱时,才发现还是超出她的预算了。事实表明消费能力高的地方,物价也高。要不是来前先交涉探了底,她都要怀疑房牙子在宰她。江嘉染看完之后,面不改色地改了口:“此处也并非特别中意,买就算了,不如先租一阵。”房牙子堆起的笑脸立时就垮了一半,还以为来个大主顾,结果出不起钱啊?江嘉染身边带的那点小金库也不是不够,但若买下这儿就不剩多少盘铺子了。“这位娘子,这儿不租的,要租的话随我这边来。”房牙子说着另带去了一处老宅子。地段偏,比之前的要小,也破旧许多。就这,租金都不便宜呢。江嘉染看过后觉得还成,一些破旧不能用的另换了就是,价钱也合适就打算定了。“这儿周围不乱的吧?你也知道我这情况的。”“放心吧,多拐几步出去就是前面大街了,晚上也没宵禁挺有人气的。”江嘉染和春枝就两个人,为了避免有什么牵扯或遇上什么纠缠,来前她就给自己安了一个寡妇的身份,也让春枝改口称江娘子。这具身子这样的年纪,当寡妇总好过被当成闺阁小姑娘,后者总是会觉得好欺负或是被议论抛头露面。而且之后她盘铺子走动也方便,能少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江嘉染和房牙子签契时随口说起:“芙蓉县连租价都这么贵的。”房牙子也已经从心理落差里缓过来了,看她一个寡妇不易,掂错价买不起也能体谅。他道:“这也不是我们牙行说了算。城里这些都是万家的,价也是由万爷他们定的。”江嘉染有些惊讶,房产大户吗?这得多有钱。房牙子走后,江嘉染就带着春枝出去采买合适的家具更换了。等着人将东西都送来又收拾了一番,天也都黑了。坐下一清点,钱袋子rou眼可见就扁了下去。江嘉染掂着银子时突然在想。什么分手吻啊,还不如给点分手费实际。之前抱着他的参多看两眼就被收走了呢,应照楼这个抠抠。她和春枝花了两天把老宅里该布置的都布置了,补上柴米油盐,也就收拾的像个家了。芙蓉县确实没怎么宵禁,来的这几天她也都瞧见了,既然晚上也挺热闹,自然也就多了个做夜宵的心思。就芙蓉县里这个消费,以及美食文化使然,都舍得在吃上花钱,江嘉染相信花出去的银子都是能赚回来的。前提是她先有地开个张。这些天看过后,她已经看中了几个铺子。牙行那介绍的新铺面不是贵就是偏,她还不如找那些开了段时日却生意惨淡的谈一谈。花了些功夫后,她真就谈下了一间。原本是个茶歇酒肆的铺子,但茶酒算不上好,也没有别的吸引人的菜式,何况不远处还是一间生意红火的大酒楼。对方主家手里好几个铺面,被江嘉染找上门时,这间就已经赔了好些想要易手了。见价开的合适,这间酒肆便就这么换了东家。因为生意惨淡,铺子里只一个掌柜和跑堂,江嘉染都留下了,还另外雇了几个人。掌柜的是个瘦成杆的中年人,起初见东家是这么个年纪不大的女人,还奇怪是不是哪家的小姐出来玩闹的。但很快就知道原来是个寡妇。据说还克夫。于是也就理解了。东家这样的人,会抛头露面出来做生意,极大可能是打算好好经营这铺子的,所以也就把一开始轻视的心思收了起来。江嘉染要经营食肆,肯定不会花自己下厨的那个力。她见掌柜的性子还算老实,而且肯定比她一个外乡人熟悉知道的多,便让他介绍了两个厨子来。也不必多好的手艺,主要是性子本分又守信的。反正菜谱和配料方子都是由她出。照着能做好又不泄密就行。两个厨子原本只当是来做做寻常菜式,这么间铺子想也不会有太多客人,还奇怪为何要雇两人。然而照着东家给的方子做出东西一尝之后,瞬间就改了想法。芙蓉县多是酒楼食肆,他们什么没吃过啊,但东家给的这几味做法还真没有。况且还很味美,这要是一开张,他们这不客朋满座才不正常。东家一个寡妇,手上竟然有这样新奇独特的菜谱,实在意想不到。掌柜跑堂的围着尝过后,也都点燃了干劲。又听江嘉染说以后会按每月的入账另给他们加钱,连桌子都擦的分外卖力。江嘉染雇好人又定完菜式和价格,几件事做起来雷厉风行的,左右也没花上太久。这日盯着给食肆新挂完门匾,便要跟春枝先回去了。一个转身没留神却差点撞上个人。春枝赶紧往江嘉染身前一拦,恼道:“怎么不看路呢?”那是个穿着粗麻布衣上了年纪的女人,似乎久没打理自己,衣裳有些脏头发也乱乱的。她一把就抓上了春枝问:“你看到我丈夫了吗?”什么啊,抓人就问丈夫,是个脑子不清楚的吗?春枝突然间被抓的疼了,便把她推开了。这女人抓人的时候很有力气,可也轻轻一推就要倒。江嘉染正好挡着顺手扶了一把,问她:“你